“两位师兄,自从修炼了《神经》之后,尤其是每每运行修炼法诀,师弟我就有一种通体舒泰的感觉,就好像身体的每一寸毛孔都舒展了开来,能够引导更多的灵气进入体内,储存于灵气海之中......”
张静修侃侃而谈的模样,隐隐有着几分自鸣得意,没有一点那种装腔作势的感觉,常言与郭老实相信的同时,不禁有一些狐疑,频频使用禁忌手段,之所以没有后遗症,难道是因为修炼了《神经》的原因?
不过,即便有着这样的猜测,还有张静修或明或暗的提示,但两人依旧不敢轻易尝试,逆转灵气与内力,实在是这种尝试的代价太大,很有可能动摇修真的根基,甚至是重创或破坏。
因此,不管张静修的意思是真是假,两人怀着的心思只有是,努力地修炼《神经》初篇,也踏上了道武双修之路,却又和张静修的道武双修之路有着极大的不同,更加具有侧重性。
就在这个时候,容不得两人深想下去,权衡其中的利害攸关,随着张静修的一声呼唤,所有的思绪都被生生地打断,不得不清醒过来。
“两位师兄,他们来了——”
常言精神为之一震,瞬间达到了高度的集中,双眼更是绽放着犹如鹰隼一般的犀利目光,直视着远方,近乎于一字一顿,缓缓招呼道:“两位师弟,准备好了,一旦他们进入伏击圈,立即发动攻击!”
没有任何的言语回应,张静修和郭老实都是同时重重一点头,面露极其郑重之色,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一时间,巷子里一片寂静,唯有神色难看的慕容焘一行人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在回荡。
一步一行间,不管他人如何,有没有发现什么,但身为慕容家长老之一的慕容觉,也是慕容焘这位少主的守护者,看似平静的面孔之下,心中却已经生出了警觉,感觉到氛围的微恙。
老谋深算的性格,丰富的社会阅历,使得慕容觉没有丝毫的慌乱,表现如刚才那般,更没有任何的示警,依旧不缓不急地走着,只是神色不变的向慕容焘暗暗传音:“公子,无论我接下来说什么,都要保持冷静,都不要有任何的异常神色流露出。”
不愧是慕容世家的少主,年纪轻轻就被选为了继承人,慕容焘的这份心性当之无愧,即便慕容觉说得如此郑重,透着浓浓的不安之意,他还是表现的是那么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慌乱。
“公子,如果老臣没有感应错的话,恐怕有人隐藏于暗中,埋伏了起来,准备伺机而动,想要偷袭咱们,还请公子做好准备,有所防范,一旦形势有所不妙,咱们不敌,切不可恋战,到时候,老臣会使用慕容家的秘密武器,掩护公子离开。”
就好像没有听到慕容觉的传音一般,慕容焘的神色不变,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走着,步履轻盈,如此表现,也难怪慕容觉只向他一人示警。
尽管没有得到任何的言语回应,慕容觉还是欣喜不已,心中为之微微一松,转瞬又全神贯注了起来,虽然神色也是不变,但心中的警惕已经达到了极点。
“动手!”
随着常言的一声招呼,三人并未像世俗界的打斗那般,一股脑的蜂拥而上,而是纷纷丢出了手中的符箓,以及操纵着法器,对着慕容焘一行人狂攻而去,下手毫不留情!
面对突然而来的攻击,那极为凌厉的攻势,其他人或许会手忙脚乱,但早就感觉到气氛不妙的慕容焘和慕容觉却是不慌不忙,在常言三人悍然发动攻击之时,两人从容不迫地激发了防御法器。
几乎是刹那之间,两道灰蒙蒙的光幕骤然形成,将众人护在其中,非常及时地挡住了常言等人的攻势,慕容焘更是极为冷静地高喝道:“是哪位朋友?为何突然袭击我们慕容世家?”
不得不说,慕容焘这副从容之态,就算是身为对手的常言等人,也不禁高看一眼,颇为赞赏这种大将风采,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如果慕容家有哪里对不住或者是得罪朋友的地方,慕容焘在这里赔个不是,先行告罪了,如果朋友愿意放手,罢手言和,慕容焘愿意拿出一些修炼资源,对阁下予以一定的补偿,不知可否?”
没有人看不起慕容焘的低姿态,主动示弱,反而深深地为之赞许,如此息事宁人的做法,看似有损慕容家的威信,显得过于胆小怕事,却是现在最为明智的做法,对慕容家最为有利。
毕竟,慕容家在修真界属于末流的势力,家族底蕴有限,在这古城之内,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尽可能地保存实力,多交朋友,少树敌。
换句话讲,慕容家没有那么的战力用于毫无意义的拼杀,死一个就没有了,相应地,在这古城内的争夺也就少一分胜算。
因此,虽然常言三人的攻势没有停止,依旧是那么的猛烈和凌厉,但随着慕容焘的这番话,原本极其紧张的氛围,反而变得缓和了些许。
“哼~五胡后裔,乱我华夏之蛮族,杀我汉人千千万,凡是炎黄子孙,人人得而尽诛之,任凭你花言巧语,也难逃今日一死,纳命来吧!”
随着张静修的这一声冷和,气氛不仅恢复了极其紧张的状态,更是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剑拔弩张,已经无法形容,只能是生死相向,唯有一方才能存活!
无需任何的命令,更不需要任何的解释,张静修的话音刚落,慕容焘和慕容家对视一眼的同时,不再有任何的留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