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绝对的功绩权威,镇压那些对他看不起的天庭众臣,这又是最大的私心。
“泰山府君何在?”
探查到了杨蛟的踪迹,护法将军行动也是迅速,却终究没能堵住杨蛟。
无奈之下,又不甘心就此放弃的护法将军,选择直奔泰山。
一声威严沉呵,镇压泰山。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天庭的护法将军,自有威严。
若是一般所在,自被这威严给吓唬住了。
可泰山是个什么地方,总领阴阳生死。
天庭旨意自可到达,想在泰山耍威风,还是尽早歇着吧。
“他怎么来了?”
“看这意思,像是来找麻烦的。”
“府君不在,可不能让他给发现了。”
一声呵,自是惊动了府君所属。
总领阴阳生死,岂能是光棍一人。
诸多臣属辅助,除了经年累积才干之外,还有部分自是出自杨家。
如杨戬的一千二百草头军一般,自小培养,忠心不二。
“一声喝,已然惊动了泰山。”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天庭的护法将军,不搭理自是不合适。”
“这样,我出去应付他一番。”
能辅助阴阳生死,诸多杂事,才能自不仅限于征战。
“我道是谁,一声喝,竟是震动了泰山。”
“原来是天庭的护法将军。”
“不知将军来泰山有何贵干。”
出了泰山,自见护法将军。
挑不出任何差错的行礼,言辞问候。
“本将之事,岂是你能多问的。”
“堂堂泰山,总领阴阳生死,难道就再无他人了吗?”
护法将军言语冰寒,眸中几分杀意闪烁。
“本将军身领护法职责,代表天庭威仪。”
“既至泰山,难不成还不够资格惊动府君吗?”
此言,自是要坐实杨蛟此刻不在泰山。
擅离职守,自不可能动得了本就有相当自主权的泰山府君。
然此事却是个由头。
府君既不在泰山行事,何等大事,能劳动府君出行。
“将军错了!”
护法将军气息不对,摆明了就是来找麻烦的。
如此言语,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身为泰山府所属,自不可能让麻烦降临。
“我家府君受命总领阴阳生死事,坐镇泰山。”
“自知权柄深重,干系重大,从无心插手旁余。”
“天庭若是有事,可有王母手谕?”
这话再直白不过。
天庭统领三界,泰山自在其中。
然若想命令泰山,除了玉帝圣旨,王母手谕,其他一概别想。
以往的话,玉帝圣旨已然足够。
如今玉帝入了凡尘,自当是王母手谕。
“你不过辅佐泰山府君总领阴阳生死之事的小小副手,居然敢如此跟本将军说话?”
“谁教你的规矩?谁给你的胆子?”
怒喝间,护法将军抬掌便打。
“自是我泰山教的规矩,自是我杨家给的胆子。”
“将军可是有意见?”
一声幽然,杨蛟身形显现,抬手化去了护法将军一掌。
“哼!”
“果然都是一群······”
下半言语,被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杨蛟幽然目光,已然显露几分杀意。
更有凌厉,自灌江口而来。
一句言辞不当,曾经在封神战场大放异彩的三尖两刃刀,还有战斧,便要招呼上来。
为几句言辞争锋,惹这等事儿,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将军不在天庭自在,何以将威风耍到了泰山?”
“我泰山行事可有过错?”
“还请将军给个明白的解释。”
护法将军未曾开口,杨蛟率先获得了主动。
不过几句言语,霎时间急的护法将军不由几分面色发红。
女儿家面色发红,自是害羞。
护法将军堂堂儿郎,且又是无心言情之辈,面色发红唯有一种解释,怒火上心头。
护法将军的确是怒。
本来是问罪杨蛟的,何以现在被倒打一耙?
“将军何以沉默无言?”
“莫非来我泰山,并非公事。”
“仅是为了耍威风?”
“敢问泰山何处得罪了将军?”
怒火心燃,本欲开口,杨蛟又是一番率先抢白。
根本不给护法将军松口气的机会。
“府君莫要欺本将军太甚!”
“本将军来泰山,所为何事,府君心中自当清楚。”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但凡所为,便是隐藏的再好,也终究有疏漏之处。”
本来护法将军目标仅是七公主,泰山府君权柄深重,自是不太想招惹。
杨蛟一通言语,却是将其给激怒了。
七公主之事,泰山府君要是未曾参与,那就见鬼了。
抓着把柄,非得问一个同谋之罪不可。
“本君心里清楚什么?”
“自接任职责以来,本君也好,阖府上下也罢,无一不是尽心竭力。”
“但凡有龌龊差错,泰山上下自有责任。”
“但还请护法将军拿出证据来才是。”
这家伙果然知道了。
突破口居然想到了我这里,真是胆子大的没边了。
“府君要证据是吗?”
“府君如此言辞凿凿,真以为本将军拿不出证据吗?”
“证据,就在府君身上。”
“上有皇天,下有厚土,天规森严,洞察三界。”
“府君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