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觉得自己冤,但是说实话褚棱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受着,因为平西王……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褚棱心中难受,但是有些话他却是不能和郭阳絮叨,毕竟这个人是自己捡回来一起玩的,想要引为心腹,还要在考察一段时间。
褚棱觉得自己很谨慎,但是说句实话好像这种谨慎并没有什么卵用,之前他也相信了那个幕僚,但是呢?
那个幕僚还是背叛了他,或者说并不能算是背叛,因为从一开始,那个幕僚就不是他的人。
可笑褚棱还进行了一番好好的观察……
褚棱觉得自己的人生其实就是一副杯具。
想到这里,褚棱忽然很想喝杯酒。
“子安啊,跟我喝一杯怎么样?”褚棱发出了邀请。
“不胜荣幸!”郭扬笑道。
子爵府中的厨子自然很快做好了饭菜,褚棱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好酒,跟郭扬畅饮起来。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褚棱也有了些醉意。
“子安啊,我这子爵当的,难受啊!”褚棱抓着郭扬的胳膊,大着舌头喊道。
郭扬也有了些醉意,喊道:“子爵大人贵为这大元的子爵,又有什么好难受的呢?这可是别人一辈子都盼望着获得的殊荣啊!”
“殊荣?”褚棱将手一甩,“扯淡!我宁愿不做这个子爵,跟你说书去也好过受那鸟气!”
“大人又说笑!”郭扬一笑,“在这大元,谁敢给您气受啊?您毕竟当初也是一军将领,实力也说的上的是出类拔萃了,有人会气您?有人敢气您?我看啊,还是您自己的问题。”
“你不懂。”褚棱喝了一杯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郭扬谈论起了《西游记》。
两个人聊的虽然热火朝天,但是却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郭扬也不急。
……
经过了多番的布置,吴良却还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状况的发生。
但是他也不急,每天带着花月灵东游西逛,倒是过得十分惬意。
白语堂也没有什么动作,仿佛是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当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的人都很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罢了。
倒是在众圣地齐上绝神宫之前,吴良迎来了一位客人。
这个人很有名,起码在大元是这样。
没错,他就是大儒——何晟铭!
撒花!
作为一名大儒,如果我说何晟铭不懂文道,我估计读者大大们会喷死我。
虽然最终解释权在我的手里,但是看不看这本书的权力却在大大们手里,所以,我就不做这种讨人厌的行为了。
诶呀,一不小心水了这么多字,真是不好意思了呀!
何晟铭站在伯爵府门前,递上了拜帖。
随后站在门口静静等待,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真要是硬说这个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就是这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厚重。
当然,这个人的身形还是非常单薄的,但是他身上的气质真的就给人以一种非常厚重的感觉。
普通人看不出来,但是这种厚重感在精气神比较强盛,也就是武道文道修炼有成的人看来,这种厚重感,非常可怕!
所谓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
文道修行者其实是要担负起这天下苍生的责任的。
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儒生所要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而到了何晟铭这种境界,其上更是肩负了家国天下,不厚重,能行吗?
拜帖来到了屋内,花龙宇不敢怠慢,像何晟铭这样的人,就算是皇帝也要礼遇,所以花龙宇第一时间便穿戴整齐,叫上了花阳安,开正门迎接!
“怀远先生远来,真是令本府蓬荜生辉啊!”花龙宇走出门来,对着何晟铭抱拳说道,“快快请进!”
何晟铭笑了笑,说道:“皓月伯过誉了,老夫携二徒冒昧前来叨扰,还希望皓月伯不要不高兴才是啊!”
“这怎么可能?”花龙宇豪迈的大笑道,“怀远公此次拜访,可谓是看得起我花龙宇,不高兴,怎么可能?”
“皓月伯豪迈!晟铭佩服!”何晟铭拱手笑道,随后他看向花龙宇身后的花阳安,问道,“不知道这位是……”
“哦!倒是忘了介绍了!这位是犬子,有些不太成器,倒是让怀远公见笑了。”花龙宇说道。
“虎父无犬子啊!”何晟铭说道,“皓月伯此子,未来定非池中之物啊!”
“真的?”何晟铭的识人之能是出了名的,被他夸过的人到最后都成就非凡,这也使得花龙宇不由得十分紧张,这要是真的,也算是去了他一块心病。
“老夫从来不说假话。”何晟铭淡淡道。
“怀远公莫要见怪,这孩子实在是太不成器了……”花龙宇这才发现自己质疑何晟铭的行为十分的不智。
“皓月伯此举也是人之常情,老夫懂得。”
“怀远公宽宏大量,在下佩服。”
……
就这样慢慢聊着聊着,两个人来到了正厅。
二人分宾主而坐,而何晟铭的弟子们还有花阳安自然是没有资格坐下的,只能在一边站着。
“听说皓月伯新近招赘了一个女婿,着实是有些才华,不知老夫可否一见?”
在一阵的夏姬八扯之后,何晟铭提出了想要见一见吴良的想法。
至此,何晟铭的目的自然是昭然若揭,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