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现在心急火燎的准备去万兽岭中摘取莲天花,遇到这妇人拦路,要是去的晚了,真要被其他几家的废物少爷夺得先机,岂不悔之晚矣。
身后跟着一群家丁,一个管家模样的狗腿子排众而出气急败坏:“什么你家外子不外子的,赶紧让开,别挡路。我家少爷还有正经事,要是被你耽搁时辰。你万死莫辞,让开。”
“少爷开恩呐,没了家里主骨,只剩我们孤儿寡母如何是好,外子得罪少爷之处,我戴外子给少爷赔不是,只求少爷开恩,开恩”。妇人凄凉的声音传开,砰砰用头磕地,不多时便见地板上血渍纵横,围观众人多有皱眉,周围街里邻仿的闻着无不心酸落泪,满怀同情,没有一人敢出声相助。
这小恶霸平日胡作非为,城中百姓本以为刘家少爷,修行有成,远离城中后也能过下舒缓日子,哪只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在城中遇到他。倒也有不少宗门的弟子在附近瞻望,只是人人都一脸漠然,抱着双臂一副毫不关己的资态。冷眼看着事态变化。
穿着碎花裙的丫头孤零零站在中间,满脸泪痕,试图伸手拉住阿娘,只见阿娘满头血迹,哭的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求求你就放了我爹吧。”稚嫩心伤的声音传遍全场。
不少人看向刘家少爷的眼神都充满不屑,有人又有所忌惮迅速低下头,免得被人记住脸庞秋后算账。
“你爹死了。”刘少爷阴沉着脸,坐在马背上望着前面拦路的孤儿寡母,心中怒火中烧,围观众人的眼神多少也捕捉到,在心里暗暗点了几个名。
一脸铁青,心里火急火燎惦记着莲天花,恼羞成怒阴森森的“本少只说一次,立马滚开。”
旁观的小木头望着这一切,血气上涌脑袋,身子一晃还未冲出,便被老头一把按住肩膀,如同泰山压顶,即便鼓动浑身力量也动弹不得,手中紧紧捏住那根冰糖葫芦,猩红着眼愤怒的望向老头。老头只是冷着脸,冰冷的眼神扫了一下小木头,摇了摇头。小木头从未见过老头这种眼神,一时震在原地。
哭到在地上的妇人闻言一惊,面无人色,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额头一片血迹混合着泪水披头散发哭花了脸,只剩一根银簪掉落在一旁。
“你还我爹来。“小丫头一脸不信,阿爹就是她心中的天,与野兽搏杀,无所不能。哪里信刘少爷的话。
“少爷说笑了,前天你们带走外子,还是好好的,活生生的人,哪能一两天就死了。”妇女强颜欢笑颤声,抹了抹眼角的血线,犹自抱着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希冀的望着刘家少爷。
刘家少爷高坐在马背上,微微弯腰,露出一口洁白牙齿笑盈盈。低头俯视着少妇的眼睛森然道“我亲手打死的,你说我有没有说笑。”
妇女整个人如遭雷劈,犹如天塌一般,浑身颤抖。
“你这人修的什么仙,恃强凌弱,就你也能成仙?”一声饱含愤怒的清脆质问回荡全场,直击众人人心。小丫头瘦小的躯干,洁白的碎花裙沾着灰尘站在马前,一脸泪痕直视刘家少爷。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想这丫头只怕凶多吉少。
趴在地上的妇人大惊失色,一脸骇然“丫头”,尚未回头。
只听一声怒喝:“找死”,刘家少爷,本就怒火滔天恨不得乱刀砍死面前二个刁妇,一听那疯丫头的疯言疯语,堂堂风波城刘家少爷,飘渺宗的优秀弟子,竟被一个毛头丫环嘲讽,哪里还能忍,抬手狠狠一甩,空中回荡着鞭子“啪”的一声脆响,只见站在场中的丫环身躯鲜血冲天,一颗脑袋滚落到一旁。
“阿....丫头,阿...我的丫头...儿阿”凄怆悲伤的呼叫,回响在寂静的路道上,妇人一脸心若死灰,双手搂住那血冲天际的无头躯干,双手不停颤抖,似乎想按住那不停喷涌的血线,声嘶力竭的哭喊,如疯似癫。
有几个看热闹的外地商贩腿肚子一软,连忙又后退了几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活该你这刁妇胆敢拦路,误我家少爷时辰。“刘家少爷身旁的管家闪身而出,手握一柄长剑猛冲过去,在妇人扑在丫头身上绝望的尖叫哭喊声中,狠狠的刺进了妇人后心,捅了一个透心凉。
连少爷都出手了,自己还不好好表现一下捞点少爷心中的分量,怎么对得起少爷的提拔。收回剑呼和一声“少爷,可以走了。在晚只怕来不及了。”刘家少爷身后的一群家丁中也有几人面露不忍,低着头怕被管家察觉。
“走。”伴随着马蹄声,刘家少爷领着众人家丁,一路横冲直撞,一匹匹高头大马踏向前路,踩踏着妇人和小丫头的尸体前进,在场众门派修士弟子无一人阻扰。
骑在马背上的刘少爷威风凛凛,穿着锦衣玉袍,头也不回,手里还握着一条滴答滴血的长鞭,背影渐渐消失在街头。
场中响起几声叹息声,这一切就发生在眨眼之间,快的小木头连思绪都尚未回转过来。围观众人就已散开,刘家少爷领着一群家丁早已不见人影。木然的转过头看着场中倒在血泊里面的人影,那身崭新的碎花裙早已被血迹染红。
小木头恍恍惚惚,只觉得周遭一切都不太真实,举起手上尚未拆封的冰糖葫芦停留在空中,在太阳的照射下,冰糖葫芦裹着糖衣纸散发着异样的紫红色。太阳,好大阿,眼睛被阳光照射的刺眼,小木头眯着眼心想。
脑海中浑浑噩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