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袋子承受不了萱的挣扎而破了多处仍成功地被带到了车上,而这短暂的骚动也没引起太多的注目一旁派克鷄排的店员也只是瞥了一眼,就接续着自己的工作我想大概是看着就像是学生在玩闹,没有人认为会有甚么问题又或着在这水泥森林中,来往的人群早已习惯漠视一切而儘管被带上了车,萱仍不断抵抗挣脱但她的双腿分别被两个人抓着,呈现倒立的姿态同时也感受到车已发动待离开,萱只得放弃了挣扎,于袋中低声啜泣五“车行经了一段时间,那几位才把我从袋子裡拉出来,使劲捉住我的四肢跟后颈,接着拿出尼龙绳,粗糙的绑住我的手脚,同时蒙上我的双眼,在这之前,虽然凌乱的髮丝遮住了视线,但我还是隐约看到了车正颠颇地往山上行进,当下我的思绪十分混乱,只有不停地咒骂着他们,这似乎让他们更加兴奋,热烈地讨论如何对付我,从他们的谈吐及用词隐约推敲出驾车的人竟也是国中生,也从对话中窥知车辆是从某位家中偷开出来的,而他们所正在做的一切皆为突发的行为,彷彿过了有一年的时间,车急停了下来,我听见了开车门的声音,接着其中两位粗暴的把我曳了下车,我摔在地上,遍地凹凸不平的瓦砾让我不禁发出一声哀鸣,而他们听到了似乎很得意,开始不断地用各种方式,来对我宣告这就是得罪他们的下场,一边用脚踩着我、踹我,直到玩够了,他们摘去我脸上的眼罩,也解开了绑着我双腿的绳索,两个人捉着我的双腿开始往后面的建筑方向拖曳,似乎是一间废弃的铁皮工厂,没有电源供应,室内十分髒乱,并有一股很重的霉味,这裡像是他们平常聚集的场所,于他们而言十分熟悉,而将我拖进室内后,又是一阵了无新意的咒骂跟拳脚,接着他们把我按到牆边,头顶的牆面上有一条铁管线,他们从外边拉来了铁梯,想把我的双手固定在铁管上,但铁管与地面的距离比我身长还长了不少,当他们固定住我被高高拉起的双手时,我的脚底未能完全碰触到地面,而每过一些时间,我必须得垫起脚尖,以舒缓被绳索勒得十分疼痛的手腕,我只在心裡祈求,他们能尽快玩腻这种凌虐的游戏,也默默地发誓,当我逃脱后,定让他们受到严厉的制裁,无论是合法的或是非法,然而,他们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却让我完全希望破灭”六无论是谁,每一次萱谈到这裡总是委屈的泣不成声但事后想想也是,按我同学的说法,在学校萱总不乏追求者对男性的轻视与不屑或许早已深植心中,因此对于这样的经历恐怕是更加地难以接受不过萱该庆幸的是,当她被那群中学生抓走的时候是週二,并且时间已经是傍晚了部分的人碍于自家门禁不能久留,否则她或许会受到更多的侵害而从第二天起,实际上只有四个中学生有能力真的翘掉学校的课来轮流看守萱按萱的说法,那群中学生是完全没有预谋的也因此我时常在想,若是没有阿金,不晓得这事态最后会如何发展但也因为完全没有预谋,那群中学生的行为完全没有原则,只遵从他们原始的慾望而当他们绑住萱后,其中一位中学生开始试图拉扯萱的衣物对于预料外的行为,萱慌乱的挣动着,却让他们越发兴奋另一位拿出了美工剪刀,沿萱的腰部开始,把衬衫上的每个钮扣都剪掉,露出了裡面的黑色底衫接着他把剪刀抵着萱的小腹,威胁她不得乱动,冰冷的刀缘让萱害怕得屏住呼吸见萱不再抵抗,他开始剪开萱的底衫,露出了裡面的澹蓝灰色的无肩带胸罩泪水从萱的脸庞滑落,这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而言,似乎是兴奋剂那位中学生从中间一刀剪开了胸罩,两团丰硕浑圆的雪白蹦了出来几个忍不住的冲上前去又抓又揉,但被一位冷静、似乎是领头的制止他让拿着剪刀的那位中学生接着剪,于是他们开始把重心放到下半部萱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双腿慌张的在空中乱踢,一时间那些中学生无法靠近她等到萱踢累了,两个人过去按住她的腿,拿剪刀的那位走过去一挑剃掉了裤头的钮扣,并粗暴的扯开了拉鍊萱开始不断甩着头尖叫着,但这阻止不了他们的下一步动作那位中学生开始沿着拉鍊的末端往后剪去,手伸过萱的两腿间,直剪至另外一端至此,萱那件制服裤已被分成两半失去了支撑力,两半纷纷顺着双腿滑落,露出了裡面的浅灰色三角裤两个抓住萱的双腿的趁势拿掉残破的裤管,扔在一旁拿着剪刀的那位中学生退后了一步,似乎是讚叹着萱那匀称无暇的玉足领头的那位一个箭步上前去夺下了剪刀,来到萱的面前,反覆着抚摩着萱丝滑的大腿接着先后从腰间的两侧剪去连接的面料,剩馀残破的面料应声而落,露出了裡面的黑色丛林至此,在场所有的人皆按耐不住了有的忙着褪去自己的外裤,性急的乾脆直接扑了上去,双手并用又摸又舔的但这群中学生似乎看惯了sè_qíng媒介中的情节,不明白站姿是十分困难进入的体位尤其又是在违反意愿的前提下,因此他们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只得在穴口附近磨蹭,或是乾脆在一旁shǒu_yín直到几乎所有人都逞慾后,他们才姗姗离去只留下其中一位过夜留守,以及萱不住颤抖着沾满精斑的双腿七“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一夜没有阖眼,泪水止不住地流淌,那位留下来的也一夜未眠,或许是出自于愧疚,我不知道,那位整夜曾四度来找我搭话,而我并未搭理他,那位告诉我,他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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