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嫂的rǔ_fáng比师娘稍小一些,摸起来手感舒滑软嫩,关键是她正在熟睡,rǔ_fáng被我的手心捂得火热发烫。
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了些感觉,胸部有些细微的扭动。
趁她扭动身体时我紧紧捏住了她的rǔ_fáng,让rǔ_fáng在我的手掌里磨蹭变幻,也许是捏得她舒服了,听见她发出一丝幽长的媚呼声,「唔……」。
我的手竟然被田嫂轻柔一拍,只听她似说梦话般道:「封哥~别闹了~人家好困~」吓得我又缩回了手,还好田嫂以为我是田启封,虽被她嗔说了一句,不过她还是没有醒来,没一会酣睡声又加重了。
感觉就跟做贼似的,紧张而刺激,这回我等了好久才摸向田嫂的大腿,没想到光滑粉嫩的大腿间竟是什么都没穿,我激动得往女人腿间芳草地抚去。
当拂过细卷的yīn_máo,轻触yīn_hù耻阜时,令我诧异不止,田嫂的耻阜异常饱满丰突,我耳濡目染多人,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的耻阜有她这般丰腴的肉感,简直就像半边肉乎乎的水蜜桃错镶在了女人的yīn_hù间,将我的手心隆鼓得似摸rǔ_fáng一般的触感。
摸着田嫂丰腴如桃的耻阜,内心暗自窃喜,就跟捡到宝贝似的激动不已。
我用指尖在两瓣肥软的yīn_chún肉上摸索,慢慢地寻到一条紧密夹生的肉缝,指尖轻触肉缝便被团团紧裹,若jī_bā从这里肏进去真不知会是个什么滋味,我兴奋得将手指在肉缝间拨动,好一会才撩得肉缝里滑出一丝粘稠的玉液。
我再将手指沾着粘液往肉缝里轻搅,只听田嫂闷哼一声,不过她似乎很享受,反而侧过身子来将我抱住,柔声娇嗔道:「封哥你好坏呀,这么晚了还要弄人家~」。
我以为田嫂这回是真的醒了,谁知她搂着我又是昏昏睡去。
此时我与田嫂的身子紧密相贴,我下体的肉根早就处于坚硬挺拔之状,这回结结实实地卡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抵贴在丰突的耻阜之处,我轻轻挺动下身,半个guī_tóu便陷入了肥嘟嘟的yīn_chún肉缝里,由于肉穴内的湿滑度不够,再想往里缴入就难进分寸,我只好握着guī_tóu在那唇缝间来回磨蹭。
但觉田嫂的呼吸愈发急促,我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舔扫着柔唇贝齿,尝尽口内香涎玉浆,睡梦中的女人已被我勾引出了情欲,自觉地伸出湿漉香舌,与我相互调拨缠吻。
田嫂股间的肉壶在微微颤抖,mì_xué分泌出的淫液已侵湿了我的guī_tóu,我挺着粗硬的大屌挤开丰腴肥厚的yīn_chún,微一用力,但觉湿滑的穴口箍得紧窄,再往里深入,又觉穴内空洞松弛,而穴户入口处却是夹得我的龟冠销魂蚀骨。
只听田嫂媚呼一声:「啊~封哥~你好坏呀~」这回怕是田嫂真的醒了,趁她错把我当成是田启封之时,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将肉根深肏她的体内,直到肉根尽根没入,小腹被她高隆丰突的耻阜柔柔抵住,田嫂这才诧异地惊呼:「呃……怎怎会这么粗大,你,你不是封哥,你是谁……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太~太大了~呀~」我紧紧抓牢田嫂的后臀,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她的娇躯不停摆动,丰乳乱颤,双腿时夹时扭,娇嫩的肉腔被我肏得有节律的收缩,似乎每肏一次都在胆颤地迎接摧心的快乐,徒劳无果的挣扎使得她遍体香汗淋漓,也许是担心会把儿子给吵醒,便只得捂住嘴唇发出细微的闷哼声:「唔唔~啊唔……」见田嫂不再挣扎,我开始将肉根大起大落,深插缓送,每每都令敏感的guī_tóu肉冠被窄小丰腴的穴户紧缠含绞,承受着奇妙的入髓酥骨的麻痒之感。
在chōu_chā上百记后田嫂终于忍耐不住体内强烈的情欲,搂着我的脖子再次与我热吻,两条粉腿更是夹住我的腰身互相紧缠,让如桃饱满的耻阜紧密磨蹭着我的腹股。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股酸麻的刺激,肉根不住地频频抖动,腔内灼热的软肉蠕蹭得guī_tóu无比燥热,似火烧一般,销魂的快感使我全身剧烈颤抖,欲仙欲死的高潮彻底的狂泻而出,我死死地搂着田嫂的后臀,一股股滚烫的jīng_yè浇灌在她的子宫深处。
田嫂惊得使劲推我,娇啼媚呼:「你,你疯了,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到里面,快,快拔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