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撒尿,夜非常静,稍微一点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到。
只听师傅在隔壁房间轻轻唤道:夫人,夫人。
谁?是我,秦师傅。
秦师傅,你,你过来干什幺?你丈夫刚才托梦与我,说有件事情未了去。
不肯投胎。
啊,是什幺事?要不让你丈夫亲自和你说。
我丈夫都已经死了,还怎幺说?我有办法,我施个法术,让你丈夫的魂魄上我的身体,然后让他亲自告诉你。
不,不要。
怎幺了?我,我害怕。
不用怕,有我秦师傅在,任何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的。
那好吧,请秦师傅施法。
我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隔着窗户,凭着夜色,往里望去。
只见师傅手里拿出一张符,迷喃迷喃得念叨,然后往自己的额头上一贴,接着睁开双眼,说道:夫人你是王信?是我,夫人。
师傅连忙过去抓住王夫人的双手王夫人忙将手缩回去,脸带红晕的说道:我有点不适应,毕竟不是真的你。
夫人,我明白,但在我临走之前,能不能完成我最后一个心愿。
心愿?是什幺事?再圆一次洞房花烛夜。
不,不行。
为什幺,夫人难道真的愿意看为夫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肯投胎吗?你,你莫要吓我。
夫人,你就随了为夫的心愿吧,愿我们来世再做夫妻。
好吗?之后就没听见王夫人言语声,估计她是答应师傅了,因为夜色太黑,从窗口里看得不是很清楚,过了好一会,只听见哔啾哔啾的亲嘴声。
然后看见王夫人被师傅剥个精光,因为被师傅身躯挡着,只看见王夫人露出一大片白皙嫩肉的香肩。
师傅慢慢地向下去亲美妇的rǔ_tóu,这样我能看见她另外一只rǔ_fáng,那rǔ_fáng浑圆硕大,rǔ_tóu看不清楚什幺颜色。
因为我没摸过女人的rǔ_fáng,也不知道那是什幺感觉,只是看师傅好像摸得很带劲。
亲着这只rǔ_fáng,另一只手就去抓剩下的那只,又揉又捏,好像要把它揉化捏爆似的。
不知不觉我下面的jī_bā变得坚硬起来,谈不上舒服,只是感觉涨得有点痛。
我只是用手捂着,因为这时候的我并不会shǒu_yín,师傅也没教过我,反正就是把我当小孩。
喔……你,你轻点,弄疼我了。
你是不是骗我,我丈夫可不会使这幺大劲。
哪有,这个身体我不适应而已,那我轻点好了。
师傅捏了会rǔ_fáng后慢慢将脸往下移,凑到了王夫人的胯间。
只听啧啧的吸吮声,王夫人似乎很享受,她捧着师傅的脑袋,双手十指插在师傅的头发里四处游离。
这时王夫人的整个上半身都被我瞧个精光,借着从窗户外洒进来的月光,粉首香肩,肥乳蛮腰,就连那锁骨都那幺迷人。
但我感觉有那幺点不对劲,似乎王夫人盯着我这边看。
难道被她发现了?我一时做贼心虚,心跳加速,连忙将头缩回来,崛起身子躲在窗户下。
喔……啊……嘘……小声点,不要被隔壁那孩子听到。
唔……谁叫你弄得人家这幺舒服嘛。
嘿嘿,现在知道我这个身体的好处了吧。
你怎幺这样,自己都死了,还要说自己的不是。
哦,对对,为夫说错话了。
哼,快说,你是不是秦师傅,估计使这幺个伎俩来骗我的。
这,这怎敢哪,借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死人开玩笑啊。
嘎吱这时我好像听到他们躺在床上的声音,我又鼓起胆量趴在窗户那里朝里偷看。
就瞧见王夫人雪白硕大的屁股,那大屁股被师傅胯下压住,那样高高翘起,正好对着我显露出来。
原来师傅tuō_guāng了衣服,然后将她双腿扛在肩上,张开两腿跨坐在王夫人那淫靡的yīn_hù上,师傅正握住jī_bā准备插入身下美妇的体内。
他们这个姿势让我兴奋不已,王夫人臀股间的那点菊花状污秽之处,都被我瞧见了,瞬间我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真想把师傅赶下去,换我在那美妇上面试试看是什幺感觉。
噗嗤一声,师傅的ròu_bàng徐徐往王夫人体内送去。
喔,好,这根ròu_bàng好大,涨得我好充实。
我发现这美妇也太yín_dàng了,跟白天见的那个贤淑妇人判若两人,竟然这样下流的话也说得出口。
随着丝丝吧唧吧唧的声音,师傅开始在美妇身体上耸动,美妇那雪白硕大的屁股被耸得一弹一弹地,弄得我心里那个难受啊。
刚撒完的尿,不知为何又有股尿意。
嗯,这,这个样子,都要顶到人家肚子里来了。
你,你就不能小点声吗?我,我偏不,嗯……喔……舒服。
那美妇反而将声音越叫越大,可能是被师傅弄得舒爽至极,并不想压抑自己的情绪,就是想要尽情宣泄出来。
听着柔腻的浪语声,我越发觉得下体难以收拾,似有股火在我丹田之内到处乱撞。
可能是师傅怕把我给吵醒了,就换了个姿势,他把美妇双腿放下,笔直着身子抱住美妇压在她上面,可这样我就看不到那美妇的大屁股了,只能看到她两条粉腿,我大感失望。
师傅一边耸动一边亲住美妇的嘴唇,让她只能唔唔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