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瑞这几日每天都心情烦躁,她也听说了昌云公主的事情,虽说太子私下与她保证不会娶她,但是这几日也没了动静,自己毕竟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庶女,即便是出生在国公府,却也只不过是个庶女罢了。
但那昌云公主态度如此明显,皇上又一味的想与昌国结好,这个太子妃的位子迟早是她的,自己苦心谋划不惜进入皇宫跟在公主们的左右为他们端茶倒水。看皇后的脸色讨皇后开心背地里又给梅妃办事,这一件一件的最终的目的不就是嫁给太子吗,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当上太子妃把江雨踩在脚下吗?可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皇上很满意就连皇后也觉得那女子十分优秀,更有甚者梅妃好像也很支持这一段姻缘,这两日太子已经不来找自己了,邹瑞内心慌慌。不知该与谁聊天,趁着夜色跑去御医院,池莲虽是个不清净的,但眼下能与自己出主意的只能找她而已还能找谁。
邹瑞记得池莲说过,她与夫君相敬如宾,并不在一房同睡,虽没说出个什么原因,但是池莲说过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相商她也是半夜能出来的。但这几日似乎刘太医被派遣去了哪个大臣的府邸,只有池莲在家。
邹瑞早就观察好了,等这一班的巡逻侍卫过去以后邹瑞便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一处隐秘的小门,这个小门是池莲告诉邹瑞的,此处也是专供御医快速进入的通道,邹瑞也瞅准小门守卫松懈的时候混了出去。
很快她便来到了御医院,御医们各自住着小院,尤其是成婚的御医,池莲与刘太医的居所就在西北角落,邹瑞轻车熟路的摸了过来,又找到一处矮墙处翻墙进去,十分狼狈的冲到主屋门前,一路摸索到厢房的窗外,看得里面还燃着油灯,邹瑞想敲窗户喊池莲,却还未等敲响便听到里面有动静,邹瑞伏窗细听,听得里面有重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子的呻吟声。邹瑞一愣,不是说刘太医不在家吗,真倒霉,刚想转身离去,却又觉得蹊跷便伸手在唇边舔了一下,轻轻的戳破了窗户纸,用一只眼睛往里瞧着,里面的床榻上一对男女正在做苟且之事,男子身材魁梧,一身的肌肉,看的邹瑞心惶惶,再往上看男子的面容隐隐约约。虽看不仔细但绝对不是刘太医,邹瑞是见过刘太医的,此男子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印,邹瑞深深的记在了心里,再看池莲并不像是被逼迫的样子反而迎合着男子十分享受的样子。
邹瑞心里有了计较,嘴角微翘:“池莲你的把柄可是落在我的手上了。”邹瑞悄悄的原路返回,本来想找池莲商议去求梅妃帮自己的,但眼下自己经过刚才的刺激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个主意可以对付那讨厌的公主或者是另一个抢走她心爱男子的女人。
厢房内刀疤刚刚停歇没多会,又翻身上来,池莲嗔怒:“大人饶了奴家吧,奴家可受不了了。”
“你若受不了尽管叫出声来,怕什么,不是院子里没人吗?”
“大人真是无耻。”池莲翻过身去不想理会,却被刀疤一下子翻过身来,他脸上淫笑着低头在她的身上胡乱啃了一顿:“其实你越发喜欢上了这种无耻对吗?”
池莲不语,刀疤越发卖力了。两人都酣畅淋漓,池莲推了推他:“大人快走吧。”
“你还怕他发现啊?你不是说他与你同房一次之后就再也不碰你了吗?你怎能奈的住这样的寂寞,以后我只要替娘娘办事就来陪你可好?”
刀疤声音有些沙哑,目光灼灼的看着池莲。池莲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不过一定要在没人见到的情况下。”
“我自是心中有数。”刀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今日又是来帮娘娘做什么事情?”
刀疤斜了她一眼似乎不满意她的问话,池莲撅着嘴:“现在我也在为娘娘办事,你便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哼。”见池莲不高兴了,刀疤讨好的上前揽住她的腰:“别气,我干的都是见血的营生,你听了不好。只是这几日你别因为昌云公主的事情犯事,昌云公主嫁给太子是娘娘的安排,你记住就行了。”
池莲心中砰砰直跳:“昌云公主?”她嘟囔了一句,别的没再说什么。刀疤很快也就起身走了,留下池莲发愣:“昌云公主是昌国的人,梅妃娘娘背后的靠山竟然是昌国?太不可思议了,自己以前还是小瞧了她。”
池莲自知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以后走路一定要小心才是呢。次日寅时,池莲便来到仪鸾殿,与殿内值夜的宫女交换了岗位,便等待着皇后起身。
却见邹瑞早早的来了,她经常来给皇后请安大家也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么早还是第一次,这几日池莲正幸灾乐祸呢,她心心念念的太子被人抢了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池莲很是痛快。凭什么自己就该被人糟践,她却妄想嫁给太子?
“你怎么来这么早,离娘娘起身还早着呢。”池莲淡淡的说。
“我不是来找娘娘而是来找你的。”邹瑞面带微笑。
“找我做什么?”
池莲很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绕到后殿的一处角落,这里说话还隐秘一些。邹瑞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昌云公主要嫁给太子,皇后和皇上都是怎么说的?”邹瑞问道。
池莲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干什么自己还不是当不了太子妃,还老在自己面前摆谱,感觉与自己不是一路人?
“自是高兴的很,邹瑞小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