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薛雨凝表姐不悦道,“怎么个不愉快?你特么什么意思啊,你跟我们装什么高贵啊,真特么要是高贵,我们来你这里住?”
女服务员一脸无语,她无非就是好心提醒而已。
而且这也都是酒店规定的,毕竟这里的贵重物品太多了,要是每个客人都不小心打碎物件,一来是酒店不方便,二来客人也会因为理赔而感觉不舒服。
所以小心提醒一下,大家各自注意,会省去很多麻烦。
女服务员也压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啊。
但薛雨凝表姐却不管那么多,她听着女服务员的话就来气,就好像是自己已经被很多人嘲笑了,现在连一个小小的服务员都敢来嘲讽自己了。
她越想越气,最后猛的一扯自己衣服……
“哗啦……”水果滚落一地。
“啪……”果盘硬生生的砸在了木质地板上,摔得粉碎。
女服务员都看傻眼了,这是什么操作?这是真土豪,还是故意就想试一试?
“这……女士您……”
“我什么我!”薛雨凝表姐气呼呼道,“看好了,我特么就打碎了这破盘子,你能把我怎么样?还十多万,你特么把我当成傻子啊,赶紧给我滚出去!”
女服务员一时语塞,心里头也堵的不行。
自己今天一丁点错都没有,这女人凭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
而且自己都善意提醒了,盘子很贵重,你还是给摔了,这不是故意挑衅吗?
“女士,这果盘……”
女服务员还要说什么,一旁的范登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行了行了,甭在这里废话了,出去吧,今天累死了,我们要休息了!”
范登指了指地下,一会你把这里收拾干净了!
说完话,范登便搂着自己老婆向着二楼走去。
外范登看来,这盘子也就是个普通的盘子,能值个屁的十多万。
估计就是女服务员怕他们不小心损坏,故意才这么说的。
不过打坏了也好,看这回女服务员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破酒店,这不让碰那不让碰的,就碰了能怎么样。
望着上楼的三人,女服务员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望着地上碎成无数碎片的果盘,她有些不舒服。
一来是感觉被人羞辱了,二来,这果盘的的确确是真的古董,之前经理可是交代过的,就算是客人不小心打碎了东西,也是要扣她们工资的。
虽然说只是象征性的,并没有打算让她们赔偿这些物件的损失,但遇到这种事,谁心里头也不舒服啊。
女服务员咬了咬牙,心说你们这些人啊,不光没有见识,还一点脑子都不长。
这下好了,赔偿吧,这一个盘子就十多万,最好你们今天再砸碎几件东西……
另一边,薛雨凝表姐上了楼上的卧室,就直接倒在了松软的大床上。
“嘿,老公你别说,这床还真是舒服啊。”薛雨凝表姐有些惊讶道,“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比咱们家那一万多的床垫还要舒服呢?”
范登闻言撇了撇嘴,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屏风上,殊不知,他那坚硬的夹克衣角,已经将那张薄如蝉翼的丝绸屏风给戳了一个小口子。
“得了吧,这破地方,我怎么看什么东西都是旧的的,你看这柜子,那颜色都有色差,显然不是一起涂的……”
范登笑了笑,心想自己家那床垫,可是当初特地从外地买回来的,正宗的席梦思床垫,要价一万五,最后拖关系才花了一万一。
这破地方的床垫,咱们就能跟自己家里的床垫相提并论呢?
就在此时,范登突然瞄到了床垫边角的一小片商标,上面赫然标注着几个字母:e
范登冷冷笑了笑:“什么破东西啊,这牌子我都不会念,估计是什么杂牌子吧!”
说完话,范登就转头看向了别处。
只是范登压根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出糗的是他自己才是。
因为就是他压根听都没听说过的这个品牌,可是床垫界最顶级的品牌。
e可是来自于瑞典的顶级床垫品牌,号称床垫届的劳斯莱斯,其床垫不但做工精致,而且采用马毛为主要材料。
什么席梦思,在这东西面前,屁都不算。
范登不知道的是,就他口中这个不知名的杂牌子床垫,单单一张的价格,就要二十多万。
而这还是最普通的,e最贵的床垫,价格甚至都突破了百万。
范登脱掉了衣服,本来想要去冲个澡的,但就在此时,薛雨凝表姐却突然叫住了他,很认真的问道:“老公,你说那小子会不会骗了咱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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