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仍有不少大臣,认为整件事,就是一笔肮脏的交易。
因为至今万历都还没有去考虑谁出任神机营的长官,他一直就在要钱,这也太露骨了。
殊不知万历已经对杨应龙扣动了扳机。
为了肥宅的名与利,杨应龙你就安心去死吧。
而郭淡无疑是第二大的受益者。
虽然名与利都是属于万历的,但他却能够从中得到货币,金银只不过是货币得一种,而并非是全部,货币其实就是一种“标准”,而郭淡一直争取得就是这个“标准”。
在确定万历要出兵,郭淡可算是放松下来。
清晨时分。
“呼!”
郭淡早早出得房门,伸展了下懒腰。
这期间忙于此事,他都好些天没有晨跑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坚持。”
郭淡嘀咕了一句,然后往后门走去。
来到后门,只见杨飞絮一如既往地斜靠在门沿上。
郭淡刚准备打招呼,忽见汐儿从门外走了进来。
“杨三姐,这是我刚买的葱油饼,挺好吃得,我请你吃。”
汐儿非常热情地将手中葱油饼递向杨飞絮。
“走开。”
杨飞絮冷冷道。
汐儿眼眶一红,委屈地差点哭了。
这女人是来事了么?连汐儿都欺负。郭淡皱了下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禁得意了笑了笑,你这婆娘也知道怕呀!哈哈我吓得你饭都不敢吃!
“姑爷!”
汐儿这时也看到了郭淡。
郭淡指着她手中得葱油饼,嘻嘻笑道:“待会给我留两个,我今日特别想吃葱油饼。”
“嗯。”汐儿点点头,小脸又露出了甜美笑容。
郭淡走了过去,道:“嘿!杨大美女,吃了早饭没,我待会请你吃早饭咦?这是什么武器?是锦衣卫的专属暗器么?”
他走过去时,发现杨飞絮正在把玩一把奇怪小刀,如手术刀一般大小,非常锋利,而且还带勾勾的。
杨飞絮摇摇头,道:“这是东厂宦官专用的。”
“是吗?”
郭淡睁大眼睛,仔细瞅了瞅,惊奇道:“想不到这宦官用得武器也是如此别致,可这武器恁地小,如何使用,是用飞得么?”
杨飞絮道:“此刃使用起来,比较复杂,一般人是难以驾驭,首先得将人绑在一种特质椅子上,然后脱掉裤子!”
“脱裤子?”
郭淡惊讶道:“想到这宦官打架也是如此奇特喂,你是在耍我吧。”
杨飞絮淡淡扫他一眼:“若不脱裤子,如何阉割。”
阉割?郭淡只觉胯下一阵清凉,一种从未有过酸爽从脚底窜到头顶,不禁打了个冷战,指着杨飞絮,“你你想干什么?”
杨飞絮突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目光渐渐下移。
郭淡顿时战术性后侧夹臀,但是但是藏不住,只恨自己臀太薄,“你你别乱来,快些扔了。”
杨飞絮笑而不语。
你特么这玩意简直就是春药克星啊!
郭淡赶忙道:“飞絮,我那天只是开玩笑的,潞王何许人也,风度翩翩,正直善良,专情而不滥情,fēng_liú而不下流,找谁要春药,也不可能找潞王啊。”
杨飞絮道:“我也是拿来修指甲的。”
“修指甲?你不嫌脏么?”
“此刃还未见过血。”
“!”
果然血腥啊!但男人不该流血啊!
郭淡都还未开始晨跑,就已经开始冒汗了。
“郭淡,三娘。”
忽听得一声清脆的叫喊。
郭淡回头看去,只见朱尧媖走了过来。
“芳尘,早啊!”
郭淡赶紧走了过去,为了后代,远离飞絮。
朱尧媖见郭淡一脸慌张,又瞟了眼杨飞絮,好奇道:“你们在干什么?”
“呃没干什么,等你晨跑。”
“哦。”
朱尧媖点了下头。
郭淡忽然发现朱尧媖情绪低落,稍一沉吟,笑道:“是不是这些天没有我的陪伴,晨跑也变得非常无趣啊。”
“啊?”
朱尧媖诧异瞧了眼郭淡一眼,只是摇摇头,并未做声。
“走走走,今儿我带你重拾晨跑的乐趣。”
郭淡蹦跶了几下,突觉门口有一道寒光闪过,他赶忙向杨飞絮道:“你先站到那边去,别挡着道。”
杨飞絮笑了笑,然后退到一边。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那么说,真是自作孽啊!郭淡心里嘀咕一句,又向朱尧媖道:“走吧。”
他一边谨慎地观察着杨飞絮,一边跑出后门,回头一看,只见朱尧媖还站在原地,不禁道:“芳尘,你还愣着作甚。”
“哦,来了!”
朱尧媖贝齿轻轻咬了下朱唇,但还是跟了过去。
可刚出得后巷,只见一大群帅锅在大街上蹦跶着,周边有着一圈禁卫,监视着他们。
怎么这么多人,是我起晚了么?郭淡当即一脸懵逼。
“来啦!来啦!”
“李娘子!”
“芳尘小姐。”
“李小姐,这么巧呀!你也来跑步。”
郭淡不禁偏头看向朱尧媖,朱尧媖垂着头,清秀得脸蛋变得就如同那朝阳一般。
只见一个身着玉色长袍的公子哥走上前来,轻摇折扇,温文尔雅道:“李小姐,本公子也最爱晨跑,对此颇有研究,待会李小姐若有时间,我们可以找一处雅静之地,仔细探讨一番。”
尼玛!
郭淡打量了下这公子哥,当即骂道:“你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