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整,但估计自己是没命尝尝手艺如何了。她直起身来,抬起左腕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环。
“我叫庄璨,就是原本的名字。能不能拜托你个事?”
她认真地看着沈桀,一字一句地道。
“帮我背个可乐的配方带回去,谢谢。”
警察来了,她直起身来跟着走过去,回头跟他挥手。
“拜拜啦。”
还真是个可爱的姑娘,若非她是自己的刺杀对象,倒是可以交个朋友。不过,也许回去之后再交也不迟?
沈桀失笑,走上去在庄璨耳边轻声道:“我叫折远,我尽量。”
然后让开路,看着她和警察离开。
他斜倚在门边,思考着接下来怎么走。
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一个,接下来,该进行另一个了。
而自己,也定然是别人的任务对象,必须万分小心才是。
他余光瞄倒有人过来,赶紧直起身子,将脸上的表情收敛,做出原主惯常的神态。此刻,他不是折远,是梅月集团大少爷沈桀。
他看向那人,原来是傅雨湘。
“原来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吗,我的小逃妻?”
“让他直接过来包厢,让他点些他想喝的送过来,钱我付”
挂下电话的同时同时包厢门打开了,迎来的是沈少等人
:“沈少啊,你来了啊,还带着少奶奶,一起来喝几杯”
沈桀朝叶青山微微颔首,“没问题啊,不过若非好酒,我可不买账。”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耳熟的声音他侧身一看,原来是欧阳青。
还真是缘分不浅呢……
他垂眸想了想,拦住他的去路:“欧阳要一起来喝一杯吗?叶青山叶总请客哦。”
雨愈下愈大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笼罩在雨雾里的阴阳宗染上神秘色彩,清晨小雀叽喳叫声隐匿,只剩空气缓慢流动带着雨时掠过的花香。
男人的回复并不惊讶,头朝下撞击石块脑内瘀血,失忆反倒一点不奇怪。微微皱眉坐于床头抚上额头静置半分,轻呼一口气稍带懊恼。双手绕过后脑勺两指轻摁太阳穴缓解疼痛。
“看样子是失忆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不知怎么称呼眼前的男人有些头疼,总不能没有名称说外号,随意捞过一本书翻看停手,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把书递了过去指尖停留在两个字上。
“认字么。?”
“叫你鸳离吧。”
“等你的病治好恢复记忆前,就先住在阴阳宗吧,一会叫人带你去房间。”
霓虹闪烁,浮华的灯红酒绿之下是空洞的欢愉。她不是第一次感到这种繁华的孤独,却是第一次感受如此强烈,或许是因为这些冰冷的荧屏比夜台烛灯更加不近人情。
庄璨从人迹罕至的绿化带中走出,手中拿着的正是被捕前被她藏在树冠里的匕首和手枪。上次没有用到,的确可惜了。
借着昏暗的路灯,她把两把家伙重新绑在大腿外侧,扣上羽绒服的帽子,手抄在兜里捏着棒棒糖的糖纸,沿着寂静无车的马路往前走。
手机叮咚一响,她脚步没停,掏出来扫了一眼,大抵说的是公园截尸案,想请她动用关系帮忙查案。
庄璨微微抬了抬眉,眼中情绪却是淡漠。指尖不紧不慢地敲在键盘上。
【我不是刚被从局子里放出来?哪敢去查案。
【抱歉,上次的误会给您添麻烦了,还请多多见谅。
呵,误会。
庄璨灭了手机屏幕塞进兜里,停下脚步,看了看大理石地标上几个鲜红的大字。
xx国家公园。
真不巧。
她看了片刻,树影狰狞,路灯昏黄,犯罪现场竟然没有拉警戒线保护起来。
庄璨沿着石子路往里走,忽然稍高处的绿化带里响起几声枪响。她微微皱眉转头看去,便看见树林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迅速闪过,奔着湖边的废弃加工厂去了。
她目光动了一下,四下里环视一圈,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然后沿着石子路走到工厂门口。
钢铁巨兽巍然蛰伏,庄璨微微提高了警惕,却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转弯沿着建筑外劣质的铁架梯攀上二层,翻窗而入。二层落脚点是一层薄薄的铁皮板,环绕工厂内室一圈,宽度不过一米多点。
视线越过栏杆,悄无声息地向下张望了一下。
真是更不巧了。
庄璨想了一下,没有直接跟他打招呼,而是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向四周照了一下。明亮的白光刺穿黑暗,扫过藏匿于黑暗的每一个角落,却偏偏没有落到沈桀身上。
暗中藏匿着看不见的猎手,而从某方面来讲,她又不是很想让沈桀暴露于对方的视线中,反而任由手电筒将灾祸引到自己身上。
“真是不巧,又在这里遇到。”
她声音清泠,在黑暗中像手中的那束光一样具有穿透行。
庄璨没有看沈桀,视线追寻着光亮扫过每一个角落,拽过废弃的铁皮油桶挡在自己身前,抵挡不知会从何处射来的子弹。背靠墙壁,缓缓掏出手枪,上膛声在空旷的工厂中激起回音。
她依旧说着,语气平平淡淡,音调没有起伏,更像是随意的午后闲谈。
“多亏了您的祝福,他们说上次是意外,我还活着。”
一日清晨,叶离笙从房间中醒来,同往日一般走向秦隐的房门敲门,但却无人应答,连续叫喊了几声之后,这才发觉秦隐被人从房间中带走,自知他身份不凡,凡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