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云潇已经隐隐察觉自己是被什么大阵给困住了。奈何石像的攻击太过频繁让他根本无法分神兼顾。心念一动,寄云潇再度结阵。灵气于神识交融不断扩散,他必须看清这个奇怪的阵法。否则一旦四象齐动,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原追出一段路然而瞬间天旋地转神魂域也一片模糊再次睁眼只见眼前又是方才驻留之地,前方又是二人声音回响,池宴惊疑不定之际脑海迅速回放着之前种种,是轮回?
池宴自知不能与方才一样未等二人说罢发现自己剑已出鞘,然而此次剑却直指那女人,总不能再让这女的救走了,他提溜着女人趁着两人惊疑之际迅速后退,剑横在女人脖子上,“光天化日,不知羞耻,你二人不好好修炼等待试炼在此处作何?这种事传出去你二人名声可还要?”
池宴先声夺人用上次听到的东西试图扰乱对方思路,用神识传音示意柴柔先用阵法困住那男人。
女子惊慌失措你们为何如此迅速的发现她们位置,剑横在脖子上,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公子此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做什么事情还要经过你的允许?男欢女爱还不正常?”
“公子啊,是你先过来打断我们的,又何来说我们不廉耻,我和我夫君二人也没有当着你们的面欢爱吧?”
一阵天旋地转,荧摇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闺房内。耳边再次传来男子的怒吼声,“我爱的是小师妹!即便你让师父促使我们成亲,我也不会爱你的。”
荧摇**玉体,抬手一招。一股强横的灵力将男子倒卷过来,翻身一压,把男子压在身下,灵力纵横。房间屋门被灵力锁死,一道道强大的神识来回在屋内扫荡,似乎在搜索些什么。
荧摇一手压住男子的嘴,另一指尖轻撩男子面颊,佯装温柔的问道:“你可知我为何偏要嫁给你?”
角落处,一道白色身影窜了出去,寻找宝物的痕迹去了。
小师妹拽着瓜儿一路去了比试场,这试炼大比确实热闹,处处见有人为比试做准备,瓜儿看得有些眼花,直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落入眼中,寒栖跟在一个临江派弟子后面,也来了比试场。撞上了。
“七七!!我在这。”和身边的小师妹表示自己遇到熟人可以自己走了,瓜儿跑向了寒栖所在。“你也来参加比试了,你等我跟你讲讲我遇到了什么事……”从储物戒指里飞出了一个桃子,正是落到寒栖手里,瓜儿打算边啃边聊。
还未开口,直觉两眼一黑,周围的一切都天旋地转了起来,“七七!”晕倒之前瓜儿只喊出了这一句,再次醒来时,寒栖和带她来的小师妹都不见了,她却还在昏倒前所在的地方,手里还握着没啃完的桃子。
“小兄弟,你们这大师兄和大师姐的比试,还打吗?”刚才的寒栖不像是假的,肯定是有什么把她带走了,瓜儿得先确认一下现在是哪个时辰,大师兄和大师姐已经打完了吗?
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临仙派大比着实让人眼前一亮,日耀宗也曾有过盛况,有过之而无不及。
惊觉瓜儿也在此地,匆匆打过招呼之后,接过了她给的一颗水灵灵的蜜桃。还没聊上几句,眼前却一片漆黑,声音戛然而止。视线最终模糊,定格在瓜儿那张蠕动嘴唇的脸上。
醒来时,一切似乎照旧。依旧是在迷雾森林,雾气弥漫,危机四伏。手里还拿着瓜儿给的水蜜桃,散发着香气。
四周的环境未变,可那真切的声音顿时令她讶异。疑窦丛生,真相到底为何?柴柔的心中千丝万缕难以捋顺,却直觉那女子应是破局的关键。一来,此前是她助那男人逃走;二来,她掩住了面目不欲为人发现。明白了池宴的意思她也不含糊,素手所指正是那浑身光溜溜的男人。如蛛网般的细线密布交织将男子四周包裹起来,绽放着冷色光华的金属线坚不可摧,柴柔在阵法上的造诣颇有小成。她冷眼望着二人,想要从他们身上发现一些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而那女子的容貌也特地记在了心中。荧阳剑墟每战死一名弟子,不仅关外会多出一道剑碑,这剑冢之中也会多出一柄残剑或弃剑。从上古初代掌门立派至今,剑碑绵延千里,这剑冢内残兵亦是堆积如山。
修炼之余霍弋喜欢来这里数一数杂乱伫立的残剑这是绝大部分弟子眼中最无聊且无意义的一件事,但他确实喜欢这么干,即使每次待上一天半载算不过其数冰山一角,然后他把它们转头忘掉,在下次来到这里时不胜其烦地重新开始计数。
这一次踏入剑冢时他不小心拐进一片从前未曾探索过的领域,庞大灵力扑面而来,而在灵力中心有一红衣女子静静守在一把剑旁,身躯近似透明,这是消散的征兆。
眸光微转,往前又走了几步,“人死道消,就算你对从前待你的剑主存着什么愤懑,也该早放下。”
她曾入迷雾,从雾入人魂,原该在试炼峰中闭目,探索周遭却又再一次陷入永夜,似乎是催眠,似乎是轮回,耳畔响起还是师妹的声音,他还是刚刚睡醒的白斛,时辰回到始源。
:――师妹别急。
雾腾回声,山月无回响,说不出来什么变了,什么没变,故而转念。
:师妹你且在外面等一下,师兄换个衣服就来。
灿灿一笑,更像经年的初雪。
:我保证,我不会再睡过去。
只是笑意不及眼底,边穿着袍衣,边用着神识探索着白斛的居住地,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