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下次能不能找个演技好一点的人当托!”二楼的一间贵宾客房中,“凯特”女王一边换着衣服一遍抱怨。
“小宝贝儿~今天表现异常的好,给,这是你那份”光头主持翘着兰花指递过了一个皮袋子。
“哗”女王一下扯开袋子,里面全是首饰珠宝,她看了一眼马上系紧袋子,一把扯掉旁边还在傻笑的胖子的脸,把人品面具一把丢在地上:“你有没有在听啊,下次换人,听到没有,光头!”
“不,不用,我真的有事”一副心有余悸的纳吉迅速的说到。
“嘛嘛,想这么多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坐在街边长椅上看着灰暗天空的少女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那繁乱的思绪甩出自己的脑海。
单手拿起侧靠在椅侧的瓦尔基里,随心所欲的转了几圈搭在了肩膀上便在这还不算萧条的大街上游荡着。
“请您将这把剑熔成两把吧。”铁匠铺中,两个青年手捧一柄连鞘长剑,恭敬的对面前的铁匠说道。
尼拉塞克放下手中打造的一柄镰刀,双手在脏兮兮的裤子上摸了摸便接过长剑,他伸手拂过剑鞘,用沙哑的嗓音开口道,“这上面有死者的气息,它的主人,刚死不久吧。”
“是的,这是我父亲的剑,是他生前最爱之物,我和弟弟思念亡父,决定将它一分为二,留作纪念。”其中一个青年答到。
“这可不好办,你们应该知道,铁胚做成剑容易,剑要重新回炉成材料,再加工,可麻烦得很。”
“当然,不麻烦的话,也不用特意找您了。”
青年的奉承令尼拉塞克颇为受用,虽然年纪和对方相差不多,但是常年接触自然和先祖之灵的他显得尤为老成,“好的,回去等消息吧,明天过来取。”
“请您务必让我们旁观!”哪知话音刚落,兄弟二人竟异口同声的拒绝。
“……不是不让你们看。”尼拉塞克抓着剑向后屋走去,两个青年也迅速跟上,“只是我怕你们受不了。”
理所当然的,这个苍白的借口无法说服两名青年,他只得带着二人前往工作间——那是一间看起来完全由钢铁和石料铸就的房屋。
示意二人套上防护服之后,尼拉塞克反而脱掉了身上的长袍,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以及纵横的伤疤。
他闭目祷告完毕,简单活动了一下,随后将一枚戒指用细绳栓好套在脖子上,并调节绳结将戒指固定在喉咙位置。
准备妥当,他推门进屋,两名青年紧随入内。
室内是一套铁匠常用的炉具,看起来没有什么稀奇的。
尼拉塞克捏住剑身和剑柄,用力一扯,将二者分离,接着铁钳夹住剑身塞进通红的炉子中。
他仔细的调整着剑的位置,让它均匀手热,同时喉咙发出低沉的意义不明的声响,经过戒指后,声音放大了数倍,随着他的动作,不同音调的喉音甚至连在一起,给人一种舒服自然的感觉。
而炉中的火与剑,也是这么觉得的。
于是舒适的它们,在两个观众的目光中,火焰翻腾,长剑融化。
接下来,尼拉塞克将融化的铁水浇筑成型,并且将它们放在铁砧上,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悦耳的曲调随着吸气戛然而止……
“fu!!”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巨响从嘴里喷出。
同时喷出的,还有一道无形的气浪像铁锤一般砸在剑胚上,尚未凝固的钢铁被震荡的声音压扁,铁水四溅。
尼拉塞克飞快的取出锤子,飞快的同时锤击着两把短剑,口中呼喝不断,不同的是之前的轻声细语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响雷,以工作台为中心,一圈圈无形的涟漪向周围扩散,整间铁屋似乎都在来回震动。
“该死!该死!该死!”黑暗的小巷中,数个穿着破烂的人正慌乱地向后退去。一个身穿黑甲,眼冒绿光的骑士正握着自己的长剑,跨过他们十分钟前还在说笑的同伴的身体,向自己走来。那些尸体在五分钟前仍然在挥舞着武器,试图抵抗这个诡异骑士的进攻,在三分钟前失去了他们的武器,并被击倒在地,并在刚刚开始凝结起冰霜。
“啊!!!!”一个握着长枪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握紧了草叉狠命地向那个骑士冲去。这种毫无理智的攻击被骑士轻易地破解了——他握住了那柄长枪的枪头,把那柄长枪连袭击者一同往身后拉去,坚硬的板甲手套狠狠地击打在他的脸部,让他失去了意识。
“看起来,那是最后的抵抗者了...”骑士冰冷的眼神扫过了剩下的男男女女,冰冷的利刃缓缓抬起,指向颤抖着的幸存者“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罪者...”
......
黑骑士看着在化粪池里浮沉的冻僵身体,慢慢地点了点头,拖着自己的长剑走向了回到地表的道路。
斯塔维森挤过生活区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那已然廖无人烟的豪宅。那豪宅久未维护,青苔早已爬满低矮的护墙,但仍然能看出这建筑当年的华美与豪宅主人的富有。“我,回来了。”斯塔维森推开了沉重但布满裂痕的大门,轻抚着那带给了他无限回忆的褪色扶手走上阶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轻抚着那柔软的床铺。没过一会儿,他便站起身,走向了前往军事区的道路——他得向自己的上级汇报刚刚的发现,虽然现在他已经下班了。
阿卡萨斯用手指轻轻的拨了一下面前的十字弩的弦,听着弩弦发出波动的声音,用另一只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