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问题还没出口,一声尖叫传来,下意识将头顶仍旧维持蝙蝠形态的赫尔利放下来护在怀里,警惕着周围。自己害怕的袭击并没有发生,但一阵白光闪过,熟悉的眩晕感,自己知道接下来又会被送到另一个地方了。
再度睁眼,眼前是熟悉的人,将赫尔利放开。
“这两位就是黑和小月”对赫尔利低声示意。
黑却直接离开了。
“小月,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小月绕着自己和赫尔利转圈,脸上没有表情,想要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啪
清脆的响声落下,移动到了舞台上,身体被红线缠住,被红线带着胡乱的舞,说来奇怪,明明只是细小的线,自己却难以挣脱。而小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困倦感席卷全身。
“小月?这是你想出来的游戏吗?放开我们,,这不好玩”
赫尔利似乎也被抓住了,和自己一样。原来蝙蝠也可以跳舞呢。
奇怪的想法。
咬咬牙,试图在左手指上凝聚风刃,不需要很大,只要脱离手指便可伤到自己或者红线。要么疼痛让自己恢复清醒,要么让线断开,哪怕只有一只手恢复自由自己可是拖了人下水,怎么可能让两个人遭殃。
但是一想到那个无可抵抗的男人……
失败了,就老实接受战胜者的要求。他叹了口气。
对了,自己现在是在哪来着?
他缓缓睁开眼睛,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回身体的控制权,艰难的坐起身,环顾四周,却没有说话。
他忽然才感知到,身边圣光的气息太浓郁了。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说到底他也与克拉尔这人不熟,但对方刻意避开自己视线的态度与听到那个名字时与平时全然不同的气质却实在有些可疑——但这些都往后稍稍了;倒时候再去向那家伙询问也不迟。
至于现在、则是要好好看看那新生的资料。他到底是何人、能引起那么多人的兴趣?
微微踮起脚,厚重资料册被从档案柜中抽出。掸掸上面灰尘,此刻只剩纸张翻动声响。
倏的,口中的糖果被咬碎,为静谧房间填了点声音——他笑笑,似乎似乎看到了有趣的文字。
文字被转化为信息存入脑海,合上书本,将其当归原位。
“好——真的很有趣呢,这些信息。不过这次一看,克拉尔老师似乎更有趣一些呢——哈哈,说笑的☆”
没有琢磨透人的话,场景忽然变换。
被眼前混乱的局面惊到,试图摸向弓,却找不到自己的手。
血腥使他心头一紧,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初步判断情况:那三人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不是传送,而且也没哪个人会无趣到捉弄刚报道的新生,所以事件发生在过去,亦或未来。女人名叫雪儿,同属木系,女婴是她的至亲。女婴和男子下落不明。
确实的信息让自己稍稍心安,这样即使遇到意外,也不会太过无缘无故。
他用力扑扇眼睛,想要从混沌中解放。
“她本身就还活着…或许死了才是一种解脱吧,有些事情都是需要亲身经历的,既然送你们来找我了,就证明指针又开始转动了,真要问为何…你们总会知道的,我就算告诉你了你也什么都听不到。”黑龙淡淡的看了娜塔莉一眼,语气依旧冰冷,身旁的镜子镜面似乎有轻微的波动。
上面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黑发男子冷冷的站在8只精灵面前,手上的黑光涌动最终却只是动用了封印魔法,紫衣精灵双眼悲痛的看向自己身后,画面突然停止了黑龙看了娜塔莉身边的血族一眼。
“你们在这里耗得太久了对你们自己可没什么好处,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黑暗的力量在不停的侵蚀你们,意识中有些疯狂的杂念在滋生,叫嚣着吼叫着似乎要冲破理智的阻碍,淡淡的黑气围绕着你们。
他吃了口慕斯,冰凉的糕坯为自己讨回了理智。这也是他爱它的原因之一。
几下解决完蛋糕,把玻璃杯往怀里一揣——他曾因随地搁置东西被责怪好多次。他察看眼前的娃娃。
一副疑似突破口的套娃,还有一个手持刀具的玩偶。刀具在灯光下闪着森森寒光,他本能地感觉危险。
正当自己想做些动作,浑身忽得滞住。
直觉告诉他,有人在看着自己。
他瞟向上方,那是灯光所不及的某处,赭红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一动。
不过转瞬他又把注意力投在娃娃上面。与摸不清的旁观者作对并不明智,但行事也要保持三分谨慎。
他靠近了几步,想要将套娃看得更清楚。
听完了来自罗斯维特的解释便也不再多加阻拦,只要是对耶梦佳有所好处的事情那么便无其所谓。
被抱着找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窝在沙发上打着哈欠一边分了些目光在那几块石头上面,之前一直在自己手里当摆设毫无用处的玉石这时候竟然能动了?有点意思。
正分着心思期待着其间是否还会有什么新动作,忽然被冲天的血色包裹,脑内多了些庞大并且杂乱的记忆,虽说是这段时间所经历的变故不算少但这一次比之其他的很显然要复杂的多。
多少有些不舒服的小声吸气一面揉了揉头部太阳穴加以缓释蔫蔫的趴在沙发上。
“……还好”
听到了兰斯的问话简单回复道,实话实说查理斯比较排斥其他人的接触,即是同族也不太喜欢,但到底直接拒绝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