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禁噗嗤一笑,就这么既哭着又笑着,再一次竖起了自己的琵琶,随着子恩萧声的节奏不自觉的轻轻动着小脑袋,然后找了一个自己最觉得合适的时机尾指一勾,琵琶的轻鸣和萧声的高吟在那一个音调契合,乐谱什么的被完完全全的抛弃,连脸上的泪水都来不及擦,闭着眼兴奋的弹奏起属于我们的乐曲,随着曲声沉浮,从高潮迭起到余韵婉转,终于有机会侧过身来望着子恩,一不小心竟把一个音奏的有些奇怪,于是连忙悄悄吐了吐舌继续和子恩把演奏完整的进行!
一曲奏罢在观众们的鼓掌声中,俏生生的抱着琵琶的同时努力的抽出一根手指勾着子恩,谢幕之后连忙就带着子恩下了台。
清平阁的演出还在继续,但自己却飞快的拉着子恩到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激动的把琵琶放在一边,牵住她的手不停的晃着,“唔啊啊啊子恩我我我我们成功的演奏完了欸!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还好有你在!不然刚刚,刚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虽说满心欢喜的下意识的不想让子恩担心刚才台上的表现,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回想起了刚才的慌乱嗯,还好有你w
“话说子恩怎么想到一起表演的呐?唔,不记得有学萧来着,莫非是偷偷练了”眨了眨眼凑近眼前白衣的人儿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一想到可能是急赶慢赶才赶到便有些小心疼,嗯还有点小开心~
雾灵山终日风声飒飒。许是昨夜忘了将窗关牢,寒风打着旋儿推开了条窗缝,卷着雪挤了进来。床上的人感到凉意,翻了身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妮妮呓语。
五更天方过,秦沨也被冻醒了过来。除去那呜呜的风声与刺骨的寒气,她睡得也并不稳妥。她又梦回年幼与一位天仙姐姐相遇时。早已记不清对方确切面容,醒来连梦中对话都忘得一干二净,唯有清脆铃声记得真切。梦的次数多了,让人也分不清究竟是回忆还是梦境。抚上腕处那对圆铃,佩戴许久,束着的红线已然起了毛边,不复往日红艳。
也是该下山,换条新线了。
秦沨随着几位新入门的纯阳弟子一道下山。放眼望去皆是银装素裹,踏雪留痕,但又很快便隐没于风雪中。这雾灵山的景致她已看了十二年,难免觉得无趣,又是个寡言的,一路无话只顾着前行。倒是苦了一同的几位新门生,一路紧跟着秦沨,大气也不敢出,连观赏风景的心思也一并随着寒风去了,心中感慨:这秦长老的脸色比雾灵山还冷些。
“你是谁?”
还未等几位弟子反应,秦沨便已出剑直指一人。且见他一人于寒风中瑟瑟发抖,但近日大雪,别说是香客,连走兽都不常见到,此人却明晃晃出现在这雪山中,再瞧他模样,虽有凌乱,却也能瞧出些异域样貌,她不得不警惕几分。
北疆待久了,这南边的湿气倒有些受不住,原是风雪冻不坏的铁人儿此时竟连着打了数个喷嚏,无奈之下只得听了劝,加了件衣服。
“果是养文人的好地方。”挑眉浅笑,顺着绵延的小巷撑伞漫步,任他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想必不会有人蠢到觉着自己能打翻一个唐门,便是达官贵人来此也要通报一声,唐门之势力也可见一斑了。
算是这边的常客,一路上便畅通无阻,边瞧着花草古董边腹诽那门主的取向,不多时便瞧见了那人儿坐在石阶上,睡眼惺忪的模样着实好笑,圆润的小脸如同出水的包子,可爱的紧。
半阖眸子,抿唇浅笑,仍是撑着伞顺势半蹲在那人儿的面前,将脸子凑近,一双眼紧盯着眸子里的倒影,大有一副对视到死的凛然。
“怎的,不许我来了?”
踮起手指轻轻在那人儿鼻梁上刮了一下,滑溜溜的手感着实舒服,倒也没继续调笑反到是起身长立,随之瞥了眼怀里的那只蜷缩的黑猫。
“传言有人惦记起了我的虎符,似是各大门派的秘宝都被盯上了。本将一向远离江湖,倒是不太理的清其中奥妙,寻思个找个行家问问,便过来了。”
顿了顿,随后便拗过头似是半眯了眸子,教人看不太清眉目。
“顺便来……看看你。”
被这些天折磨得有些昏沉,突如其来的大雪更是雪上加霜,包中还有两个早已冷透了的红薯,下山时一并吃了再投靠个人家,兴许便会好些,随即用药调理一两日即可......正这么想着,忽然一剑光闪,那锋利之物便对正了颈处。
“这位女子,恐怕是有什么误会。”
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将言出,低着头看其衣摆,多日留心观察,自知此乃纯阳弟子着衣,果圣火不负有心人。微微抬首,见其容貌,不由份的将身子往后一些,离开剑端,却直接碰着树,现下可不能出什么乱子,便又言。
“小生只是来山上寻药,已在山上待了几日,但不知下山之路,这位......女侠,这剑能否......先放下再言。”
现下自个已端详过其,又知其手中持剑,定然不能再妄言为女子也。然此时也凭多年于中原取情报的计量,自然并未失策过,而且今儿这,着实不难。又往后退了些许,贴着树,可正好多日在寒风中,早已身子难以支撑,不过有用提前准备过的草药调理过身子,才撑到今日的,决不能白费于此。
果,神色忽不定,四周开始模糊,身体往边上侧着倒于雪地当中,手心里的草药也因无力洒落于雪地当中,一绿一白衬着怪中的草药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