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
“那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算是唱完了句话,南织小声的呼出了口气。虽然她的声音不算大,但经过灵力加持引起共振,已经有不少周边的天地灵气朝着行路难301涌来。声音的共振是可以引来灵气的共振,更何况学院提供的居所通常有着丰富的天地灵气。南织这几句话唱下来,灵力消耗绝对不小,顺着声音消散在空气中的随着声音同飘散的灵力也不在少数,这便轻易引来了更多灵气前来。南织为此哭笑不得。她无意提升自己的灵力,可眼瞧着自己身边就有这么些个聚拢起来的天地灵气不曾有散开之势。
这时候的天地灵气是可以被南织调动并攻击的。不过南织也并不想在此时如何如何,她现在的打算就只有练习下自己对于声音的调控。得了,这难度又加层她总不能无意识的让灵力随着声音同去攻击。
“造孽啊。”南织虽然装出副苦脸,但实际上她根本不虚。
“我表的是峨眉山白蛇下界,在这天上怒恼了张玉皇…”
音调转折还是有些僵硬。南织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又重复了遍刚刚所唱的句子。她实在是摸不准这太平歌词的韵味,总是觉得自己唱出来还是缺了些什么。尤其是调门转折,可能让她本音唱都唱不了太好。意识到这点时,南织便暂时停下了。她用自己的本音轻轻哼唱刚刚唱过的曲调,照着谱子个符个符的比对,甚至拿出了古琴为自己弹伴奏。
没办法,音总归是要找准。她掐起了嗓子,随着自己的琴声开始了新轮的练习。虽然由她本音唱出歌声极为甜美,但她总觉得是缺了些什么是没有自己想要的那种韵味。这似乎不是有了伴奏就能弥补的。其实韵味也代表了音准,只不过是更高级的东西。她坐在草地上低头冥思苦想,仍然没有找出个有结果的办法。
南织忽然把琴放在边,站起身来,双手掐了个兰花指,唱戏似的吊着嗓子。她又唱了遍前几句。
其结果虽不尽如人意,但总归让南织找到了些出路。也许她对音准把控的问题还是来源于对曲目的了解。不得不说,小曲儿还是蛮好听的,歌唱出来也是可以的。
但是睁眼发现自己在个看起来华丽无比的房间还听着男人女人生命生命大和谐时才会发出的特有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是个什么操作???再加上南织对于声音的敏感度是普通人的几倍不止,那更是ci ji的不行。
而且这光听到喘息声还不够,还要再加上首艳曲烘托气氛,从不近se yu的南织简直魔音灌耳要被这声音撩的浑身发热起了反应。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在外游历的本能让南织清醒过来。她清清楚楚的记着自己刚刚还在博墨馆弹琴,这下子到了这么个房间里,定有蹊跷。
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人家在那生命大和谐总归不能去掀开帘子打扰人家…他们可能没空听外面的动静吧?虽然心说如此,但南织还是不敢怠慢。古琴个头太大,拿起来必然会发出声响。南织暂时不去动自己的古琴,轻手轻脚的运着轻功寻找离开这个房间的出口。现在这声音已经无法影响到她了。总归是个音乐老师,连这点声音都无法抵抗那还怎么为人师表?刚开始那毫无防备的招也确实让她措手不及吓了跳,来不及防备。
不过这也给她提了个醒。以后什么时候都要防备着,如果刚刚那波是攻击的话说不定她就已经gg了。当年他在家里金樽玉盏琉璃玉器掷响玩,这个姓花的尚不知在哪呢。
足下骤然亮起另法阵紧接只觉股气压逼来身不自觉向后倾,抬腿顺势空翻,屈膝落地时左刃插入长桌,仍被推开段距离剑刃划开桌面极长道。花默城。微抬双眸两道淡漠目光如两把刀错开霜刃直扫至长桌那端,心中反复回忆起这名字暗暗咂摸,背上仙鹤衔莲的家纹光彩流转隐隐烫人灼得他喘不过气。薛家式微,那花家并非清二白,然上过几节历史纵不记得甚大事也知客观与主观双重因素。若说薛家因亏空覆灭是必然,那花家只不过是众多推波助澜的手中的只。何况与其同班数日,深谙此人胸无城府,又岂知家族纷争,他还不至于干出要人父债子偿叫人鄙夷不屑的做派。拔剑起身,其姿挺拔傲岸,眉梢上挑,幽幽双眸令人只感深陷泥沼,喉结颤动低沉嗓音含讥讽意滚出二字:
“**。”
静闻对方罗列自己桩桩子虚乌有的罪过,薄唇微抿并无与其争辩,心中似方明镜知晓此时与人动手便如将这罪名坐实,不过如真是长老会要对自己下手,就算今日安然无恙放他回去他日也必有无妄之灾。他懒得瞧人眼色日后小心谨慎步步去,幻境或是开除,且在今日给他个准信。花默城的确向骄纵跋扈,班中常有怨言,索性当他颇有雅兴身为班长“言传身教”自家同学。歪首耸肩活络筋骨,眸光直视锋刃,光面倒映其高傲下颌:
“说完了……?”
“你废什么话!”
左手攥紧刀刃暗自运力凝刃上剑气,手臂挥气刃迅猛如虎狼直扑长桌那端,数张白纸与空中纷飞,紧接飞快晃动右手短刃顷刻之间将其斩为飞灰。疾步快跑几步蹬地跃蓝袂翩然,远望如深蓝大鸟入其阵中瞬息之间落人面前。低垂眸光,足尖踮地刻左手持长剑卷风直直袭去,加持灵力左臂力量骤增,扬腿攻向其下颌,与此同时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