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值不值钱？
凤焰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年少带兵征战，杀敌无数，对待敌人他杀伐果断，从未心软过。
但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了好几次。
“那要看是谁的命。”凤焰冷声说道。
“反正我的命对你来说就不值钱呗。”百水水说道。
凤焰蹙了一下眉毛，“本王没这么说。”
“你天天都要杀我了。”百水水冷冷的说道，“你怎么就那么想杀我？反正等到了一年我们就会和离，你稍微忍耐一下吧。”
和离？
凤焰现在不想和离了。
能逗她，欺负她。
他觉得还挺有意思。
从前他觉得日子单一，如今他觉得有趣多了。
凤焰扬起唇角，露出了恶劣且玩味地笑容，“本王偏不。”
百水水瞪了他一眼。
“我回房间了。”百水水起身从凤焰地身边经过。
凤焰的视线一直尾随着百水水，直到百水水离开房间。
等她离开之后，凤焰忽然觉得整个房间都变得寂静清冷。
他拿起帕子看了一会儿，上面仿佛还留有百水水的体温。
“百水水。”凤焰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凤焰将手帕扔在了桌子上，冷声喊道，“暗文。”
“属下在。”暗文闪身出现。
“你盯紧百水水，看看她私底下有没有和凤寂联系过。”凤焰冷声吩咐道。
“属下遵命。”暗文行了礼之后便走了。
凤焰坐在椅子上，抬起手敲击着桌面。
他从心里希望百水水和凤寂毫无关系。
但如果百水水和凤寂有关系，他该怎么办？
既然他对百水水下不去手，那他只能趁早杀了凤寂，凤焰的目光里闪烁着阴冷的杀意。
—
百水水回到房间，小刺猬担忧的看着她，“水水你怎么了？怎么头发这么凌乱？”
“被刺客围攻了。”百水水叹了口气。
小刺猬连忙问道，“你没受伤吧？”
“我没有。”百水水摇了摇头。
“青阑和小黑呢？”小刺猬问道。
百水水说道，“不知道，刺客出现之后它们就先走了，不知道现在去哪了。”
“太惊险了。”小刺猬松了口气，“是谁派来的刺客，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吗？”
百水水沉声说道，“凤焰怀疑是凤寂，但是我觉得不是凤寂。”
“你见到凤寂了？”小刺猬问道。
“你也见过。”百水水坐在了床上，慵懒的斜躺在床上，“上次在山珍酒楼，我差点摔跤，有人接住了我，那个温润如玉又很绅士的男子就是凤寂。”
“竟然是他！”小刺猬也很惊讶，“那我觉得凤寂这人很好啊，凤焰为什么那么讨厌凤寂？”
“我也不知道。”百水水摇了摇头，“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凤寂对凤焰的感情很复杂。”
“为什么这么说？”小刺猬问道。
“凤焰对凤寂是那种单纯的憎恨和杀意。”百水水沉声说道，“但是的复杂情绪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