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自然是没有腰牌这种东西的,毕竟一路上颠簸流离,那玩意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并且,现如今杜慎想的是将他们安置下来,在书院附近先弄些简易帐篷住下来,之后再徐徐发展,也就说要重新登记在册,然后上报朝廷,等朝廷批下来,才能立户籍,办理新的腰牌。
至于作证,杜慎自身便是有官职在身,虽说是从八品,但芝麻绿豆也是官,比杜老汉作证的可信度要高很多。
“刘全,就先从你开始吧!”
兴许是对刚刚的一幕还无法释怀,杜慎连老刘都不说了,直接喊了名字。
刘全也不觉得不对,直接开口讲道:“江南府,浙淮一代刘家镇人士,家父刘斥先,祖父是……”
他说的很仔细,从老家到祖上姓氏,最后再到自己都有迹可循。
徐鹏举听着,便用鹅毛笔在纸张上书写了起来。
和之前相比,字迹倒是没那么差了,显然是下了苦工。
其他流民也有条不乱的,缓缓将籍贯姓氏等等都慢慢道来,不敢有丝毫纰漏。
毕竟当籍贯登记在册后,是要从原住地调集信息对照,如果有对不上的地方,不仅会受到杖责,还会被发配原地,严重的甚至坐牢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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