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看他,完全被眼前的人给震住了,我千算万算,都没想过是他,也没想过求救他。
绪景阳被踹了一脚,疼的像是虾子一样蜷缩着,还仰头试图跟我说话,脸上都是焦急和急迫,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嗬嗬的。
我不可置信的回头,“你断了他舌头?”
“只是这样,就这么心疼?”裴佑晟反问。
他垂眼睥睨,光是站在这边,就宛如君临天下,气势昂然逼锐。似乎举手投足间,就能颠覆整个天下。
“他偷袭破了我一队兵,这是他应得的,如今你已嫁我,还想着给他披麻戴孝?”裴佑晟的声音,到后边已然阴沉。
我才后知后觉发现,为了气他,我身上穿着的依旧是一身白素服,头上戴着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