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不要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了,法典之怒暂时不提,当初联盟议会给我们布置的时候就已经定死了,除非遇到星空异族的毁灭攻击,否则是绝对不能用的。况且,如今的奥亚城早已非千年前,我们励精图治了千年,如果连那些荒民都对付不了的话,那我们还有何面目面对英烈堂的列祖列宗,即便是逃出去了,我们又有何脸面面对圣域族群”沽酒浩侃侃陈词地道。
沽酒浩的一席话终算是将大家的情绪和精神调动起来了,是的,上民有上民的骄傲和名节,如果再像千年前那般,被一伙荒民揍的哭爹喊娘,到处求援的话,那么他们真的是白活了。
随后,大殿里,一场毫无新意可言盲人摸象的军事预判和计划又被加强和完善了,古语军事经典语录中曾说,要从战略上藐视敌人,要从战术上重视敌人,而这一群人压根从全方位地藐视了敌人。
孤芳自赏,夜郎自大,他们既没有像圣山一样布置完备的信息基点,又没有安排人员获取现实资料,仅凭的就是一些商人间传递的只言片语和白山城传递过来的一些模棱两可的资料。
而且到了此刻,他们依旧对黑龙会的这次崛起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概念,总以为黑龙会只是想一统荒民时间而已,是故,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的战备和计划又有何价值可言。
“yín_dàng小哥,我们到底该往那方走啊,我们怎么感觉我们在原地打转啊”霸刀那厚重色声音,硬是将云浪两个字念成了“yín_dàng”之音,此刻正皱着眉在一边四处张望云浪,一边看着停摆的手环,烦躁之情溢于言表。
“你他妈的才yín_dàng呢,小爷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是云浪,云,风云的云,浪,海浪的浪”云浪放弃分辨,大声地吼道,“淫,疯淫的淫,荡,嗨荡的荡,加起来就是yín_dàng”霸刀认真地鹦鹉学舌道。
“啊,小爷要被你逼疯了,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圣者,怎么连话都说不清呢”云làng_jiào天屈地道,“你们东部的发音,本来就不标准,怎么能怪我呢”霸刀一副据理力争表情道,“好了,好了,咱们别争了,这样,你也别叫我名字了,干脆就叫我主人或者大人什么得了”云浪摊手道。
“主人?大人?这怎么行,我只是给你当个保镖而已,又没卖身于你,不行,不行”霸刀头摇的像货郎鼓,反驳道,云浪想想,好像也是,“大哥,你肯定又不会同意,这样吧,叫老板总可以吧”,“老板?你是打赌输给你当保镖的,你又没给我工资,怎么能叫老板呢”霸刀又反对道。
气急的云浪指着他道“你……好,吃我的,喝我的,丹药也是我的,竟然一天到晚给我找茬,不服气是吧,委屈你了是吧,既然这样,干脆,你这保镖也不用当了,你只要把你吃我的精肉,还有喝我的营养汤都给我吐出来,然后你爱干嘛,就这么干嘛,你这佛爷,我供不起”。
云浪说完,也不再理他,径直找了一个方向,大步而走,霸刀一见云浪真生气了,尴尬地越说声音越小地道“不就是个名称吗?至于吗,再那本来就是我的食物”。随后他见云浪走远了,赶紧大喊道“唉,老板,等等我啊,这乌漆吗黑的,往那走啊”。
不是云浪小家子气,而是因为云浪这会脑地里很难受,不知道主意识哪里到底出了何种状况,反正感觉头脑里昏昏的蒙蒙的很不自在,而且他感觉这黑夜似乎没完没了的一样。
他和霸刀利用冰心丸采取昼伏夜出的方式,早就渡过了最危险的三百里封锁范围,如今只有不驾驶机械,他们完全可以白天赶路,所以他们在找了一处地方,休息了半天之后。
准备白天赶路,可是按照自己的时间设定,一觉醒来,居然又天黑了,刚开始他还没在意,以为是自己和霸刀睡过了,可走着走着,他才发现异常,因为天上看不到半颗星星,这黑夜黑的太彻底,太妖异了。
最要命的就是自己的那个机械手环,竟然停摆了,先不说吃的喝的都在里面,就那指引方向的物理指南针,竟然也不动了,眼前的这一切都太诡异了,而且还是茫然未知的诡异,所以云浪心里很烦躁。
“老板,我们究竟该往哪里走啊”霸刀追上来讨好一般地问道,“按照先前的电子地图和我们白天飞行的距离来看,我们应该到了北原森林边缘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朝这个方向,这样吧,你带着我,径直向前,我们飞行一段时间,我默数一百个数,如果还是看不见森林的话,我们再飞回来,如此反复,我们绝对可以找到大致的方向”云浪认真地分析道。
“哈,这方法好,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啊,在这样的环境也能找到方向,佩服”霸刀诚心实意地称赞道,“反正不是浆糊,赶紧准备走吧,这片鬼天让我太不舒服了,我们得赶紧出去”云浪以为只有北极才是这种状况,催促道。
两个人,霸刀夹起云浪,腾空而起,方向笔直先向前飞遁,而云浪呢,则睁大眼睛,口里有节奏地默数着数,按照霸刀的遁术和消耗,一百个数字刚好两百公里,而按照先前的记忆估计,这白原森林距离他们失盲点,也就这个距离,所以云浪有信心走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