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痛哭也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在形势万急的情况下,重任在肩的嬴其连哭泣的权利都没有。
“赵大人,不是我不把犬丘的实情告知王室,只是这王室规矩甚多,多次禀报,人家一直让我等消息,谁知一等就是这么多天。”擦干眼泪,嬴其问赵周道。
哦--,原来是这样。
赵周终于明白了,虽然嬴其是秦人的长公子,但毕竟不是官身。就算是他来了,那些王室的内侍、侍卫,甚至是杂役都能够将他拦在门外。
身份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
于是赵周对嬴其道:“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好了,奏请朝廷册封长公子你为西垂大夫,继承你父亲的遗愿,带领秦人反击丰戎,稳定西垂。”
“不不不,父亲在世时,赵大人就是犬丘令,现在父亲大人去世,也应由赵大人执掌西垂事务,还请赵大人出任西垂大夫为好。”嬴其连忙说道。
赵周听罢摆摆手道:“公子此言差矣!犬丘秦人虽说也是王室的臣民,但是长久以来我们秦人却过着游牧的生活,习性等同于西北的部落,按照部落的生存方式生活。在犬丘秦人部落大家也早就习惯了嬴氏一族执掌犬丘事务。就像你的父亲继承你爷爷的职位,执掌犬丘事务,现在你也应该继承你父亲的职务,继续担当西垂大夫,执掌犬丘事务。只有这样才能够稳定犬丘秦人,稳定西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