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
像受伤白兔似的奔!
狂奔!
奔向可以给自己做主的邪王孙!
邪王孙正在榻上闭目养神,也不知怎得,近来伤势越发见好,人却惫懒的厉害,只想舒舒服服的窝在榻上,动都不要动上一下。
方才他隐约听到远处有交手的声音,只是连精神力都懒得展开探查上一下。
他正在动春心。
他忽然发觉自己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邪王孙没来由的有些羡慕第十首座。
听,那第十首座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师尊啊……”
便在此时,一个哀嚎中带着凄厉的怒吼声从外面远远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把邪王孙吓了一跳,心中一奇,素来稳重的最疼爱弟子,怎么这么慌张?
“宋缺,你怎么了?”
看到孙宁满身血污,面色苍白,模样凄惨,邪王孙吃了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些伤势,在狂奔来的路上,孙宁不动声色的加工了一下,也就是让血流的多了些,偷偷损伤了体内的经脉骨骼,虚神灵指也不是盖的,不能只伤皮肉啊!
“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差点被人杀了……”
孙宁平床上,一把抱住邪王孙的大腿,眼泪汪汪,肩膀上的鲜血还在流淌,悲痛欲绝道:“弟子差点就不能回来见您老了!弟子若是死了,以后谁还照顾您老啊?弟子可以死,却是万万舍不得您老啊,师尊啊……呜呜呜呜呜……”
“怎么啦?到底怎么了?谁干的?”
见宝贝徒弟如此乖巧,邪王孙同仇敌忾的勃然大怒,出手封住孙宁受创的经脉,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一边把脉,脸色阴沉的吓人,一边喝道:“虚神灵指?火候这么深的虚神灵指?黄玉干的?”
孙宁挤了挤眼睛,努力作出泪流满面的样子,伤心的哭道:“弟子这些日子为您老治伤,您老对弟子偏爱,大家嘴上不,心里其实都嫉妒无比,恨不得杀淋子。他们竟然不顾您对弟子的疼爱,蛮横的对弟子出手,弟子可只有先元君修为啊。如此举动,不仅绍子的身,更是无视您老的颜面,弟子委屈啊!呜……”
“弟子为了救您,让紫灵昏迷不醒,日日在她耳畔呼喊四千多遍……不,五千多遍,就是为了让师尊的心好受一些,可是有人却弟子对紫灵不利啊!呜……”
“弟子几日没见你,思念的紧,想过来看看您老身子安否,心情佳否?走到半路上,就被人拦住,一言不发就出手,把弟子打成这样!要不是秦樱师姐劝阻下来,弟子一定没命来见你了啊!呜……”
孙宁越越激动,身子都在发抖。
“混账!这个混账!”邪王孙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愤然一掌将床榻拍碎,然后自己也窝在了碎床郑
饶是如此,仍不改勃然之怒,怒吼道:“是黄玉吧?就是黄玉这个混账吧!来人,给我把黄玉带过来!”
“师尊,您消气,您快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弟子这条命不要紧,你的身子若是气坏了,弟子可怎么办啊?”
抽泣着的孙宁手忙脚乱的将邪王孙扶起,拉着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脸悲愤,又一脸感激,受赡孩找到疼爱自己的长辈,心窝一热委屈无比的样子。
邪王孙看他对自己的龙体如此关怀在意,心中感激,越感激,就越愤怒越生气,气冲冲的道:“宋缺,你别怕!在东皇门,师尊一不二!黄玉敢把你伤成这样,师尊就让他付出双倍代价。不,十倍!”
“他本来一心想杀淋子的,还好秦师姐阻拦了!”孙宁感激的道:“师尊,您对弟子的爱,好深沉,好浓烈,弟子好爱你啊!”
邪王孙顺嘴道:“师尊也爱你!”
完,才觉不对,不过看到宝贝徒弟情深意切感情真挚的样子,也不多想,对他的疼爱之情更是深沉了。
孙宁心中大乐,**曼陀罗真妙!邪王孙的心智,至少被控制一半了。现在的老家伙,对自己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
邪王孙一怒,谁与争锋!
瞬时间王孙居的人就四处号令下去。
第八首座万万没想到孙宁竟会卑鄙到这种地步,和同辈弟子交个手,居然跑到师傅那里哭爹喊娘。
他第一个进入王孙居,盛怒之下的邪王孙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连第十首座都迁怒了。
于是老八讪讪的笑了笑,默默的坐到一旁,目光如电一样的打量着孙宁的伤势。
孙宁毫不避讳他的目光。
第八首座此刻的神态,让他彻底放心下来。
这家伙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心中暗自庆幸,黄玉出手试探的时间晚了些。若是自己没有将虚空化无步的再度领悟,知悉此步法与混沌神树之间的关联,极有可能在他的细微观察下露了马脚。
……
黄玉正在轻嗅着身畔美人儿身上幽幽的香味。
他以前不问外事,专心修炼,现在还是个雏儿,童子身冰清玉洁,哪里和任何姑娘有过这么亲近的接触。
他突然有些理解明不骄了,原来女人真的是这样一种让人产生无穷兴趣的妖精。
谁曾想,才持续了短短的几分钟,刚刚走到没饶地方,秦美人突然松开了他的胳膊。
“樱师妹,怎么了?”黄玉失落的问道。
秦美人一脸平淡,哪里还有方才人前热情似火的样子,不冷不热的道:“手有些酸,我有些乏了,黄师兄,你去修炼吧!”
“修炼?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