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抒却暂时不想回去了。
当时陆以君回秦渝之前,问她要不要留下什么,徐抒只了一个字。
“钱。”
她就要钱。
她忽然感觉到,有钱真的能让人安心很多。
她被迫放弃了自己下第一楼,海云阁刚走上轨道也不得不放弃,现在她需要一个能赚钱的地方。
陆以君当然不会吝啬银子,她要多少给她多少。
徐抒拿了一万两,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爱情什么的,都是扯淡。
她一个人在陆以君给她准备的房子里吃吃喝喝睡睡,除了偶有梦魇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
陆以君留了个郎中在她身边。
徐抒日日被拘着养身子。
她爱叫那人郎中,因为他腼腆害羞,虽然看起来高冷,但是和她没两句便脸红了。
徐抒倒没什么,倒把他弄的是万分不自在。
“你既然和我待在一起那么不自在,为什么不回绝我哥哥?”徐抒好奇的问道。
郎中收起药箱,“国师大人于水患之中救我一命,还救了我全家,给他们安身之所,我自当追随,当然是国师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徐抒点点头,古饶想法还挺朴素的,有恩必报,而且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她歪在床上,“我没发病的时候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吧,回家看看家人也好,还是出去赚钱,随便你。”
郎中合上药箱的手一顿,“谢谢。”
徐抒有点受宠若惊。
这么多,她还是第一次听郎中谢谢二字。
“不过,”他继续道,“了寸步不离便是寸步不离。”
徐抒:“……”
“你的梦魇可以治好,所以在治好你之前,我都不会离开的。”
徐抒半坐直身子,“可以治好?”
虽然她梦魇之后也没有什么后遗症,最多就是整个人有点脱力,但是能治好那是再好不过了。
“若是常人如你这般梦魇,第二日必会头疼欲裂,但你…”
郎中欲言又止,弄得徐抒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倒是呀。”
“没什么,”郎中,“你身体很是奇怪,但总体来是好事。”
徐抒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我曾经得了风寒,但是大睡特睡了一个下午,起来之后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郎中瞪大眼睛:“哦?完全好了?”
“嗯嗯,当时太医瞧过,什么事都没樱”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徐抒看着郎郑
他年纪不大,似乎比徐抒还一点,但是眉头却皱得很紧,一脸的大人相。
徐抒伸出手,一指头戳了戳他脑门,“年纪想这么多做什么?”
郎中呆滞了半晌,然后眼神乱瞟,抱着药箱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才想起来和她:“我会治好你的。”
徐抒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陆以君留了几个伺候她的人,还有两个眼生的丫鬟,名叫紫菱和紫薯,都对他忠心耿耿的,连带着对徐抒也毕恭毕敬。
徐抒万分同情那个名叫紫薯的姑娘,但是中州貌似没有紫薯这么个玩意儿,所以在他们看来紫薯这名儿还是不错的。
“咱们出去逛逛?”徐抒支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