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疯子,刚开始的时候很平凡,可当某一天他们突然对某样东西感兴趣了,他们就会变得很可怕,如同疯魔。
毫无疑问,李修身边的这十个人都是这种德行,这也是为什么连高轩都要忍痛割爱把这些个潜力无限的人才推给他的缘故了。
这么形容吧,这些家伙就好比是老师和家长同时提着狼牙棒冲进网吧都拉不出来的,只为了不坑队友的撸啊撸少年。
最终,李修还是先妥协了,反正有的是时间教他们慢慢学会尊重自己这个老大,随手给了他们一张地图,指明了去宅子的路线,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不要惹祸之后就将他们打法了。
到了这时候店铺的基本框架也弄得差不多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李修和燕璐璐两个人。
燕璐璐可没工夫取笑李修,两人将店铺门关了,孤男寡女在这个漆黑的小房间之中嗯透过印灵符的直播观看凌寒找刘方要钱的好戏。
此时此刻的凌寒刚好在刘家护卫的带领下进入了刘家府邸之中。
刘家府邸非常大,凌寒走了足足快一个小时才从大门走到了刘方居住的地方。
“哎哟,燕兄有心了,还特意跑来看本公子,只是怎么没看到璐璐呢?”
看到凌寒出现,刘方可谓是非常开心,尽管自己浑身疼痛,头发、眉毛都掉光了,而且鼻血一直在流,止都止不住,可还是亲自接见了凌寒。
从上一次西城见面分开到现在已经第五天了,凌寒只知道李修诅咒了刘方,可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现在第一眼就被刘方的模样吓到了。
身体已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可能驾鹤西去,一条命估计都丢了八成了。
在刘方的房间里还有很多人,都是南城有名的丹师和医师,只是很显然这些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刘兄这是怎么了?快快躺下,怎么几天不见变成这个样子了?”凌寒感觉自己两腮有些酸疼,很是想笑,但也不敢笑出来,自己现在可是在刘府之中,一不小心说不准就会丢了小命。
刘方一听凌寒这话眼泪顿时就要往下流,表情痛苦万分,痛诉这几天的辛苦。
“事情就是这样子,可恨这些庸医,还什么名满全城,全都是酒囊饭袋,若不是家父叮嘱不准把他们怎么样,本公子真恨不得把他们全部宰了。”r1
刘方的口气之中充满了对房间内的这些药师的怨愤,而这些名满全城的名人却也生不起气来。
以他们的身份给刘方看病可以说是屈尊了,可问题是居然治不好,明明就是简单的全身酸疼,掉头发,掉眉毛,流鼻血,可就是治不好,眼看着再过不了几天说不准刘方这位公子哥就要流血过多而死了,这可是砸了他们的招牌的事情,此刻被说自然也没得脾气。
凌寒表面上一惊一乍,似乎很是震惊,同时有带着同情,这同情绝对不是装的。
“刘兄身体不舒服也不派人通知一声,这种病燕某曾经见过,只需要一味药就能治好,若是早知道刘兄的情况,刘兄也不用受这么几天罪了。”凌寒装模作样地说道。
“什么?”
刘方一听自己的病有得治,先是有点怀疑,但紧接着便是狂喜,他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何时受过这种苦,看到一点希望也要牢牢抓住。
“不知道这位燕公子说的是什么药?”南城最着名的药师苗乞冲着凌寒抱了抱拳问道。
其他药师也纷纷将目光看了过去,连他们这些出了名的权威人士都治不好的病,你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说一味药就能治好,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没错,苗老所问也是我等好奇之处,而且刘公子身份尊贵,又是刘家三长老独子,若是这位燕兄弟胡乱开药方,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谁负得起则责?恐怕就算让燕兄弟一命相抵也配不上刘公子的金贵之命吧?”
“哼!连我等都治不好的病,一个黄口小儿居然说能治,真是可笑,谁知道你是不是招摇撞骗?”
一名名药师齐齐质问起来,凌寒自己心底也有些发怵,但转念一想又根本不怕。
刘方也是面露难色,毕竟事关自己小命,虽然讨厌这些药师,但也知道这些人都是专业的,对于这些人提出的疑问他也没底,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凌寒。
凌寒就好像根本没听到这些药师的话似的,只是皱着眉头说道:“若非是燕某手头上没什么钱,现在就直接去将那一味药材带来了,保准立竿见影。”
“燕兄说的是什么药材?只要燕兄说出来,刘某立刻差人去买来。”刘方眼巴巴盯着凌寒说道。
在刘方想来,自己派人买药回来,这里还有这么多药师,这燕寒就算不靠谱也不怕他耍花样。
凌寒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实不相瞒,刘兄你这病只有万年水蛇花才能治好,而且不管生吃还是煮熟了吃或者是炒成菜来吃都行。”
“哈哈哈哈,可笑之极,简直就是个骗子。”南城第一名医苗乞顿时就爆吼出声。
刘方抬头看去,果然看到其他所有的药师都是怒目圆瞪。
“苗老?”刘方颇为恭敬地将询问的目光看了过去,这苗乞的身份地位太高,他可不敢在这人面前摆谱。
在苗乞身边,一名同样非常有威望的药师上前解释道:“刘公子有所不知,这水蛇花虽然也算是一味灵药,但其只有调理灵士级修士的气血之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