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点头道：“原来是学院推荐的呀，你们的成绩一定很不错了。”
方歌谦虚的摇了摇头。
小钱继续道：“我们能在这里遇到也算有缘，如果你们面试过了就是我同事，我觉得还是先告诉你们一些事，免得你们到时遇到了措手不及。”
秦芸一听，马上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事？”
“喏，演宫女呢肯定得伺候主子，你的绝大部分对手戏都是和主子的。所以，演如何，直接关系到你们的演戏效果。”小钱说得头头是道。
方歌和秦芸一听，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她们之前没有正式进过电影剧组拍戏，没有经验，现在听小钱一说，深信不疑。
“演主子的，除了男女主角事不算多，其他几个都不好伺候，”小钱继续小声道：“尤其那个龚晓玲，之前饰演宫女的几个新人就是受不了她才走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怎样才能成为主角的宫女？”方歌不由问道。
小钱摇头笑道：“怎么可能？主角的两名宫女早定好了。我说这么多是让你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好不容易争取上了角色，却为整天受气而苦恼。”
听了小钱的一席话，方歌和秦芸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忧虑。
她们跟着小钱七拐八绕了许多路，终于回到片场的时候，面试已经开始了，这让她们原本不佳的心情更增添了几分焦虑。
面试她们的是选角副导演以及两名导演助理，冯齐也坐在最边上的位置。
宫女的试戏其实很简单，副导演临场给出一个情境，再任由她们以宫女的身份发挥。
叶萱宁和顾清影发挥稳定，保持了一贯的水准，很快就通过了。
轮到方歌时，可能因为迟到的缘故，副导演看她的目光变得严厉，这在无形中给了她很大的心理压力。
副导演给了她一个规定情境，要求她以宫女的身份替主子给别人传话。
方歌平时的表演入戏很快，今天却不行，一段不长的台词说得磕磕绊绊，言行神态方面也非常勉强。
秦芸表演时更是错漏百出，副导演都没等她表演完就直接喊停了，另外两名导演助理在旁边直摇头。
秦芸知道自己铁定没过，当场就哭出来了。
方歌木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李春生没料到自己选的四名学生会有两名表现不佳，不说方歌，秦芸基本是没戏了，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
“李董，抱歉，后面两个女孩子恐怕过不了。”冯齐找到李春生实话实说。
李春生搓了搓手，笑道：“她们估计是太紧张了，冯先生，能不能再给个机会？”
“李董，今天实在没办法，或许你还有没有其他人选？”冯齐道。
李春生只得暗骂方歌和秦芸不争气，不仅让他对她们家族不好交待，还要他再甄选其他学生来面试。
这头李春生正为了两名学生面试不过而苦恼，那头龚晓玲听说有两人接连没有通过面试开心不已。
“偶遇”方歌和秦芸的小钱不是别人，正是龚晓玲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