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分配任务,玄孝,你和玄智一组,孙易钱思齐一组,赵无邪李钰一组。三个组监控东北、东南、西南三个角,放开西北角。”流云在地图上指了一下,“每组一支步枪,两只手枪,高配观察镜一架。明白了吗?”
给其他人分配完任务之后,流云拍了拍刘玄义的肩膀:“玄义,你负责守着家里。有敢往家里闯的格杀无论。”
“明白。”刘玄义点了点头。
“现在,各自挑选武器装备。十分钟之后出发。”
流云看了一眼刘玄恭:“老九,你的陨石没有时间处理,先从我这里挑一柄凑合着用吧。”
刘玄恭跟着流云进了书房,一踏进书房,刘玄恭嘴角的哈喇子就开始止不住了:“老爹,你这都是从哪里弄的?”
“有一部分是在老家实验花纹钢的时候打造的,”流云指了指墙角一个架子,架子上摆着一些装饰精美的刀剑,“当时打造了相当一批,后来,有的送人了,有的给重铸了。”
“那这些呢?”
刘玄恭指了指正对门口的架子上装饰简约的一些刀剑,这些兵器的装饰比较和他胃口。
“当年我和你大哥他们从毛子国回来的时候,是拉着一车石头回来的,那时候还没遇见你。”
流云不胜唏嘘:“毛子国真是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啊!当时捡陨石的时候,前边刚拣了看着不错的,后边很快又会遇见更好更大的了,只能把以前捡的扔了。后来,心野了,每搜刮完一片地方,全都堆起来,精挑细选,剩下的都埋了……”
刘玄恭眼都红了:“爹,那些埋陨石的地方您还能记着吗?”
“都做了标记,而且埋的挺深的,等有空一起取回来吧,”流云叹了口气,“不说了,先挑武器,你帮我拿一把刀。”
“好累。”刘玄恭上前,从架子上去下一柄个头看着比较大的长剑,“还真是汉剑,还是流水纹的。”
“这把也不错。”
“还有这把,呦,还挺沉的。”刘玄恭有些好奇,“老爹,这把剑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沉?”
“那把是按照大马士革钢的正统工艺制作的,是拿钨砂、锰砂制作的。”流云正在脱身上的长袍,回头看了一眼。
“爹,当时你是怎么把这些材料融化的,钨砂最起码三千多度才能融化?”
刘玄恭曲起中指在剑身上弹了一下“铮”,声音低沉而有力量感。
“我说是三味真火,你信吗?”
流云脱下长袍,露出里面的衣物:下身是黑色的纯棉作战裤,上身是黑色的羊毛衫外加卡其色的衬衣。
刘玄恭摇了摇头,转过身,被老头子身上的装束给镇住了:“老爹,你长袍下面一直是这样的穿法吗?”
“习惯就好。”
流云打开厨子,取出里边的腰带,上面固定着四个黑色枪套,束到腰上,回头看了一眼刘玄恭:“三味真火的事,不管你信不信,它都是真的,小伙子,这个世界有着远超出你想象的神秘。”
说完,流云又在两条大腿外侧也挂上了枪套。
“老九,还没选好?”
“再等一下,有些眼花。”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说话的功夫,流云从柜子里掏出六把加长了弹匣的手枪,挨着退出弹匣看了一下之后,分别插入腰上的枪套里,然后取出一个扁平的硬质圆形背包,背在背上。
“爹,您这是准备去打仗?”
刘玄恭看着流云将硬质背包背在上,有些吃惊:整个背包,就是一个装满弹匣的盒子,跟圆形弹鼓的原理差不多,只不过弹鼓的出口是子弹,而这个“歼灭战用供弹”装置出口弹出来的是弹匣,而整个供弹装置里边差装了二十个三十发的双排弹匣,足足有六百发子弹;当时验收通过后,做情报的兄弟们人手一个,自己那个现在还住处的墙里藏着呢。
“打什么仗,有备无患!”
流云抓起大衣穿上,盖住了身上杀气腾腾的装备。
“好吧,就这两把吧!”
刘玄恭挥了挥选好的两把唐刀朝,让流云看。
流云点了点头:“我没有问题,但都是按照我自己的偏好和习惯制作的,你觉着用得舒服就成。”
“咱们情报工作展开得晚,很多情报收集得并不详细,就只能靠充足的准备来应付了。”
说着,流云走到墙角的兵兰跟前,抽出一杆一丈长的长头枪,拧了一会儿,拆成四段,然后从边上柜子里,拿起一个皮质的袋子,一起递给刘玄恭。
“这个好,以前我怎么没想到呢?”
刘玄恭有些懊恼,接过四段长枪,仔细打量了一下,一段一段插进套子里,然后将袋子斜背在身上。
流云接过唐刀,抽出来看了一下,有插进刀鞘里:“走吧。”
卡车慢悠悠地在土路上颠簸着,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指指点点,只是车上挂着的星条旗,让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
出了德胜门,路边上的住户就少了很多,围观的行人也少了。
过了马甸桥,车子往西拐,穿过被时间销磨殆尽的元大都残垣断瓦,就能看见不远处那与天坛祈年殿外形相似,底座却不一样的大钟楼。
车子在路过黄庄的荒草灌木丛的时候,稍微减了一下速,等车子开到了苏州街,放下流云和刘玄恭,往北拐,扎进了坟丘起伏、碑柏交错的“风水宝地”中官坟。
路过倒座庙,流云和刘玄恭进去上了柱香,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