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0月20日,清点一下我部可动用的兵力,虽缺乏营级的80毫米口径迫击炮,三个步兵连的人数还是都有增加,可人数依然不足800人,自重编以来我的营就没满编过。这次行动由团部统一指挥对1766号森林和附近区域进行扫荡。
1941年10月21日,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敌人抵抗微弱,能找到他们已经很费劲了,找到后他们又不愿意和我们交战,发现了成规模的犹太人游击队。
1941年10月22日,我认为现在我的部队能较为迟缓的步调一致,彼此配合就很不容易了。
作战中没有遇到强敌,没什么太值得一提的事情,我部只有很少的人轻伤。
在我军前方依然有约纳斯的立陶宛辅助警察,预先去进行侦查工作。
中亚和哥萨克骑兵在这种小规模冲突中表现出了优秀的战术素养,他们并肩作战,善于隐藏自己的行动然后突然发起攻击,被他们认真追击的敌人很难摆脱他们,当然只要敌人有稳固的机枪阵地,他们也会知趣的马上撤退,躲到玛蒂尔达坦克的后面,这种坦克还是能应付和普通步兵战斗的。
作战中我也允许他们在作战地区搜寻战利品,这是他们传统的一种主要收入,俘虏的犹太和俄布游击队在被抢劫一空后,就投入到战俘劳工和犹太劳工里去,继续修路和做其他事情。
中亚营地里的羊肉汤香气吸引了很多人去蹭吃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一起玩起了恰希克马刀舞,在进行这种危萨克人可是不敢喝酒的,我的所有的顾虑已经被打消,让后勤多送几只羊和一点胡椒过去,补偿他们的损失。
1941年10月23日,之前也下过几次大雨,但问题还不大,今天的这场大雨让列博尔和俄国其他地方一样,道路泥泞不堪,公路运输陷入瘫痪。我试着带人坚持去进行巡逻,马匹和汽车都陷进泥里难以动弹,道路修筑被迫停止,好在已经初步完成了。
1941年10月24日,天气继续恶化。
1941年10月25日,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1941年10月28日,天气放晴,但列博尔城市以外的地区,道路依然无法通行1941年10月30日,天气逐渐寒冷,在这片被文明世界所遗忘的土地上,我努力想要提振部下的士气,这注定是徒劳的,很快德国人与法国人就变得和俄国人一样,精神麻木只对烈酒和女人有反应。
1941年11月1日,市长希望举行一次舞会邀请我们参加,闷了好多天的姑娘们高兴的不得了,芭芭拉和萨凡娜尤其一副企盼的样子,23号开始我就一直在指挥部焦急等待天气好转,上级也一直在询问这里的天气情况,现在公路运输已经被管理部门告知暂停,看来我已经没什么可做的,只好顺其自然,艾瑟尔问我是否可以许可她们和自己看上去的舞伴过夜,我表示同意。
席间我感到身体不适,艾瑟尔陪我提前回到家里,家里没去参加舞会的,只剩下盖尔·加朵和哈尼克孜,盖尔担心自己的孩子不满1岁还在哺乳期,她十分胆怯的问我是否可以把孩子接来同住,或者放她回去照看孩子,我认为现在天气这么寒冷,她要是个负责任的母亲,就应该把孩子接来,我同意了,这间房子足够宽敞,她还可以找几个漂亮的犹太姑娘来做女仆,她很欣喜的在卫兵陪同下去了。
盖尔·加朵在这里过的十分孤立,只有在集中营关过的艾瑟尔和她说话,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对她是犹太人有偏见,艾芙琳娜来的时候看到她还动手打了她,当然我也为她也打了艾芙琳娜的屁股一顿,提醒她也是德国人之下的被统治民族。
其他姑娘们都会找自己的乐趣,蕾切尔拉着黛博拉给她做翻译,日常拿着扳手去法国人那,不是那学习修理坦克,就是拆解维护机枪,她作为美国女飞行员的彪悍作风,看的男人们当目结舌。
玛尔塔,芭芭拉和萨凡娜围着艾芙琳娜从黑市买来的一台收音机,4个人听各种流行音乐,讨论巴黎和纽约的流行时装款式。
芙拉达被我说动变节后,就和安德烈,约纳斯打成一片,只要有空就和他们拿枪去打猎,她的家人也被释放,为避免被內卫军报复,从此离开列博尔隐姓埋名。
艾瑟尔轻松承担了我秘书的角色,她可以熟练的使用打字机,协调和民政部门的关系。
哈尼克孜在这里孤立程度仅次于盖尔,没有人敌视她,都乐意听她讲异域世界的新奇事情,只是她对其他姑娘的生活方式感到难以适应,这也许只能归因是文化差异,那只我领养的小猫几乎是她唯一的陪伴。她看到的盖尔和艾芙琳娜的孩子若有所思对我说,她认为既然决定嫁给我,这件事宗教学者也同意了,她就有义务给我生一个男孩,延续我的血脉。
我对她说在她们这些人里,未来我只会娶和我同为德国人的艾瑟尔,她表示在她的文化里,男人是可以有多个妻子的。说完便不再等我反驳,和我亲吻,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我无法拒绝这个美丽又主动的东方女人,我们拥抱着亲吻,她的手也不老实的脱去我的衣服,亲吻了我挂在胸前的军籍铭牌,艾瑟尔也敲门走了进来,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