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陈氏那个贱人,章怀绣更加生气:“那个贱人,心机深沉,当年她见娴妃得宠,刻意奉承巴结,后娴妃失宠,她又倒戈向我寻求庇护,只怪我当年受她蒙蔽,小瞧了她,没有太防备于她,才让她有机会承宠,以至于如今竟位居贵妃之位,处处与本宫作对!”
章怀严道:“陈贵妃已得宠多年,我们两党也争斗多年,一时半会也难以扳倒他们,当今之计,还是想想如何应对陛下。还有那个姜翊宸,为兄已经查明,此次七皇子举荐杨敬业,就是受他指使,他这个人,绝非他表面那样,不简单啊!”
章皇后眼神狠厉的说:“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像当年那样……”
章怀严打断她的话说:“万万不可,当年他们失宠离京,你尚且杀不了他们,如今他是复宠回京,想杀他就更难了。皇后你难道没看出来,如今的姜翊宸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孩童了。”
章皇后道:“那兄长说该怎么办?”
章怀严说:“据探子报,前几日,苍州静安王府出现了刺客,不过刺杀并没有成功,为兄猜测,此事定是李尉所为,如果连他的杀手都杀不了姜翊宸,那我们就更奈何他不得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待他回京,以不变应万变,在眼皮子底下,总好过在苍州我们控制不了!”
“兄长说的有理,容绣莽撞,差点犯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