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一撇嘴,鄙夷的啐道““呸!真是下流,长的这么帅气,怎么说起话来不三不四的!”
“厉害呀,说不过就人身攻击,你是心虚了?还是在遮掩你的错误?也好,这样正好证明了我的正确,哈哈哈哈!”
侍卫长的怒火被挑的老高,可是囿于主人旨意,她只能接着和陈澈打嘴仗:“你!嘴巴倒是利落,好呀,你说!让你说!我就不信,凭你这张破嘴,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成?”
“登徒子一生挚爱丑妻,不离不弃,怎么就好色了?”陈澈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觉得登徒子好色这事儿很离谱。
“呸!”陈澈的反常论点引来了不满,表示不屑的绝对不止一人。
“登徒子先生还是很不错的,只是命不好,一不小心,惹到了喜欢颠倒黑白的宋玉,经过宋玉那张破嘴的胡诌,傻乎乎的做了世界上最冤的男人。几位姐姐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陈澈撸起衣袖,示意众人在路旁石上坐下,好好听他讲这一段历史,可惜的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真正坐下来的就他一人儿。
“咳咳,这段历史我最了解了,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宋玉不但文章出色,仪表也是英姿飒爽,fēng_liú潇洒,俊美不凡。在那个时代,有个大夫名叫登徒子,因对宋玉的作风不满,曾在楚襄王面前告了宋玉一状,将宋玉好色的事情告知了襄王。”陈澈轻描谈讲,拉开了故事的序幕。
“襄王听闻登徒子奏言之后,就将宋玉喊过来调查情况。宋玉自我辩解道:‘没有这回事。相反,好色的不是我,恰恰就是登徒子自己。’”陈澈学着宋玉的口吻,整的好像他在场似的,
“楚襄王被弄糊涂了,问他有什么证据吗?宋玉言道:‘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邻之女。东邻之女,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臣至今未许也。”
陈澈摇头晃脑的背了一段事实,女侍卫们听的一愣一愣的,见陈澈一副教书先生的样子,有点想笑而又不敢笑。
“絮絮叨叨一大堆,到底谁好色,还是没说明白啊?”一个年少的丫鬟好奇的问道。
“宋玉之言,我先和你们讲解一下,后面的那位美女,别走神呐,来来,看这里!给你们普及历史的机会可难得着哩,好好听…啊啊别乱扔石子,咳咳我讲…我讲……”陈澈只是想规范一下课堂纪律,结果头上差点儿被砸出一个大包来。
“宋玉的意思是:天下的佳人没有比得过楚国的,楚国的姣娘要算我家乡的最好,我家乡的美女之中最最拔尖的,就是我东邻的一位姑娘。这位姑娘,身材适度,不高不矮,脸色也天生好看,不用擦粉抹胭脂;眉毛、皮肤、腰身、牙齿,没有一处不美。她微微一笑的时候,那漂亮更是难于形容,要让阳城、下蔡那些花花公子见了,不着迷才怪呢!可是,这位“东家之女”,常常攀登墙头来偷看我,已经整整三年,我至今还没有接受她的顾盼呢。”
说道这里,陈澈瞄了一眼石筱,石筱静静的背对着他,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