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冷面自然地走上楼梯,准备回房间。
尽管他没有在意刚刚的两人,但却有一件事一直困惑着他,那个疑问就是:为何战刀·九歌会在那绅士男的手里?
能够拥有国宝的男人,难不成是皇族?
冷面不清楚,不清楚他是不是皇族,尽管他很绅士!
他要不是皇族,九歌落到他手里,那可真叫人觉得莫名其妙了。
另外,二人离开的时候,为何要那么匆忙?他们来此,又是因为什么呢?
这些疑问,没人知道,归根结底,还是弄不清那两人是什么来头。
冷面被这些思绪搅得头昏,他回到房间后,没理别人叫他,就倒床趴下,这样的姿势会使大脑放松很多。
他趴着,脑袋依旧在运行,忽然,我想道:“哎,关于那人身份,自己不知道,问别人不就好了吗?”
冷面坐了起来,望着在打戏的三人,就直问:“三位哥,我想问个事,你们手里忙你们的,耳朵可否腾出来听我说话?”
三人搓着纸牌,王弁芝说:“你讲吧。”
“战刀·九歌,你们知道吗?”
“战刀·九歌?当然知道啊,那是荆国的镇国之宝吧。”
“哦,你们知道啊!”
“这个怎么可能不知道,作为荆国人,这已经是常识了好不?”
周大有也来了兴头,他趣味地讲道:“那九歌可是精致,白刃吹毛断发,刀身硬似钢中精,想当年,荆王请越地铸剑大师欧治子铸一镇国刀,大师便引龙泉之水铁,反复锻造,共打七七四十九天,才得此刀!”
周大有这一通解释,自个儿瞬间变得高大尚!
发过言的两人都很自信,他们表现出的样子,好像是对战刀·九歌了解万分!
冷面听两人道道后,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他放心大胆地问:“你们知道就好说,那我想问,那刀现在在哪位皇室人员手里?”
这话一说出来,王弁芝就否认道:“你瞎说些什么呢,那刀早在十年前,就被一伙强盗劫走,怎么可能还在皇室的手里。”
这么突如其来的答案太有冲击感,打得冷面一愣一愣的,他这时候,嘴里不禁叫道:“什么!给强盗劫走了!”
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念头,那个绅士不可能是皇族!
这个念头的钻进冷面的脑海,将他思绪搅得一片混乱,他那睁大的双目中,布满疑惑和惊讶的眼光,他的样子,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怎么?很奇怪吗?这又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你至于那么惊讶吗?”王弁芝十分淡定地说。
冷面的惊讶持续了很久,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冷静了下来,虽然表面变得平静,但是心里无比纳闷。
他心想:“那个家伙明明那么礼貌,怎么可能是强盗,怎么看都不像啊,这当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他又问王弁芝:“那——芝哥,你知道是哪伙强盗吗?”
“这我哪能知道,虽说当年那事闹得挺大,但那时的报纸上并没有报道强盗的身份,当然,一般发生这种事,不报道身份信息是极不正常的,毕竟涉及皇族,劫走的东西又是贵重,可是就是没有报道啊!”
“没有报道?为什么啊?”
“不清楚,可能是当时的调查工作没有到位的缘故吧。”
“这样哦。”
思路到这里就断了,接下来,冷面无法在进行推论,纠结了半天,那个绅士的身份还是个迷!
王弁芝笑笑,来了一句:“反正啊,我是搞不懂你问这些干啥,但我猜测吧,你可能是想见见那刀!”
他轻声一哼,接着说:“可是吧,那刀十年来,都不知所踪!所以,无论你这么想,想见刀?根本没啥希望!”
“哦?真是这样子吗?”
“是啊,以前倒好,国王带它兜兜风,还有人能亮亮眼,长长见识,现在倒好,刀没了,无论何时何地,什么身份,都不可能在见得着那刀了!”
听到此话,冷面不禁嘻嘻笑笑,然后装作淡定地说:“这么说来,我还算幸运的了。”
其实,冷面有些忍不住想笑,要知道,他可是刚刚才看到战刀·九歌的人,怎么可能没见过那刀呢?
话说回来,那绅士手里的刀,真的是战刀·九歌,此刀如假包换,始终独一!
“你幸运?你幸运什么?”
王弁芝一阵疑惑,冷面自笑后,就说:“芝哥,这个就不告诉你了吧。”
冷面这么说,让他察觉冷面这小鬼头有秘密,可是,一个孩子的秘密能有多少价值?他只是稍稍花点心思去猜测,想了一会儿,既猜不透,又浪费了精力,这很不划算,于是,他就朝冷面一阵叫:“去去去!你那点儿小秘密又不值几个钱,要是没啥事,就别挨着我玩牌戏吧。”
王弁芝叫冷面走开,冷面也真听话,直接走开了,其实,他也是以此为饰辞,避免继续聊这无关紧要的话题,也不想告诉王弁芝什么,他与绅士撞见的一幕,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现在的他,什么都不爱思考,随后,他疲惫地倒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心里不自居地又想那些事情去了,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没头绪,于是他晃晃头,把那些思想都晃掉了!
等到意识一沉,他又睡着了。
这时候,在一条从花都延伸出去的小道上,唰唰唰,飞走出十五道身影,那都是身披轻盔的战士,他们俯身疾奔,脚底仿佛在花草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