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华兰明波被震惊到了。
“我娘对我说过,成为战候一切就都好了,要是再去努力,那是吃饱了没事干。”
“然后你信了?”
“嗯,我认为娘亲说得挺对,人生嘛,追求点现实的东西得了,哪有什么可能攀得上伟大,我呀,就想做个小战候,有个小名声,在邻居周边,也好受人尊重。”
华兰明波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他只待片刻后,说了句:“追求战候本身并不错,错在思想,在我眼底,他与常人无异,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华兰明波说完,将目光转向王弁芝,就说:“你也听见了吧,他想做的只是这么一丁点儿而已,那你现在,还这么看好他吗?”
“抱歉,我并不没有看好他,只是单纯地解释命运而已。”
“也许命运如你所说,变幻莫测,不过,对于死的东西而言,根本没有变幻可言。”
“死的——东西?我明明是活着的好不?”
“活着的?”他不禁呵呵两声,“那你说,你口口声声喊的战候,究竟是干什么的?”
冷面一听,微微一愣,断断续续地念叨道:“战候,我娘说那是什么威望!总之就是很了不起,受人尊重的东西。”
“呵呵,看样子,你不知道啊!”
“啊!那你说说,战候是做什么的?”
“呵,战候!”他的脸一下就阴沉下来,“就是一群热爱掳掠yín_jiān的人渣!”
这话一说,冷面仅是略微吃惊,并不像是无法接受的样子。
这时候,王弁芝有意地说:“哎呀,华兰明波,那可是统领一国军队的高洁人物,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人渣?”
“难道我有说错?”
王弁芝一阵笑笑,就说:“人家不过就用自己的权力干点私事,那有什么,再说,这人世间,谁又不爱些美女,谁又不爱点钱财,谁又不爱个权力呢?”
“行!你说的对,咋们不便在争论了。”
华兰明波说完,又闭上眼睛,不再述说一字,不想与人争论。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到了晚上,两位城主回来了,人齐后,没怎么说话,关上灯就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