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只要安在洛子归身上,合情合理。
比如,谭允年在楼顶上与他下的那盘死棋。
将军泥不是知道也不是相信洛子归不会掉链子,那是一种默契,任何情况下,谁也不会拖累谁。
他这才没有上谭允年的当,而是随性而为。
结果呢?
洛子归安然无恙的来到了与他约定的地方,就是状态不好,虚弱一些。
其他,毫发无伤。
再比如,初中住校那会,半夜做噩梦,又哭又闹,一会叫妈妈一会喊爸爸的还是洛子归。
不能说洛子归这货无所不能,可就是做事不按正常人的思维来。
抹杀肯定是谁也做不到的,目前来说,整个土县没人能做到。
就算是谭允年亲自出手,洛子归也死不了,他就是一只不死的小强。
洛子归将军泥两人又不说话了,只是一步步向南新城走去。
“我还以为这玩意是夜光的……”
“对了,将军泥,那扳指里镶嵌六个数字,你知道啥意思不?”
洛子归看到将军泥无聊拿出扳指来看才想起来,他认为将军泥或许能知道含义。
“还有数字?啥数字?”
洛子归就把他看到的六个数字说给了问话的将军泥,同样也是摇头不知道。
“你可以啊,这都能看到,你这双眼睛不仅能夜视还能透视呀。”
将军泥说的一点也没错,洛子归的眼睛确实能夜视,夜越黑,他看得越清楚。
不过,透视,这个连洛子归自己也说不准,因为那不是他能自由控制的,突然出现,又会很久不出现。
在不认识花秋月的情况下拦住她喝冷水,这一举动不是洛子归有意为之,而是眼睛给的思维。
洛子归只是情不自禁的照做而已,有时候很突兀,还很不礼貌,以前出现过两三次,那次不是他自己出丑?
“嗯哼,洛子归,你老实交代,你有没有……”
“将军泥,你可真无聊……”
洛子归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让将军泥一时没适应,好像没什么不对,也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劲。
将军泥也是一时兴起,虽然跟他的性格不符合,但开个玩笑又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其他人。
要是那个坑货对洛子归说同样的话,他觉得很正常,但将军泥说,就太让人……
太吓人。
这就是每个人对熟悉人的认知,一旦超过了,就很吓人。
天都乌漆嘛黑了。
洛子归和将军泥才走进南新城的街道,从荒野到闹事,充耳的杂音,刺眼的霓虹灯,二人猛然间有些不适应。
“赶紧的,找地方,喊他们过来吃饭。”
洛子归直接将靠在路灯杆,有气无力的催促将军泥,这会已经不是无力了,是饿得眼花了。
“好好好,吃的你来选,我打电话。”
将军泥看着洛子归这个熊样,确实是给饿着了,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
“咦,洛子归?喂,洛子归,你怎么在这里?”
花秋月没想到一下午军训不见得洛子归居然能在这里碰见,心里除了不确定和惊讶外,还有一些惊喜。
“嗨,花秋月,好久不见。”
洛子归听到声音知道是花秋月,勉为其难得抬头打招呼,饿得头晕眼花,连花秋月看起来都是三五个。
“哎哎哎,你……你这是咋了?”
花秋月刚在几步开外没看到洛子归的脸,这走近一看,吓一跳,路灯下的脸惨白惨白的。
“没啥大事,就是饿的。”
将军泥打完电话,直接替有气无力的洛子归回答花秋月的话。
“原来如此,你是?我们认识吗?”
花秋月还是不放心的扶住洛子归,抬眼看了一眼将军泥,文质彬彬的男生,很奇怪,他看她的眼神明显没有陌生感。
“哦,我是他哥们,蒋俊礼,不过,叫我将军泥就可以。”
将军泥并没有因为花秋月的出现而惊讶,这里离二中不远,再说,他知道中午在学校发生的事。
顺理成章。
当然认识花秋月,不仅认识,而且还知道名字,如果他没这个本事,就不配让洛子归去抢扳指。
“你好,花秋月闺蜜,牧春南。”
牧春南既然知道花秋月的母亲还没从乡下上来,那肯定是两人出来逛逛了。
虽然不喜欢花秋月对洛子归的上心,但是能结识蒋俊礼这样的男生,也算是一种补偿。
牧春南可没有花秋月那样,眼里除了洛子归,对将军泥也只是文质彬彬这么肤浅的评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将军泥明显比洛子归白一些,俩人个头差不多,但将军泥的身材更匀称。
再有,面部,将军泥是下脸型,不仅秀气还孩子气,而洛子归就是一张吊脸型,俗气。
还有穿着,将军泥的白色圆领更得体,子衬衫就有些不伦不类。
不是一种风格,很不一样的品味。
高下立判,相比洛子归,将军泥更得牧春南欢心。
洛子归这时候可没有牧春南这份闲心,一心想着吃饭,虽然有身边的秀色可餐,可不顶饱啊。
将军泥挺有闲心的,中午时就看到了花秋月和牧春南的照片,可在这夜色下,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花秋月的头发比牧春南的短,脸就不用说了,都是清一色美女型,花秋月是一种山间清秀之姿,牧春南一种都市华贵之态。
俩人各有千秋,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