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说着,便把她头上一个泛着流光溢彩柄身的梅花发簪拿的下来,递到了薛君毅的手里!
“这是何物?为什么你的丈夫见了它就会相信我的话呢?”薛君毅看了看,手中这枚发簪的确不是个俗物,但是他还是想问明这枚发簪的来历。
张氏看着薛君毅手中的发簪,目光悠远地说道:“这枚发簪,是我那个苦命的姐姐,也就是于妃娘娘的亲生母亲曾经让我丈夫将我纳为妾室时的聘礼。当时她身子弱,又只生下了于贵妃娘娘,她对我丈夫心中有愧,后来看中了我,就让我丈夫聘了我!”
“既然如此,那你丈夫对这枚发簪肯定是记忆深刻。既然于贵妃的母亲让你的丈夫将你聘为了妾室,那么那个李氏又从何而来呀?”薛君毅总感觉李氏的来路不太简单。
“她原本就是于家端茶倒水的一个丫鬟,趁我丈夫有次酒醉……便后来有了身孕,贵妃娘娘的母亲,便也让我丈夫把她给收了。”张氏隐晦的说出了李氏的来历。
“看来,她历来就是一个颇有心机的人。我决定派人去盯着她,看她和什么样的人来往,也好断了她以后对于你们母子的危险。”薛君毅因为薛氏家族特有的毒髓,他未能全部都管控住,害了于兆贤这么一个好学上进的人,心中很是内疚。
“我们母子来到这里只是让薛神医解毒,没想到薛神医竟然为我们母子如此深谋远虑。请再受我一拜!”张氏感动至极的又要给薛君毅跪下。
薛君毅连忙扶住了张氏:“夫人,令郎中毒,说起来也有我的过失,我一定会把他治好的。您累了一夜,刚才我已经安排人给你准备了房间,您早些休息,我也要马上开始安排此事了!”
“再次谢过薛神医!”张氏感激的向薛君毅施了一礼,便跟着下人去了薛君毅给她安排好的房间。
张氏走后,薛君毅拿着手中的那枚金簪,小心的将它放到了一个信封里面,然后坐到书桌前,给于世龙写了一封信……
于家大宅
于世龙在经人通报,然后看到送信人拿给他的梅花金簪之后。便仔细的看起了薛君毅给他写的信,然后眼神越看越冷,表情越看越凝重。
于世龙看完信件之后,便把信给烧掉了,他看着薛君毅差来送信的人问道:“这个非常时期,白纸黑字的不安全。你进来的时候,应该没有告诉我家里的下人,你是什么地方来的吧?”
送信人赶紧拱着手恭敬地回道:“您尽管放心,在我来时,我们掌门已经嘱咐过了。我在进您府上的时候,只是说我家夫人的首饰坏了,要拜托您帮忙修一下,并没有多透露一个字!”
“好!你是个会办事的人,待会出去的时候,你就带着着这柄步摇,到时候别人问起来的话,你也能有个说法!并且告诉你家掌门,就说万事都拜托与他了,于某事后必有重谢!”于世龙说着,便从他书房的暗格里面,取出了一枚荷花流苏步摇放到了送信人的手里。
“您请放心,东西和话小的一定帮忙带到!”送信人说着,便离开了于世龙的书房。言情
送信人走后,于世龙心里却不淡定了,他万万没想到,平时家里安静的像一池湖水。没想到却是暗潮汹涌,甚至他一个儿子的命都差点搭上了。想起薛君毅在信中提醒他的事情,便也开始筹谋起来……
午后,李氏才惊慌失措的赶过来,故做假惺惺的哭着对于世龙着急的说:“老爷不好了,张氏和兆贤他们母子两个不见了!”
已经知道所有详情的于世龙,此时非常的淡定:“他们两个被我送走了,明年兆贤要赶考,所以我便把他们送到京城去了!现在病着,这里的大夫也医不好。说不准京城有好大夫就能医好兆贤的病呢!”
于世龙的话,让李氏震惊不已!人送走了,那她怎么确定人死没死呢?
“送……送……送到京城去了?”
“没错,你那边有什么问题吗?”于世龙在知道李氏竟然用剧毒毒害于兆贤后,心中对李氏是十分厌恶的!
李氏道貌岸然的说道:“可是,我还想着怎么好好照顾他,让他明年金榜题名,为我们于家光宗耀祖呢!”
“照顾兆贤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让张氏跟着了,她在兆贤大考之前都会亲自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你有时间,不如多花些心思放在兆荣身上,教他懂得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于世龙想到前几天有一个有些姿色的女子上门来哭哭啼啼的,说是于兆荣欺负了她,却不愿意负责任就来气!
李氏听到于世龙的话之后,马上就想起前些日子,于兆荣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出去喝花酒的时候,致使一个青楼女子受孕。她担心会影响于兆荣在于世龙心目当中的位置,便想花些银两把那个女子打发了,可是那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天说是如果再不迎她入门,就要告到县衙去了!
李氏见于世龙生气了,便开始欲盖弥彰了:“老爷,那都是误会!有人嫉妒我们家世好,生意好,老爷在外头的名誉也好,还是宫里面于贵妃娘娘的母家,故意泼我们于家脏水呢!”
“我们这里家世好的那么多,为什么那个女子谁家脏水不泼,就泼我们家的?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好好管教好兆荣,对他将来可没什么好处!我现在还很忙,你先出去吧!”于世龙现在想打点一些东西送到薛君毅那里,感谢他对于兆贤母子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