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文婧等了一会儿,李先生依旧没有答出来,她便自己对了。
“我劝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首诗在我的历史上的确存在,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就算是秀才,也总是有学术不精的时候啊!”
福文婧这些话,其实有些心虚,毕竟这样的做法,实实在在是有些欺负人。但是她只是想教训一下李先生,为人师表却又不能尽到责任!
“我不相信!这首诗肯定是你自己乱编的,我肚子里并不是没有墨水的人,我是实实在在通过考试得到的秀才。你再出两首诗,我如果对不上来,就算我输如何?”李先生此时非常不服气!
福文婧无奈的看了一眼因为自尊心受创,脸都已经激动的有些涨红的李先生。
“那好吧!你竟然不认输,我就再出一首!”
福文婧想起自己大学时,曾经读过鲁迅的《自嘲》,便给背了出来。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李先生所以之后生气的道:“你这首诗好像是念完了呀,还让我对什么呀!这首诗好像是一首写给自己的事,诗人是谁?”
福文婧好笑的看着李先生一脸茫然地问他鲁迅是谁,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首诗的作者是鲁迅,鲁迅他是个非常不得聊人物,而且文学功底非常的厉害。我很崇拜他,而且我也读过他的很多文学着作,都是富含深厚意义的!”
李先生对福文婧的笑,非常的在意,更因为自己没有听过这首诗,还有这首诗的作者,而感到恼羞成怒!
他气得用发抖的手指,指着福文婧呵斥道:“我看你就是现作的,虽然我承认你这首诗作得非常不错。那么,你且,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先生应该听得出来,这首诗是一首自嘲诗。”
“没错,按我的理解,是有这么一层意思。”李先生附和道。
于是,福文婧便按照对这首诗的理解,向李先生解释起来。
“交凉霉运,还能有什么顺心心的需求,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翻,还是碰了头。上街时低压下帽子遮住脸,唯恐被别人看出来,招来不测横祸。好像坐在漏掉的装酒船上,在江心打转,时有没顶之险。”
李先生用自己的手指摸着胡子,喃喃的道:“是有这些意思,那么接下来的怎么解释?”
福文婧继续解释道:“面对敌饶指责谩骂,我偏偏横眉冷对,我行我素。面对普通人,我宁愿像头牛,任他牵着跑,我都心甘情愿。不过躲进楼,就成了自己的地盘,想干什么谁也管不着。外面的世态炎凉,就由他去吧,雨雪风霜,全部都与我不相干!”
“这么一看,的确像是你从你脑中拿出来的东西。可是,我饱读诗书,为什么从来没读过这两首诗呢?”李先生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李先生,也许是去研究别的学问,忽略了这两首让女子比较在意的诗吧?”福文婧非常的汗颜,因为她可是“借用”了别饶智慧,在给这个李先生教训呀!
李先生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低下头道:“也许是吧!”
完之后,他又为难的看了功底非常自信。现在竟然输到了福文婧的手里。就这么按照自己的约定,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道歉,他真的拉不下这个脸!
“看来姑娘是把这个教书先生给难倒了,不如我来考考姑娘如何?”
福文婧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之后,马上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个声音不是别人,就是明明现在应该是在主持选秀场面的龙希澈!
“你是何人?为什么未经允许擅自进入我的学堂?”李先生只是看着龙希澈一身的官府,并不知道龙希澈的真正身份。
龙希澈从枫林学堂门口走了进来:“我只是到紫云县城办一桩公案的普通官差,你既然是秀才,就不必向我行礼了,大家都自在一些嘛!”
龙希澈为了“证明”自己的官职不高,还特地过来,先向李先生拱了拱手!
李先生见龙希澈先向他拱手了,便以为龙希澈真的是普通的县官之类的人。便也拱手对龙希澈道:“虽不知道你官居何品?但是我作为秀才,也有可以不向你下跪的特例!”
“没关系,你既然是秀才,便是我们辰国难得的人才,如今教书育人更是功不可没!”龙希澈也和李先生客套了起来。
福文婧暗自鄙视了这两人一眼,心想,这个堂堂的辰国宜王爷,竟然喜欢听墙根。而秀才身份的教书先生,对着有王爷身份的龙希澈,话更是毫不客气呀!
福文婧看了一眼早就站累了,坐在一旁休息的长生,过去看了看他精神头还好,便又重新来到了龙希澈和李先生的身边。
“你们两个都客套完了吗?李先生,你还没有兑现你的承诺,请过去和长生道歉。话回来,官爷,你来我们紫云县城的事务还没有完成吗?”福文婧一脸“好奇”得看着龙希澈。
“快了吧?再有两就完成了。”龙希澈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福文婧,因为,福文婧刚才与李先生话的口音,分明就不是策廊州当地老百姓的口音。
此事,令龙希澈内心疑惑不已!
这个“成了亲,又生了孩子的女人”,为什么早上刻意在与他话的时候,用策廊州本地的口音呢?
福文婧心想,你倒是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