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煜煌看着青玄道长流出的泪水,便就知道青玄道长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用非常温暖的声音又问道:“胥瑛,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你还没回答问题呢?”
青玄道长看到在会诊大厅的椅子上面还等了几个病患,便伸出手来用手摸了摸脸上的泪水。
“师兄,一会儿我们到后面去谈谈吧!”
“所以,你跟师兄之间还是有话能谈的,对吗?”韦煜煌看着青玄道长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期望。
当年,他在错过青玄道长之后,在韦永恒五岁的时候,又和青玄道长再次相遇,当他想和青玄道长多说几句话的时候。青玄道长却望着就从小时候就非常神似韦煜煌韦永恒说道:“物是人非,我们回不去了,师兄如今,休要再与我多言了。”
青玄道长与韦煜煌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再次离开了韦煜煌。
如今,韦煜煌用非常突然的方式,再次见到了青玄道长,看到她的反应之后,他欣喜异常。同时在内心里也暗暗下了决心,这次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再也不想放过这个她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了。
青玄道长没有回答韦煜煌的话,反而是叫了旁边的一个伙计:“冯全儿,你到钱庄去把修文叫来,就说我有些事情要去忙,让他来帮我顶一下。”
“好的,道长!”
叫冯全儿的伙计便一溜烟的从济世堂跑出去了。
青玄道长此时,脸上已经恢复的比较平静了,对韦煜煌说道:“师兄,可以先到旁边坐一下吗?我这边还有几个病人,在修文来之前,我还要忙!”
“好,我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便自然是有时间与你详谈的,你先忙。”韦煜煌笑了笑,便站起身来,开始在济世堂里面“参观”了起来。
青玄道长看着我韦煜煌挺身而立,依然帅气的身形,不由得脸上一红,嘴角弯出了一些弧度!
一会功夫,李修文就骑着马从福源钱庄过来了。
他下马之后,将马的缰绳扔给了在门口的伙计,便跑着进了济世堂。
“师傅,不知你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李修文来到青玄道长身边,好奇地问道。
青玄道长抬起头来,望着李修文,那张有几分神似自己的脸,嫣然一笑:“我有一个从远方过来,好几十年没见过的故友,今日特意来看我,所以便要你来帮师傅一下。”
李修文讶然的看着青玄道长那抹陌生的笑容,好奇不已!在他的记忆当中,青玄道长从未对他这样笑过!
青玄道长看到李修文还在迟疑,便好奇的问道:“修文,你怎么了?可是福源钱庄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哦,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师父好久没有这样介绍过一个人了,有些好奇罢了。师傅,尽管去忙,这里有我来帮你看着。”
李修文说着,便坐到了他平时帮青玄道长看诊的位置。
“大家先到我徒弟这边,他的医术大家也是知道的,与我一般无二,我有些事情今天需要处理,抱歉了!”青玄道长,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朝大家拱了拱手。
“青玄道长客气了。”
“青玄道长,客气!客气!”
“是啊,青玄道长高徒的医术,自然是能能相信的……”
那些病患,也开始与青玄道长寒暄道。
青玄道长看到有病患已经到李修文旁边坐了,便对着还在诊治大堂里面佯装观看济世堂的摆设,其实是在端详李修文的韦煜煌使了个颜色!
青玄道长和韦煜煌往后面走的时候,李修文手上还在摸着病人的脉门,眼睛却端详着和青玄道长一起走向后面的韦煜煌。
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今天师傅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呢?
这些问题围绕在李修文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便让他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李大夫,可是我的病症异常严重吗?为什么你有如此犯难的样子呢?”
此时,让李修文摸着脉门的老人,看着李修文一脸忧虑的样子,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非常紧张的问着李修文!
“大伯,你多虑了,我刚才只是在想别的事情,您今日只是普通的风寒,不打紧的。”反应过来的李修文连忙对着那个老者笑了笑,掩饰了一下自己分心,让人家误会的尴尬。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了,无药可医了呢……”那个老人说完,便拿着李修文写好的药方去抓药了。
老人走后,李修文有些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下一位!”
李修文身旁的伙计,看到李修文诊治完那个老人后,便对旁边坐在椅子上,等着排队的病人喊道……
后院
青玄道长和韦煜两个人,正在那里,百感交集的看着对方,甚至,时不时两人还都露出害羞的样子。
“以前的时候年轻,做事情都太过冲动。后来,我有个病患,他说是你的熟识,把你这些年的情况告知了我,我听到后,心里也是蛮复杂的。”
青玄道长其实心里一直都有韦煜煌的存在,上一次碰到韦煜煌的时候,她看到韦煜煌领着韦永恒,便以为韦煜煌当时是甚为和美的家庭,便觉得自己是和韦煜煌有感情纠葛的女人,她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便远离了韦煜煌!
可是万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当时她碰到韦煜煌时,韦煜煌刚刚丧妻,带着只有五岁的儿子,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押镖,正是人生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