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族长脸上露出苦笑道:
“五丫头,你母亲的性子最是执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找你,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着你身上终究流着于氏的血,不管怎样,我们总是一家人不是,如今大乱将至,我们能依靠的也只有手足亲人罢了。”
于族长父子在古崖居外面守了将近半年。
五姐可不相信他的目的有那么单纯。
“五丫头,你母亲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你比我们更清楚,柳婉贞固然是仗着柳家,可你想想,就连那娼妓之女如今也爬到你们母女头上作威作福,这傅家如此糟践你们,无非就是觉着你们没有人撑腰罢了!”
于族长苦口婆心。
他见五姐神色软了下来,隐晦的给自己儿子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