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慎面色凝重起来。
“如今的太康天子是如何得位的,世兄应该比我要清楚,他本来只是一个庶出的皇子,在京城四位皇子里年纪最小,如果不是他阴谋兵变,如何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上去?”
“承蒙先帝当年看中,曾与弟兄弟相称,如今先帝死得不明不白,长子流落在外,晋臣如何忍心,让曾经的太子殿下,回京受死?”
一身青衣的柱国大将军面色沉重。
“了不起拼却身家性命,只当报答先帝了。”
到了这个时候,废太子就是西南手中最贵重的一张底牌,这件事李慎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在这个当口放弃废太子。
放弃了,就是饮鸩止渴。
叶少保坐在李慎对面。双手拢在袖子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这番话说出来,就是李长安在这里也要笑你,何苦拿来搪塞愚兄?”
听叶鸣说到李长安,李慎左右看了看,始终没有看见李信的踪影,他回头看向叶鸣,皱了皱眉头。
“怎么不见那位靖安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