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门口传来了叶鸣有些激动的声音。
“父亲,儿回来了……”
叶晟面无表情,很是淡然。
“去开门。”
李信笑着应了一声,站起来去开门。
刚才叶鸣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李信很明显的看到了叶老头身子颤了颤,只是这老头好面子,才摆出这么一副臭脸。
父子两个十几年就见了三次,哪一个父亲会不想儿子呢?
李信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打开了院门。
“叶师兄。”
叶鸣对着李信点了点头,然后抬眼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这位蓟门关的最高军事统领眼睛有些发红,三两步走到叶晟面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了下来。
恭敬磕头。
“不孝儿叶鸣,给父亲磕头了。”
叶少保声音隐隐带着哽咽,浑身颤抖。
他已经是大晋军方最上层的那一拨人,而且也是五十多岁的高龄,比起李慎还要年长许多,但是此时,还是格外激动。
在父亲面前,男儿到死仍是少年。
叶晟叹了口气,起身把他扶了起来,看到自己儿子两鬓斑白,叶老头也有些感慨。
“这么些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