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内的自己整理了一下妆容,这才洗手间内走了出去。

到达大厅后,我正好看见秘书慌慌张张朝我走了过来,我刚问了她一句怎么了,她忽然指着一个地方说:“曹正德刚走!”

我朝着她所指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正好看见曹正德正和一个男人消失在拐角处,那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我只看到那女人的紫色的=裙摆在拐角处一闪而过。

我刚想追过拽住了我,她皱眉说:“易总,算了吧。这样冒然追上去也不妥当的,不如我们改天再找时间去堵他也是一样的。”

我没有理会秘书的话,我立马从包内掏出了手机,给赵晓文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打过去的一通被赵晓文接到了。

她在电话内语气硬邦邦的问:“有事吗?”

我说:“你是不是和正德公司的曹正德在一起?”

赵晓文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旁边的男人是谁?”

赵晓文直接骂了一句:“你有病吧?”

她说完,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刚才我根本不会看错的,赵晓文今天穿的就是一件紫色的裙子,而他身边的男人,虽然没有西装革履,只是穿着休闲,可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背影。那是易晋。

他不是在丹麦吗?怎么会在国内?为什么会和赵晓文一起来见曹正德?

他想干什么?

正当我脑海内一片纷杂时,这个时候江华打了一通电话给我。

我立马按了接听键,江华在电话内问我,是否和曹正德见上了面。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江华:“易晋是不是回国了?”

“回国?”江华略疑惑的问出这两个字。

很显然他也并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我很清楚,我刚才并没有看错。别人我可以看错,可唯独易晋我不会,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不可能连他背影都看不出来。

我说:“我刚才等曹正德的时候,看到他和曹正德一起从包厢内走了出来。”

江华不相信的问:“怎么可能?”他又说:“你会不会看错了?易晋不是在丹麦吗?”

我说:“你觉得我会看错吗?”

江华没说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现在去查。”

我说:“好。”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带着秘书从饭店内走了出来,因为时间太晚了,我没有再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在沙发上坐了几秒,想了想。最后还是拿起了手机给吴霓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响了五声被吴霓接听了。

她第一句话便是:“今天吹得什么风,竟然劳烦您大驾,给了我一通电话。”

我没有理会吴霓阴阳怪气的话,而是笑着问:“嫂子,丹麦天气怎么样?”

吴霓在电话里头笑着说:“天气当然好。环境别提多么舒适宜人了,我和你哥这几天还在商量在这边定居的打算。”

我笑着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不过嫂子,说来有件事情非常奇怪,你要不要听?”

吴霓问:“什么事?”

我说:“我今天居然在国内看到我哥了,带着一个女人。”

吴霓听到我这句话。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她说:“易小樊?你的意思是说我刚才撒谎?你要是觉得你哥现在国内,我现在就给你定来丹麦的机票,看他是在国内还是国外。”

我解释说:“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还以为我哥今天带着的那个女人是你,以为你们回国了,看来是我看错了,你别介意。”

她语气冷淡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如果没事我就挂了。”

我说:“挂吧。”

我话才刚落音,那边便传来了嘟嘟声。

我坐在沙发上又沉思了几秒,仆人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催我吃饭。我将手机放下,没再乱想,便从沙发上起身,朝着餐桌那端走了过去。

第二天我去公司后,江华便和我说了结果,他说他查了最近国内的出入境的名单。并没有查到易晋回过国,而且很多和他电话联系的人,都说他现在是丹麦。

我听到这里,没有回答江华任何话。

江华还是认为,我是不是看错了。

其实连我现在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看错了,毕竟我昨天打电话去试探了,吴霓在听到我说易晋带着别的女人这件事情,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赵晓文为什么会和曹正德见面,她身边的男人又到底是谁。

我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一直心事重重工作到下午,我关掉了手上的电脑,提起包就要起身。

江华正好从我办公室外走了进来,他见我这架势,便问:“您要出去吗?”

我拿起后面的外套给穿上,低声说:“有点事情。”

江华问:“需要我陪您吗?”

我说了一句:“不用。”

便提着包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坐上电梯径直往停车场下降,我找到自己的车后,将车开出了公司,便直接将车开去了赵晓文的家。

今天是星期六,她一定休息,就算那个男人没在她家,至少也可以找她问个清楚。

当我将车开进赵晓文家里的小区时,我在她家门口看到了一辆车,一辆陌生车牌号的越野车,车身是全新的,应该是才提回来没几天,可我记得赵晓文开的是一辆甲壳虫,这辆越野车明显是男人才会开的,而且赵晓文的家此时房门却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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