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霓带着我去医院,真的就只是单纯约我出来逛逛街,全过程全都在给易晋挑衣服,不断问易晋喜欢的衬衫款式,易晋的喜好,我闭着眼睛都能够说出来,他穿衣服,从来不太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衣柜里永远的黑白灰,他这个人不仅对环境有洁癖,对衣服的要求更加高,永远都要保持干干净净,一个大男人,手比女人干净,别人碰过的东西,基本上不碰,可为了不让对方尴尬,知道他是在嫌弃她,他都会在表面表现得毫无破绽。

转过身后,默默消毒,默默嫌弃,用两个字来概括他这个人,就是虚伪。

当然我不可能跟吴霓说这么多,她怎么问我,我就随便怎么回答,很快,她就像个女主人一般,替易晋买了好几件衬衫和外套。

当她在买单的时候,易晋的电话终于打来了,他在电话内问我,怎么没见到我人。

当时吴霓正在低头签单,我坐在沙发上无聊的四处望了一眼说:“我被吴霓提前带到了一间商场。”

易晋微微有些惊讶问:“哪间商场?”

我说:“最近的一家,柏富广场。”

易晋说了句:“知道了,在那里等我,在我赶来之前,别随便出柏富。”

很快他便将电话给挂了,我刚将手机一收,吴霓也正好签完单朝我走来,她看到我手上握着的手机,便笑着问:“易晋吗?”

我将手机丢入包内,笑着说:“不是,一个朋友,问了我点事情。”

虽然我否认了这通电话来自于易晋,可吴霓当然没有信,她微微一笑说:“走吧,我全都买好了,我们去找家饭店坐坐。”

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时,吴霓顺势挽住了我,动作自然又流畅,反倒是让我有些尴尬了,不过,她要和我装姑嫂情深,那就情深好了,说怕过谁。

我任由她挽着,当她打算按照我的喜好,朝口味偏辣的餐厅走去,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嫂子,你刚流了产,不适合吃太辣的东西,对自己不好。”

吴霓听到我这话,微微一笑,她说:“没关系,孩子反正已经流了半个月了,忌嘴这方面倒是没以前那么严格了。”

我笑着说:“挺好的,怀个孕不容易,特别是怀了易晋的孩子更加不容易,你说你怎么说流就流了,以后要想再怀,不就难于上青天吗?”

吴霓好像听不懂我的弦外之音,而是在我这句话落音后,便立马指着对面一家川菜馆说:“要不,我们就去那家吧?我听说还不错。”

我说:“好啊,你觉得可以,我也无所谓。”

于是没多久,我们两个人一起进入了川菜馆,吴霓点了很多菜,口味全都是按照我喜欢的点的,这间饭店人并不是很多,环境很幽静,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楼下广场上的风景,算是这间餐厅风景绝佳的位置。

等菜很快就上了后,我并没有时间和吴霓再继续这样演下去,而是放下手上的茶杯,看向吴霓说:“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吴霓也听到我这句话,也随着我的动作放下手上的被子,她说:“我今天是来和你道歉的。”

我被她这句话吓到了,甚至是破天荒的有点好笑。

吴霓见我表情怪异,她脸上没有一丝玩笑,双手下意识掐住了手上的杯子,咬着泛白的下唇,在我面前低低的低下了头,她说:“我知道这句话听在你耳里会很讽刺,可是小樊这次我是认真的,我知道无论我怎么使用手段去挑战你在易晋心目中的地位,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才认识了多久,你们有生活了多久,他对你的喜欢不止是单纯的喜欢,还有亲情,就这点,就注定在我在你面前输得无比惨烈,可是小樊”

她话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有些激动的松开了手上的茶杯,反而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凄声问:“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就是那种为了他连尊严都可以不要的那种,你理解我的心情吗?”她捂着胸口,语气无法控制的激动问:“你理解一个女人的嫉妒吗?有些事情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我根本不想伤害你的,可是小樊,你的身份在我们之间太多,尴尬了,说你是他的妹妹,可你们的关系又何止是妹妹那么简单?你就像我和易晋之间的一个毒瘤,如果不把你拔掉,我们之间就根本没有可能你清楚吗?”

我不认为吴霓今天找我的目的,就为了和我诉苦这么简单,对于她这些话,我冷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那双平时神采飞扬的眼睛里,此时却全是血丝与泪意,她哽咽着说:“我不想说什么,我今天也不是想要博取你的同情,我只问你,你要怎样才放过我,放过我的婚姻,易晋和我结婚那天起,就没有回过家里一次,小樊,如果这是我对你曾经的伤害所得来的报应,我现在和你道歉,你把我的丈夫还给我好不好!”

她摇晃着我的手,那力道几乎将桌面上摆放的茶水,都摇晃了出来,饭店内的人虽然不多,可吧台处的收银员,还有一旁的服务员好奇的看了过来,从他们眼里,我可以看出,此时我和吴霓在他们眼里,是在上演一场怎样的狗血大戏,从他们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他们想象出来的万恶小三。

对于吴霓的哀求,我冷幽幽提醒了一句:“你还可以再大声点,最好让别人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嫂子,说句实话,你和我之间一开始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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