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脸上全都是焦急,她说:“可是我”她话还没说完,见我已经进了电梯,便越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想跟进来,我直接摁了关门键,及时把她关在了门外。
她就那样眼睁睁看着我从酒店离开。
我到达楼下后。不知道是不是安妮给陈溯电话,下一秒,他的电话便打了进来,他在电话那端问:“于小姐,您要走吗?”
我说:“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想和我谈,再给我电话。”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正当我要去马路上拦出租车时,我包内又再次传来了电话声,我以为又是陈溯,刚把手机从包内拿出来摁掉,可指甲才落在挂断键上。看到来电提醒,我最后一个动作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我摁了接听键,里面便传来了傅姿雅的电话,她在电话内说:“小樊,你现在在市吗?”
我不知道她这通电话的来意是什么,可不管她这通电话的来意是什么,我现在都不愿意和她有过多接触,我下意识用平常的嗓音笑着问她:“姿雅,怎么了?有事吗?”
她在电话内说:“我想请你吃个饭,问你点事情。”
我愣了几秒,她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
我立马笑着说:“没有。你什么时候有空?”
傅姿雅说:“我想现在。”
我有点惊讶问:“这么急?”
她说:“对,你有时间吗?”
我说:“你发个地址给我,我立马过来。”
傅姿雅在电话那端说:“谢谢你了。”
我和傅姿雅挂断电话后,我手机内很快便传来了一条短信,是傅姿雅发过来的见面地址,我盯着那串地址看了良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辆车停在了我面前,我没有多想,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之后和司机报了傅姿雅给我的地址。
等到达和傅姿雅的约定地点后,她早已经在咖啡厅内等待了,见我拖着行李走了进来,当即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我走了过来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说:“我打算回家一趟。”
她立马伸出手接过我的行李说:“现在很晚了,你怎么还要过去,是那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笑着看向她说:“确实有点重要的事情。”
我刚要随着傅姿雅去卡座时,才发现她把孩子也带过来了,小牧正坐在那里吃着蛋糕。
傅姿雅替我把行李箱塞到桌子底下后,她拉着正盯着小牧发呆的我坐了下来,便询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从小牧身上抽回视线,淡笑着说:“白开水就好。”
傅姿雅也没有和我客气,迅速和服务员要了两杯白开水后,等服务员一走,她有些紧张的握住手上那杯咖啡。
她指尖在咖啡杯上用了好大力。指腹在发着白。
虽然我没怎么和傅姿雅相处过,不过,在这段时间内,依照我对她的了解,此时的她很不正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便主动轻声问:“姿雅,怎么了?”
傅姿雅不说话,只是咬着唇从包内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我,起初我并没有看清楚是谁,直到从她手上接过,我看了一眼。才一眼,那指尖一抖,那东西便落在了桌上,我又第一时间立马捡了上来,看向傅姿雅。
她也看向我。
傅姿雅递给我的是一张大头贴照片,照片内是一位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子,年纪大约是十五岁左右,她的脸由于时间过久,有点模糊,甚至有些发黄,可才第一眼,我根本不需脸。就已经认出来了照片里的女生是谁。
我不知道傅姿雅哪里来的我的照片,那一刻我甚至在心里想,她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了,可在情况还没完全清楚时,我没有自我暴露,而是尽量克制住自己,小声问:“这照片哪里来的?”
傅姿雅说:“这是我先生皮夹内找到的,就在昨天晚上。”
我试着问了她一句:“你认识她?”
傅姿雅摇头说:“我就是因为不认识她,所以我才来找的你。”
听到她如此说,放在桌上一只紧握拳头的手,终于放松了下来,显然她没认出来是我。
傅姿雅认真看向我说:“小樊。我没什么朋友,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朋友,很小的时候,我的圈子里只有家人,只有老师,我从来没有去学校上过一天的学,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她紧握住我的手,双眸里全都是信任和哀求,甚至还带着一丝求救。
我完全不知道傅姿雅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可我可以肯定。她要说的,应该是和易晋有关,
傅姿雅不等我回答她,她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说了,她似乎在心底里已经认为我们是朋友,是不会背叛彼此的朋友。
她说:“其实我和我先生到现在都还没有办理过结婚手续。”
她一开口便是如此劲爆的消息,我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略吃惊的问:“什么?”
傅姿雅说:“也可以说,我们现在根本不是什么夫妻,我爸爸只有我一个女儿,在临死的时候,把我和宝莲全都托付给了他。其实我真正认识他的时间也才一年。”她摇着头说:“我根本不清楚,我爸爸为什么会把他的所有一切全部交给一个陌生人,他只告诉我n可以护我周全,护宝莲周全。我爸爸死后,我们两便对外以夫妻相称,从而好让他名正言顺的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