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姐弟离开后,小半仙才道:“我没告诉你,只是不希望你分心。每个人天赋不同,别人做不到,并不代表你就做不到。”
莫流年微笑道:“嗯,还好我学得快,不然只能给你拖后腿了。”
见一片片雪花落在小半仙头上肩上,莫流年笑起来:“你看看,你都白头了。”
小半仙随口道:“还笑我呢,你不也是。”
话一出口,气氛就微微变了,从与朋友的关系中,看敌视,看相爱,看忠诚,看逃避,看种种微妙又热烈的情绪,看各式样或浓烈或淡雅的交往。
她纤细洁白的指尖涌出一团团黑雾,被她像捏棉花似的轻轻捏出,再一口气吹出去,它们团团絮絮地落在飞廉神君舞动的银发上,像雪花般消失不见。
奇异的是,每多落下一团黑雾,他的银发便灰上一层,也低垂一寸。
直到黑雾尽数消失在发间,飞廉神君似喜似悲地捞起一绺长发,几十万年不见,漆黑柔顺的头发,仿佛是一场梦。
她将长发散了下来,披了一肩,满掬的乌发间掩着一截如玉般的脖颈,傅时谨松开手,丝丝缕缕的发从指间滑过,像他在过去无数个露深寒重的夜里倚窗时,怎么也抓不住的那缕白月光。
携手于花前月下,四目相对,两心无猜,看鸳鸯交颈,并蒂花开,只愿到满头白发,依旧与斯人相守,不离不弃。
这是我多少年前的梦想,又是我失落了多久的愿望?
有些人,还来不及告别,就已经转身离去,有些故事,还来不及珍惜,就已经变成回忆,有些回忆,还来不及温习,就已经淡去。
或许这就是爱情,不是没有许过地老天荒,执手白头,但是爱总有遗憾。
有时候凝神寻她,会见她,时而傻傻的趴在草地上一边看书一边傻笑,时而御着剑和空中蝴蝶飞鸟打闹,时而在桃花树下依书练剑,时而在厨房手忙脚乱打破盆盆碗碗然后又做了坏事一样悄悄用修补诀拼好,等待下次再次被打碎。
时而坚持在玄冰床上睡着一两个时辰又从床上滚到地上。
时而望天看星星自言自语,时而又和糖宝斗嘴游戏。
兜兜转转太辛苦,不如守着一条路,就这么走到天黑。
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做一个时光的随客把所有的曾经。
作为前进的动力带上雨夜,路过情深做一个珍惜的守候者。
然后再经历一场繁华,守候一份岁月。
读懂一份真心相伴一场白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女子多想丈夫能靠在她身边,从未离去;她多想,那些低眉浅笑、醉意人间的日子,从未远去。
可是没办法,命运给了她曾经的幸福,却也给了她后来的寂寞。
在很多个日子里,她在思念里退无可退,纵然泪水湿透红袖,却也无人知道。
不要因为看着周围的人成双入对,就觉得自己形单影只而草草开始一段感情,有的时候,若景致如画,任谁停下,我仍自清雅。
可知否,你是我心中的半寸星光,我只能,远远地望。
如果,还能再重逢,是不是没能如愿的缘分,还能再续上。
那人,那山,那天,依旧,只是故人,早已成了旧人。
人就能在一瞬间随着自己精心塑造的东西垮掉。我伤心至极,看着这个陌生人。
他完完全全是个陌生人,那熟识感、钦佩感、爱慕感骤然消失殆尽,连同他的英武、俊拔一块消失了。
我别提多失望了,费这么大劲寻找、并认为终于找到的,不过是个误会。
相遇,相识,相伴,离开,归来。
其间有什么在什么时候悄悄改变,我不得而知。
但那些与你的存在相比,都变得无关紧要。
镜里容颜在悄然无声地改变,许多似曾相识的情景,于眼前流过,转瞬消失。
就像以往的故人,来不及道别,隐于流光深处,此生再不交集。
我知道,有一日,所有的一切都将遗忘,擦去错误,不生怨念,寂寞又清白地活着。
心里有事,看书是看不下去的,又坐在书案边,写了几封信。
挨到下午,又想陈洬的新房子,一定布置完事了,最好是这个时候去看看,他们如有布置不妥当之处,可以立刻纠正过来。
不过看表兄表嫂的意思,对于我几乎是寸步留意,一出门,回来不免又是一番猜疑。
自己又害臊,镇定不住,还是不去吧。
——自己给自己这样难题作。
现在,你我虽各居一方,但是请你不要忘了,在不远处,还有一个人默默地挂念着你,单纯简单,纯洁友好,就像一杯陈年佳酿,越品越有滋有味。
在曾经相视的那一刹那间,才知道什么最重要,值得内心用一辈子回答。
在心中,我不想冷冰冰的隔阂,只愿像“老朋友”一样彼此相知,彼此互相祝福。
彼此把握着律动的心跳,在夜色临近的时候,踏进了那个暖暖的地方。
起初,你白净的脸庞紧紧地贴着我,依偎着,内心里游荡着十足的幸福的味儿。
我多欢喜,多知足,回过头微笑着,如视珍宝一般爱你至深。本想握紧你,在舞台前情相系,爱相连。
梁大奶奶年约三十左右,生的娇小清瘦,姿色中上,她戒备的窥了眼明兰三人,抖开帕子,继续适才的话。
这女人诉苦极有技巧,巨细靡遗,丁点大的事都能漫天挥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