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两章还没有修改,肘子我感冒了,把这两章写完之后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修改了,眼睛都花了,明天再修改吧。

当然大家放心,体温没有超标,只是平常的感冒,而且肘子我过年之后貌似就没出过门,哈哈。)

这个位于库木库都克的墓碑,肯定没有彭佳木先生的遗骸,估计能有个他生前用的物品就不错了。

跟粉丝们沟通交流了一会彭佳木先生的事迹,一桌子的菜也是被两个人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

午休的时候,张扬跟何小曼两人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的,也许只有在冬天的时候很多人才会感受到中午我在温暖的被窝中是多么的舒服,尤其是看着外边漫天的飘雪和听着呼呼的风声,这种强烈的对比感是最容易让人满足的。

要不是今天还要按照计划再往前开车走上60多公里,而且下午还要去祭拜彭佳木先生,否则张扬他就打算把车停在这个小河边休息得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要直播呢!

……

下午大概3点多的时候,驱车来到坐标点标识的目的地之后,从车上看见那个被木架围起来的墓碑,张扬跟何小曼两人就已经带着祭拜用的东西穿上衣服下个车,4个小家伙则是被留在了车上。

其实在确保那块墓碑的途中还会看见一块‘寻找彭佳木’的石碑,开车路过这里的时候,张扬将车停下取了一瓶酒来到外边。

无人机跟随着刚刚下车的张扬,一起来到了那个石碑前,这房间里的许多人还在好奇张扬为什么拿了一瓶酒来到下边,不过很快就得到了解释。

“也许大家都不知道吧,在这块石碑下一直埋着一瓶没有开封的酒,而且为了防止挥发,当时埋下这瓶酒的人还在外面缠了很多胶袋,结果在等到一年后来的人再把这瓶酒挖出来时,那瓶没有打开的酒依然还是挥发了约四分之一,这就足以让大家见识到这里的干旱和炎热程度了。

知道这回事的人在来到这里之后基本上都会看一下酒有没有被挥发掉,然后重新埋上一瓶,不过现在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咱们看一下吧。”

跟直播间里的粉丝们和跟在自己身边的何小曼解释了一下,张扬将之前聚会的时候王武聪拿过来的一瓶茅台放在一边,随后拿起工兵锹就在石碑的下方挖掘了起来。

“我说你刚刚下车之前为什么要拿塑料袋和胶带把酒缠起来,原来是因为这样呀!”

看着张扬刚刚从石碑下方挖掘出来的一瓶被黑色塑料袋和胶带缠绕起来的酒瓶状物品,何小曼在旁边拿起他们自己刚刚拿过来的酒恍然大悟。

石碑下边的那瓶酒张扬没有动,而是转身将何小曼刚刚从地上拿起来的酒接过来,随后点了点头说道。

“还是缠绕一下做个保护比较好,别等到来年天气一热再挥发完了,这瓶酒咱们就不动了,把咱们自己的放下去就可以了!”

像是在跟何小曼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张扬将自己送过来的酒放在了石碑下方的那个坑洞中原本的那瓶酒旁边。

原来的酒也许是与彭佳木先生有关系的人放进去的,也许也是跟他一样的崇拜者放进来的,但是来到了这片渺无声烟的罗布泊,来到了这个彭佳木先生曾经失踪的库木库都克,张扬既然知道有这回事,那自然不会当做不知道。

“走吧,彭佳木先生的墓碑在向东大概四五公里远的位置,咱们直接开车过去吧!”

重新将刚刚挖出来的冻得很硬的泥土块拍碎,然后再次买回去填平,轻轻的拿工兵锹拍结实之后,张扬起身拍了一下手套上的土,然后叫上何小曼就回到了房车上。

说是四五公里,但是开着车根本就没有多长时间,好像是刚刚把车启动然后又停了下来,透过挡风玻璃,坐在车里的张扬跟何小曼以及在外边通过无人机看见的粉丝们,同时看到了远处出现了一个被木栅栏围起来的石碑。

“到了,走吧,咱们下去!”

把车停在远离那块石碑的地方,张扬拎起客厅茶几上放着的祭拜用的东西,重新带着何小曼下了车,然后将四个明显不想下去的小家伙留在车上,徒步向不远处的石碑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木栅栏上放有很多塑料花,碑前有个香炉,还有一些干瘪的祭奠食物以及不知道被谁放下的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它正是彭加木的墓碑。

虽然被称为墓碑,但因为彭加木的遗体目前仍没找到,所以这个碑只能算是纪念碑。

那是一块有点发黑的方石碑,碑上右侧写着:一九八零年六月十七日彭加木同志在此科学考察时不幸遇难,他在碑着左侧写着:科学院新疆分院罗布泊考察队,后面是日期‘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一日’。

只是因为罗布泊常年的风沙,右侧最下方的“难”字和左侧最下方的“日”字都被风沙埋在了地下,整块碑已被风沙剥蚀得斑斑驳驳。

站在墓碑前,依次将手提袋里的祭奠用品拿了出来,何小曼在旁边也将刚刚张扬同时拿下来的遮风板打开立在了避风的位置,将墓碑前的那块空地经过的分全部阻挡住了。

在墓碑这里张扬不准备放矿泉水了,而是将裁剪好的黄纸点燃,然后再燃烧着的黄纸上空将一把香点着插在了香炉中,随后才将之前跟石碑那边一样包装的三瓶酒照样挖开埋在了墓碑下方。

随后两人在恭敬的祭拜了一番之后,才结束了这最传统的祭奠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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