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宅门女儿香>299、你有没有姐妹之情

那晚上回了‘花’家,‘花’九一夜未睡,她捧着那本族谱,看了一晚上,从‘玉’家先祖‘玉’玄开始,一页一页,看的仔细。

族谱很厚,由此可见‘玉’家在前朝有多辉煌的历史,到了最后,历经灭族之祸,族谱上的人越加的少了,直至最后剩她娘亲‘玉’涩戛然而止。

‘花’九自己磨了墨,提笔,在‘玉’涩那篇备注下‘花’业封的名字,然后翻新的一篇,才写下自己名字,虽然她不姓‘玉’,也只能算半个‘玉’家人,但怎么也比‘玉’家就此断绝了来的好。

到需要画上自己画像时,她倒有些为难了,她画技并不‘精’湛,描绘‘花’草还差不多,但若说到画人,就十分勉强。

也好在没让她犹豫多久,息子霄的就端着秋收煲好的热汤推‘门’而入,“九儿,喝点汤暖身。”

‘花’九搁笔,朝他‘露’出个笑脸,“嗯,你帮我画个画像吧,这里。”

瞧着‘花’九将那碗热汤喝完,息子霄才撩起袖子,在空白的地方寥寥几笔,就将平时‘花’九的身姿给勾勒了出来。

他画的很快,仿若‘花’九的一切都早刻印进他的心底般,就那么笔刷流畅的行走间,一活生生的‘花’九画像便跃然纸上,端的是十分‘逼’真。

“如何?”息子霄画完后,凤眼眯着,带着微翘的问‘花’九。

“很不错。”‘花’九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息子霄满意了,他蘸了墨汁,在‘花’九名字那又写下了他自己的名字和身份,最后标记出夫妻的关系。

末了,‘花’九以为这就算完了,她正想说什么,哪想,息子霄继续运笔,挨着‘花’九的画像,他又添了几笔,将自个给画了上去,还是怀抱‘花’九的姿势,‘花’九只一眼,就瞧出了那画间的亲密。

她略微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

最后一笔毕,息子霄俯身吹了下墨迹,突兀的就道了句,“九儿,我们多生养孩子,挑调香天赋好的,姓‘玉’。”

闻言,‘花’九一愣,她实在没想到息子霄会提议这个,要知道他们两个都不姓‘玉’,他现在却主动这么说,她心下温暖,低低地应了声,“嗯。”

待墨迹干了,息子霄将族谱合上,又放进箱子里,转身猛地就横抱起‘花’九,薄‘唇’便有明显的笑意,“必须多生,所以,我们这就去努力。”

‘花’九眼梢动了下,轻飘飘地瞥了息子霄一眼,那杏仁眼眸流转半分,眼中淡‘色’烟‘波’浩淼,偏偏又带着引人难以忘怀的点点荧光,她也确实累了,想睡觉,便也蹭到他肩窝的位置,任息子霄抱她去休息。

此时,已到寅时末,息子霄算是陪着‘花’九熬了个通宵,‘春’夏秋冬起来了,看着息子霄将‘花’九从书房抱进房间,自家夫人半点没觉不好意思,四个丫头躲一边捂嘴偷笑。

‘花’九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浑然不知‘花’家出了大事。

却说一大早,就有衙役抬着‘花’芷的尸体到府,那两衙役什么话都没说,只将‘花’芷的尸身扔在‘门’口就了事。

有亲眼所见的下人在说,那尸体骇人的很,眼窝处都化脓了,脸上也有伤痕,烂的来连脸都看不清了,身上也有诸多被鞭打的伤口,穿着她那日被带走的衣裳,确认是‘花’芷无疑。

‘花’业封知道后,当即便脸‘色’铁青的要闯到‘花’九小院来,‘花’老太太眼瞅着好点的身子一下又被气的差点没晕死过去。

这一大家子,还有三房的人也过来了,掌中馈的三夫人立马就开始招呼人布置丧事,因‘花’芷是和离又归家的,也没个子嗣,这丧事还只能小办,不能在家停放超过三天,需得第二日午时之前就必须入土才好。

‘花’家的每个人包括下人,都在‘私’下里悄悄议论‘花’九,说是出嫁之前克死了杨氏,这才一回家省亲,便又将自家二妹给害死了去,长此以往,下一个要死的人还不知是谁去了。

更有甚者,说‘花’九是妖孽转世,专胎生来祸害‘花’家的。

对此,‘花’业封和‘花’老夫人都当没听到,只是三夫人管束着三房那边的人,除非必要之事,要不然坚决不到大房这边来。

‘花’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腻在‘床’上,听‘春’生说着这些,‘唇’边有冷笑,话毕,她只让‘春’生给她更衣,她要上木樨苑老夫人那边去一趟,至于谣言,让‘春’夏秋冬别管那么多。

这些风言风语,‘花’业封不管,又何尝没有在气她置‘花’芷于不顾的心思,实际他心里还是在可惜‘花’芷手上的栽种之术而已,搞不好他正希望‘花’九委屈地找上他‘门’去。

说到底,‘花’业封还是太不了解‘花’九,不知今日的‘花’九早便可以脱离家族过的很好,他也和老夫人一样,总认为一个人失去了家族庇佑,便不能安稳过活。

不得不说,‘花’业封和老夫人都太老了,固步自封这么多年,在京城这片苍穹之下,心里的优渥感束缚了他们的脚步。

‘花’九到木樨苑的时候,‘花’业封也在,老夫人半躺在榻上,脸上没什么光泽,像是真正元气大伤了一场般。

‘花’业封眼见‘花’九进来,眼带怒意地瞪了她一眼,吼道,“九丫,你就不能安份点,让你祖母省省心。”

‘花’九还一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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