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左严身上时,左严却只是盯着门口笑而不语。
为什么呢?
因为在左严的眼中自门外走入了一个男子,正是先前被左严反手灭掉的地府使者“黑白无常君!”
见左严未说话,更加证实了程峰心中所想。
那就是左严这个家伙在打肿脸充胖子,虽然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夏诗筠的爷爷死了是事实,难不成他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一念至此,程峰又开口道:“怎么滴,我们的大天才所出的话不算话是屁吗?”
左严还是不说话,程峰更得寸进尺了,他讥道:“不然怎么只管放不敢收呀?诗筠,你让他救夏老就是对夏老的不敬!”
当事人左严还没说话,夏诗筠却对程峰十分的不耐烦了。
夏诗筠出声道:“够了,程峰你给我闭嘴!我爷爷给谁治,怎么治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混厚男声打断了夏诗筠的话。
“筠儿,怎么了?老远就听见你在发脾气,还让不让你爷爷好好休息了?”
接着病房门就被人推开了,病房内走进了一群人。
领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气度不凡一看便是常年身居高位之人。
而他身旁女人,已至中年,却好似二十七八岁的少女女性一般驻颜有术,一点也没有徐娘半老的感觉,与夏诗筠有着七分相似,一身黑色蕾丝长裙让她显得十分的雍容华贵。
至于他们身后的人,看样子似乎是随行的秘书和保镖。
”夏诗筠见着眼前二人,刚刚压下的眼泪,又如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扑入女人的怀中哽咽着说“爸,妈!爷爷他.....呜呜.....呜!走了!
夏诗筠的妈妈闻言一怔,随后轻轻地拍了拍夏诗筠的后背,柔声道:“筠儿,你爷爷没死,他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你要祝福他,知道吗?听妈吗的话别哭了”
“什么,你爷爷他.....走了?”夏诗筠的爸爸夏卫国闻言一惊,大步窜到了自己父亲的病床前。
看着眼前变成一条线的心率仪,夏卫国鼻子一酸。
夏卫国对这个自己小时候熟悉,长大后渐渐陌生的父亲颤声道:“爸,儿子不孝,没能送您最后一程,您一路走……好!”
这时候,刚收拾完黑白无常的左严,才回过神来看着病房发生的一切。
刚刚之所以,没有言语。是因为他正在问不速之客黑白无常一些问题,不过显然黑白无常似乎什么也没对我们的魔帝大人透露。
不然他也不会是满脸别人欠了他钱似的表情了,见着夏诗筠一家似乎哭的差不多了。
左严才慢吞吞的说:“哭什么,我说过不能救吗?”
闻言夏诗筠一家皆是停止了悲戚,抬起头看着放此出言的左严。
夏卫国望着眼前这个过分阴柔的年轻人,出声问道:“年轻人,你真能有办法救治家父?”
左严反问道“我说能,就是有办法救你父亲,区别在于你信不信?”
夏卫国沉思了片刻,朝身后招了招手,上来了一个保镖,夏卫国轻声给他说了什么,这个保镖便将除了左严的所有人都带了出去。
程峰想说什么,却被后面的一个医生阻止了,跟着离开了病房。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夏卫国才笑道:
“呵呵,先生若真能将家父起死回生,那你就是我夏卫国的救命恩人,以后有需要在下帮助的地方,在下绝无半分推辞!”
夏卫国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想“此人莫不是他们里的人?否则父亲已然离世,他又何出能就父亲的言语。”
想到这里,夏卫国才一改之前的语气,恭敬地说了上面这番与他身份不符的话。
左严即是猜到了夏卫国心中所想,既然他这么认为也好。免得还得自浪己费口舌,给他们解释一番。
果然,夏诗筠刚想发问,便被夏卫国给用眼神瞪了回去。
“先生请吧!”夏卫国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左严闻言,走到了老人床头手中凭空出现了一颗玻璃球状的物体。
在常人眼中自然只能看玻璃球,而左严这类人眼中,里面还有一个灰色的小人,细看之下就是床上夏诗筠的爷爷夏正国无疑。
只见左严将手中的玻璃球塞进了夏诗筠爷爷的嘴里,也就在玻璃球被服下的时候。
滴!
滴!滴……
属于心率仪那独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道压抑的病房。
原本已经呈一条直线的心率仪,又再次上升了起来。
夏卫国见状,一个虎步迈到了老爷子跟前,伸出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右手放到了老爷子鼻前。
当感受到了属于人才有的呼吸时,即便听闻父亲离世也未曾落泪的他,那一刻却是虎目含泪了。
夏诗筠的妈妈贺芳华安慰好了怀里的女儿,冲着自己的丈夫夏卫国说:“卫国,咱爸已经没事了,你要放宽心呀!”
“芳华我明白的,只是一想到自己都一把年纪了,之前还和自己的父亲那般怄气......”
夏卫国苦笑着,叹气道“现在想想那些曾经放不下的事儿,真是讽刺!”
贺芳华安慰道:“对呀,生命面前无大事儿!等爸醒了,咱们一家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吧!”
“嗯......!夏卫国抹了一把眼角重重的点头道。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儿,整理下自己的衣角后,对着一旁嘴角含笑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