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你这是干什么呢?”
狄妮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快步走上前一把抓起了正缓缓跪地的左严。
在左严惊讶的眼神中,她狠狠地盯着猖狂的不行的赵德柱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的,你要是敢让左严退学你试试!”
“你别以为没人给左严作证,你就可以说什么算什么。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目击人,我会为他作证的!到时候事情闹大,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她撇了撇赵德柱拿着苹果的右手,又看了看他那几个小弟。
“你右手骨折吗,这还能拿苹果呢?”
赵德柱听她这么说,赶忙放下手中的苹果心虚道:“你管我呢?”
“哼!”
“左严我们走,和这种人多待一分钟都是对生命的浪费!”狄妮尚拉着左严的手,在赵德柱和一干小弟的眼中,离开了病房。
医院花园草坪上,柳条合着盛夏的威风恣意的飘扬着,空气中总算没了消毒水的味道,和着花香不由让人感到心中一畅。
左严呈着大字枕着右手,正挺尸一般躺在草地上。狄妮尚正抱着膝盖,静静地坐在一旁。
夕阳下,微风吹拂起了她的发丝,带着狄妮尚那独有的香味,吹进了左严的鼻尖。左严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但却是让他无比的沉沦在其中,而这也是左严躺在草地上挺尸的原因之一。
“你放心,刚刚我急诊室找你的时候,我已经和张老师解释了,她说会给你争取下,尽量不开除你。”
抱着膝盖的狄妮尚,转头冲着地上好似闭目养神的左严出声道。其声如花语醉人,其音若小鸟怡人。
左严不由觉得就这么听狄妮尚说话,也是一种享受。所以他没有立刻回答狄妮尚的话。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狄妮尚见他没说话,还以为他睡着了,不悦道。一旁的左严听她这么说,连忙坐起身来。
“嘿…嘿…嘿!”
狄妮尚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刚刚开不开心的小脸一下子就舒展开来了。
因为没想到看着茂盛的草地,竟然在左严惊人体重和压迫下,在他起身后直接压出了个人形。
起身的左严看着被自己蹂躏的草地,即便是他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冲着草地说:“对不住啊!小草,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
狄妮尚看见左严还给草地道上歉了,笑的更欢了。
“你还笑?”
看她笑个不停,左严一本正经地严肃道。
“切,我为什么不能笑呀?”狄妮尚闻言,看了他一眼。
“我对它们带来的灾难,你也有责任!谁让你不挑个椅子,要来草坪上坐的?”
左严指了指被他体重虐待的草地,又指了指笑着的狄妮尚煞有其事道。
狄妮尚指了指自己,无语道:“合着你还怪上我了?”
“对呀,那不然呢!”左严耸了耸肩,点了点头。
“难得和你扯!”狄妮尚受不了他爬杆子,伸手拉过左严的绑着纱布的手,翻来覆去的看。
“对了,你的伤严重不?刚刚被教导主任拉去问情况了,没送你来医院,不好意思呀!”
“没事儿,习惯了!”左严无所谓道,指了指自己的头道:“不过这次要惨一点,一不小心被人开瓢了。”
狄妮尚看着左严头上的纱网,脸上满是愧疚。
“对不起呀,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和被人打的这么惨!”
看着狄妮尚还愧疚上了,左严出声道:“嗨!你放心就算没你,我今天也得挂彩,你忘了今天是还款日了吗?至多多了头上这一棍而已!”
说着左严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胸前他那比一般女生还大的二两肉,随着他的动作波涛起伏起来。
狄妮尚看着他比自己还大的胸部,不由得被他的动作逗笑了。
见狄妮尚笑了,左严才问道:“不过,我这头到底是让那个家伙给开的?”
听左严问起当时发生的事,狄妮尚才缓缓地告诉了左严,在他晕倒后发生的事儿。
原来她跑去找班主任,却没有在办公室里找到张梅。
她请办公室的老师叫的保安,她则打电话给班主任让她赶紧去教室。
好巧的是,班主任也正好就在回办公室的路上。
就这样两个人就在教室门口碰头了,她们赶到的时候,左严已经倒在了地上。而赵德柱和他的小弟,也倒在地上一幅受伤不轻的样子。
张梅连忙让班上同学把人送到医院,并通知了左严的家长。而狄妮尚作为当事人之一,则被教导处叫去,询问情况了。
等她放学后,就立马来医院看左严。她在急诊室里正好碰见了要出去追左严的张梅二人,询问原因后才知道左严去找赵德柱了。
接下来她就向张梅和严芳解释了教室里发生的事儿,张老师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左严。对左严妈妈说自己会尽力帮助左严的,请她放心。而狄妮尚问了赵德柱病房在哪儿后,就先她们一步来找左严了。
随后就是之前发生的事儿了,她见左严竟然要跪在赵德柱面前,给把她气的不行,一把就把左严给拉了起来。
说到这儿,狄妮尚突然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古怪地看着左严。
左严见她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胖脸,也没发现有什么。
“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
“额!”
狄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