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兰这才明白过来,这些亲戚是打了房子的注意,她时常搞不懂这帮子亲戚,出事的时候也会来帮忙各种,可是贪婪的时候就跟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就连一个孤女都不放过!
薛兰兰心里微微吐了一口气,然后不再吭声,此时工作人员过来表示场地好了,大家可以转移场地了,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薛兰兰和乔希走在了最后,两个人并肩搭档的走着,乔希看着前面拿黑漆漆的人头,脸上的不屑直言于表,她道:“我要撤回前言,你这些亲戚啊没一个好的,都太能装,装大尾巴狼贪图的很!”
薛兰兰看着秒变意见的乔希,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地笑容,她也没有跟乔希太过辩解这句话,只是跟厅。
此时宾客厅里已经装扮好了,外围摆满了鲜花,金色的帘子垂在四周,母亲躺在一个玻璃制的棺材里,双眼紧闭,双手合十,面容比昨天看着要精神些,应该有经过特殊工作人员的化妆。
薛兰兰作为唯一的子女站在了第一排,亲戚们都站在了后面,薛兰兰准备就位的时候看到了大姨夫也就位了。
此时台上的工作人员拿着一份追掉词十分声情并茂地念着:
——各位父老乡亲、各位亲朋好友、各位来宾,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一位和善的大好人——薛女士。
今天,我们悼念她,是因为他身上闪现着艰苦创业、忍辱负重、与人为善、乐于助人、诚信、勤俭的灵性之光。
青少年时代的薛女士,和许许多多同龄人一样饱经了苦难贫困生活的煎熬和考验。未满三十岁时,她的丈夫就离开了她,独自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成人。
40多岁的时候,她经受了人生中最为残酷的打击和考验,那便是乳腺癌,这段经历她却从未提及。不怨天,不埋人,一直自己坚强的度过了一切。
在亲邻朋友眼中薛女士是个大好人。干什么都认认真真,有始有终。隔壁邻居有什么红白喜事,总是乐于帮忙。
薛女士的一生是平凡的一生,也是艰苦奋斗、经受磨砺的一生,更是善良正直、勤俭节约的一生。虽然她不爱言辞,不爱张扬,却在人们心中树起一座丰碑。
薛兰兰默默地听着这分不着调的追掉词,眼睛全然灌注在了母亲的脸上,此时追掉词的主持人拿着话题指着棺材道:“下面请我们一起为薛女士默哀。”
话音刚落,四周走过来拿着乐器的葬乐队,几个人围着转了一圈,然后拿过轿子,停留在了妈妈身边。
薛兰兰知道这要到了葬礼最关键的部分,这些人会驾着母亲的尸首去火化。
薛兰兰和所有人排成队依次跟在那些人后面,很快一群人就来到了火化室门口,那里是闲人免进场所,外围放着监控,她看着所有人把母亲的尸首搬了进去。
此时薛兰兰看着外面的监控器,大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大姨轻轻叹息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一个钱袋子说道:“来,兰兰,拿着吧!”
“这是?”薛兰兰知道她这大姨平日抠门的很,此时给她钱,让她有些看不懂操作。
大姨看了看薛兰兰说道:“你不是很好奇你妈妈最后那段时间为什么那么排斥你么?”
“嗯。”其实自从母亲去世后,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她都没有再去追究了。
“她是害怕,化疗后的人初期掉头发、瘦骨嶙峋,整个人的模样会变得可怕,被病症折磨得可怕,你妈妈只是害怕自己最后走的模样太可怕,不想让你见,还有就是……她常说不知道你知道了她命不久矣后该怎么办,她不想你那么快面对。”
,那么一定是夹心糖,把所有最浓郁得感情压缩在了最里层,如若不是扒开层层糖纸,品尝外面得硬糖,是吃不到里面的加薪。
大姨解释完了这句话后也像是感慨道:“我跟你妈闹了一辈子,最后亲自送她走也不亏这一辈子了,这钱你拿着吧,是大姨送给你妈妈得白事钱,剩下其他人给的都会包好打入你的账户。”
“不用了,这些钱拿去请大家下午吃饭喝茶吧,我想这也会是妈妈得意思。”薛兰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属于妈妈的身影送进了火化炉内,心里微微颤了一下,红彤彤的火焰在摄像机镜头下显得十分张扬,
薛兰兰看着母亲被送去的样子,不禁别过了头,她深吸了一口气,往门外走去,乔希紧跟其后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骨灰盒制成后还要等一会儿才能拿,要不你先跟我大姨他们去吃饭?”其实到了这一步,薛兰兰一个人留在殡仪馆取骨灰盒就是了,像是大姨这种就就要组织家里其他人一起去吃饭了。
乔希听着薛兰兰的话,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饿,还要减肥,正好在这里陪你拿骨灰盒吧!”
薛兰兰看了一眼乔希跟麻杆儿一样精瘦的腿,忍不住说道:“你减肥是认真的吗?”
乔希一听到薛兰兰这么说,干脆翻白眼不理她了,薛兰兰和大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说明了情况后,就跟乔希在领取口等着骨灰盒。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工作人员就拿着骨灰盒走进来了,犹如大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