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卿儿想要……”
凤姐儿勾了勾手指,秦氏便将娇躯凑上,凤姐儿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她秀气的下巴,促狭道:“你想要我偏不给,小浪蹄子,我就爱看你这想浪却浪不出来的骚样!,”
正在舔另一只脚的平儿,起身取出带来的香花精油,将香气扑鼻的精油倒在自己的乳肉上,开始用shuāng_rǔ包裹住凤姐儿的玉足,又将凤姐儿修长的小腿夹在深深的乳沟中上下摩擦,听了凤姐的话,平儿抬头笑道:“二奶奶真坏,老是喜欢欺负小蓉奶奶,还是先让平儿伺候您,您也好先乐一乐……”
凤姐儿双眉一轩,低喝道:“就你这骚蹄子会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儿抬起头,将食指插入凤姐儿的嫩穴,开始温柔地抠挖,笑着道:“二奶奶,小蓉奶奶才和我们一起玩过几次,自然还不适应,而且小蓉奶奶又是腼腆之人,那里像我这种从小就跟在您身边丫头,早就被二奶奶欺负惯了的。”
凤姐儿想了想,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用脚尖挑起秦氏的秀脸,秦氏忙又是轻吻又是舔舐凤姐儿的玉足,凤姐儿对秦氏的态度很是满意,轻声道:“卿儿,平儿这蹄子为你说好话,你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啊!”
秦氏一边用脸摩擦凤姐儿的脚掌,一边道:“卿儿这就谢过平儿姐姐,多谢平儿姐姐为卿儿说好话。”
平儿忙回道:“快别这么说,我不过一丫头罢了,岂敢让小蓉奶奶谢我。”
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没错,光嘴上说说那可不行,来,平儿你去榻上去躺好,让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说对不对啊,卿儿?”
秦氏含羞道:“婶子说得极是,那……那就请平儿姐姐到那边榻上,卿儿……卿儿好伺候姐姐,姐姐也只管享受便是了。”
平儿见秦氏如此说,凤姐又在一旁怂恿,无奈道:“那就有劳小蓉奶奶了。”
说毕便躺到榻上,微微将粉腿分开。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云榻,轻抚平儿滑嫩的肌肤,俯下身凑近她的娇靥,二女先是拥吻一番,秦氏又顺着平儿雪白的脖颈一路舔到娇艳的乳首,最后扶住一对脚裸,纤细似嫩葱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作那品玉之戏。
平儿轻哼一声,随即身子轻颤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原来秦氏已将臻首埋与股间,唇舌兼施,轻舐细吮,一条滑腻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拨弄。
“啊……小……蓉奶奶……别……不要碰那里……”
“平儿姐姐,可受用?”
“不……啊……难受死人了……别……不……呜呜……我不要……呀……别别……等……等一下!”平儿不停呻吟连话也说不清楚,惊觉秦氏修长的指头已经探入自己的xiǎo_xué内,恼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一旁看戏的凤姐突然说道:“卿儿你将身子跨到平儿面上,也让她伺候伺候你,你瞧你那处的水都流到榻上了。”秦氏虽害羞却依然照做,平儿娇喘撑起上身,抱着秦氏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把那流着蜜汁的xiǎo_xué对着自己,称赞道:“小蓉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男人见了,还不馋死他们。”
凤姐见二女纠缠在一起,娇嫩的ròu_tǐ相互摩擦扭动,而臻首都埋与对方股间,又是舔舐又是抠挖,好似在比拼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们,这么急,可是痒疯啦?想要泄身得问过我才行,你们二人若谁先泄出来,便罚谁,这里各式各样的淫具可等着她。”说着打开一旁的雕花镶金红漆木箱。
平儿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那般天生尤物……铁定是……嗯……我输,一点儿……都……都不公平……啊……”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句话说完。
凤姐笑道:“就知道你这蹄子会如此说,免得你说我偏心,就借你一两件淫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说毕便从箱内取出一小盒,里面装着十根长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布满柔软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种动物皮毛所做,套口有玉制圆环,这样套在手指上便不会轻易脱落。手机看片:l秦氏一见那盒子便向凤姐求饶,想来对这红木箱子一点不陌生,箱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经尝过其中几件。“婶……婶子饶过……卿……卿儿吧,这东西……能……能把人痒死。”原来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这种貂鼠藏于云南丛林之中,当地人叫它刺貂鼠,因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种自我保护能力,它们的皮毛平时柔软光滑,但只需碰触一点水便会变硬,捕食者咬住貂鼠,口中唾液便使毛发变硬,嘴里的嫩肉一碰变硬的毛发,便奇痒无比,貂鼠则趁机逃之夭夭,因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发做成专门淫虐女子器具。
带着这些指套,掠过娇嫩的肌肤,便会觉得阵阵酥麻,但若撩拨那流淌淫液的玉蚌,能痒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mì_xué内便能使其痒得死去活来,哪怕在怎样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开双腿哀求男人来奸淫自己。
凤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给平儿带上貂鼠指套,然后捏了捏着秦氏的脸颊,笑道:“不就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