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之所以敢说,也是有原因的,
"奴婢虽然才来伺候姑娘,可听闻姑娘的芳名,忽生亲切之感。奴婢原有个姐姐,是叫玉娇。生得一副好模样,奈何命苦,被强迫嫁了个地头蛇,整日的被正室欺压,战战兢兢的过日子呢!
同音不同字,钰娇姑娘倒是好福气,是以奴婢才多嘴说了这么多,还请姑娘三思啊!"
听得出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然而人一入情网,便会被先入为主的表象障眼,难以看清实质,钰娇亦是如此,"可我就喜欢诚王嘛!"
看了看外头,确定没人,悦儿才敢道:"诚王的确是英俊潇洒,又惯会哄人,但真不适合做丈夫。
您是不知晓,那个丁侧妃,是镇国公府出来的,兄长是大将军,弟弟又是王爷身边的侍卫首领,她在府里一向嚣张,底下那几个侍妾,没少吃她的苦头。
姑娘这么善良的一个人,若是总被侧妃欺压,实在可惜!"
"哼!"钰娇不屑讥笑,"镇国公的女儿算什么,并不能让本姑娘放在眼里。"听得多了,有些困乏,钰娇遂让她退下,
"好悦儿,谢谢你提醒我这些,不过这会子我困了,等我睡会子再说吧!"
"是。"悦儿规矩告退。钰娇躺在床上,想着诚王的态度,气呼呼地睡着了。
回屋后的张云雷唉声叹气,叶箫竺尚未睡着,见他这般,问他可是没成。
点点头,张云雷觉得很失败,"本王亲自说媒都不成,丢人丢大发了!"
"她怎么说?"
不好意思说钰娇钟意自己,张云雷只道:"她说要考虑几日。"
原来如此,叶箫竺安慰道:"这也算不得拒绝,还有希望,女孩子嘛!娇羞些在所难免。"
张云雷心道:我若说出钰娇的心思,只怕你要让我把她也收了。有这么大度的妻子,忽然觉得好失落呢!
以往经常见到妹纸们在朋友圈里发动态,说什么女孩子在乎吃醋管你是因为爱你,不爱你才不会管你下班后去了哪里!
当时的他不敢苟同,只认为是妹纸们在为自己的占有欲辩解,现在他总算体会到这句话的真情实感了!
叶箫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肯定是不在乎这个王爷!那她在乎谁呢?该不会是有自己的心上人吧?
算了,瞎猜无用,她肯定不会与他说真心话,再者说,她又不是他的女人,他也没必要管那么宽吧?
如此想着,他也就释然,褪了外衫爬到塌上昏然欲睡。
知晓了钰娇的心思,张云雷也就不想再去找她玩耍,倒是梁延彬,次日依旧兴致勃勃的去寻她要玩接竹竿。
想起诚王的意思,钰娇竟不想再与梁延彬多说话了,只推诿说自个儿身子不舒坦,想休息,便关了门将他打发出去。
被赶走的梁延彬不知何故,只当她是真的不舒服,还着人请了大夫要为她诊治,却又被钰娇训了一通,
"你是闲得发慌么?老是管我做什么?"
"我关心你呀!"梁延彬以为她怕苦,还好心安慰道:"生病了不要怕痛,吃些药就好了!良药苦口嘛!"
钰娇只觉得他好啰嗦,可这呆郡王心很大,即便你训他他也依旧执着地关心你,她只得换了招数来应付,
"好好,我听话看病,但是病人需要多休息,你莫要打扰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