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连浩是长久夫妻,更别说在乎这几日的夫妻团聚了,再说了,我要是想他,我会自己去看他的。”冷阅才不在意这几天的时间呢,练兵重要。
“月娘,你还是别驾车去了,上次你去新兵营找浩子,那正青也没告诉我你有身孕,要不然我才不让你给那些新兵送什么菜,以后你要是想连浩了,就让你士子哥,或是正青跑腿,让连浩回家吃个饭总不会担误训练吧。”邱婶现在可宝贝月娘这一胎了,自知道月娘有孕,那嘴就没合拢过。
冷阅乖乖的听话道:“也好,我听婶的。”
“当然要听我的,你婶儿也是过来人,你连你爹的话也不能听,他是男的,不懂这些,听婶儿的话没错,我去给你买些酸的果子来,酸儿辣女,酸儿辣女,月娘多吃些酸的,将来就能给浩子生个儿子了。”邱婶越说越高兴,人也往外走了。
“可我就想吃辣的……”冷阅无奈的道。
婶儿怎么是这样的人?重男轻女,哼!
不对呀,婶儿生下芳儿,那么多年苦过来,不也带着芳儿没有改嫁吗?
这个婶儿,冷阅只笑了笑,就把择好的菜拿去洗了。
还未入九的天,就刮起了北风,眼看着田里的庄稼经不住寒风,冷阅便让他爹和大伯他们在田里用油膜纸架起了蓬架,让庄稼能如愿的结谷。
各村也纷纷效仿,但油膜纸有限,众山县边外的村庄便没分到油膜纸护田。
连绮也愁,道:“我让周叔去刘府的老四媳妇去买她手里的油膜纸,但刘府因与杨界明是近亲,皇上下旨将刘府满门抄斩了,那油膜纸我们是找不到了。”
“周叔不是打听到,刘府的老四媳妇逃过一劫了吗?绮儿,你让周叔多派些人去打听她的下落,说不定能找回那些油膜纸,我们现在可是急需这东西啊。”冷阅觉得刘府老四媳妇不可能把油膜纸放到京城的府坻,那东西占位置不说,而且还很重。
连绮点头:“放心吧,我会让周叔去打听的,要不你让你那哥哥也派人去打听打听?听说他还有眼线在京城那一带呢。”
“嗯,我这就写信让我哥打听去。”冷阅进了房间就去写信。
可信还没送出两日,霄稷派人来报信说,刘府的老四媳妇逃回了众山县,也说出了油膜纸安放的地方,他们已经派人去取了。
冷阅一听,便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众山县多了几十万难民,今年的冬天不至于挨饿了。
绿萱公主远远的望着众山县的城门,满眼恨意,她与连浩解除了婚约,她不恨她弟弟,她弟弟也是为了救她,才不得已答应了连浩的要求。
“连浩,你就那么讨厌我?”绿萱公主一口银牙咬碎,“好,既然你与我再无情份,那我也不必留情。”
“你们!”绿萱公主高高在上的望着一万名装扮成乞丐的属下道:“众山县城门一开后,你们就分散到各处,给我一把火把他们所有的稻田烧了。”
没有粮草,看他们如何活下去。
“是!”绿萱公主的属下领命后,便混入难民群里。
城门人登记入户的衙差看到精壮的男青年道:“你们要不要报名参军?我们大人说了,只要报名参军,各家可以分得两亩田地让你们在这里安家哦。”
“我报,我报。”难民听说有田地分,纷纷涌跃报名。
可还有一些精壮之人丝毫不感兴趣,进城登记后,就消息在人群里了。